敌同等位置,至少我也不算太失败吧?」
……
这事儿就算揭过,两人从此培养出另一套默契:不谈双方工作。乔可南的人生观本来就和陆洐之远不一样,他安居一隅,甘愿平凡,不若男人拥有那麽多追求……但陆洐之终究是为他搁下了,抛却远大理想,与他窝在这间凡人小屋里,专心造爱。
有时乔可南会想问他:「值得吗?」不过男人的决定,从来不需旁人质疑,他心底有一个秤,比他们那个电子秤还精良,准确得很。
只是遇到他後,多少还是故障了一下吧。
每次想到这儿,乔可南不知为何就很乐。
就像去菜市场买菜,老板秤坏了,多给自己一斤──这种很小市民的乐。
所谓小确幸嘛……对吧?
乔可南内心忖,环抱住男人的肩,亲他的嘴,甜甜撒娇道:「哥,我好想你……今天我们面对面做,好不好?」
陆洐之恨恨把那条腿从肩膀挪下来,无奈叹:「你这孩子,吃定你哥了,对吧?」
乔可南「嘿嘿~」,笑得一脸讨好……欠干。「我用嘴帮你戴套?」
陆洐之:「……」
士别三日,刮目相看,何况三年?
乔可南用嘴帮男人戴套的技术与他克死陆洐之的功夫一样连年上升,如今可谓驾轻就熟,轻而易举。
他把包装袋撕开,内容物搁嘴里,一只手扶住对方勃硬性具,运用舌头力量将套子扣住,再以牙齿轻轻咬住橡胶边缘,移动头颅,拉下塑胶膜子。
这需要一点巧力,并不若文字描写那麽简单,直到「穿戴」完成,乔可南喘着气,以舌头舔舐那套上一层膜的肉柱,令其更服贴。「好了……」
陆洐之摸摸乔可南泛红耳垂,青年到底晓得他软肋,每回献媚,收效皆大。
罢了,男人的骄傲就是被老婆吃定。陆洐之拉过枕头,贴心垫在伴侣腰下,握住自身肉根,以龟头蹭蹭青年翕缩的穴。「……来点动听的?」
乔可南快翻白眼,换作平日他不一定会理,但此时内部抽动得厉害,小腹因空虚发疼。他摆晃着腰,男人爱听的无非是主动掰开屁股求他干,好哥哥好老公地叫,这招着实玩腻了。
他忖度,也不知哪儿来的灵感,乾脆挺起身来,双手攀住男人肩颈,湿热的嘴唇亲咬他刚毅下巴。「哥,今天我们不玩虚的,好好做行吗?我真的……很想你……」
说着说着便沉下身子,放松穴肌,主动吞入男人肉棒。「嗯啊……你动动,再深一点……」
陆洐之很少经历如此败北,偏又甘心情愿,不认不行。
肉端被青年弹性温热的穴口吮吸,他极爽地吁出一口气,一边吻住青年,一边挺腰,使力令性具全然插入。「天,宝贝,哥好想你……」
一周说得像十年,乔可南好笑,脑里冒出「有多想?」、「有我想你想得多吗?」之类很琼瑶=无意义的问答,不过一方面陆洐之一插入,他就说不出话,只能喘气,至於另一方面……他懒得搞那些有的没的,只求专心跟眼前人做爱。
因为他也想。
全心全意全灵全身的想。
「嗯、啊!」接吻完他背抵床铺,体位的转换使肠内男人的性物变化移动,不时摩擦他腺体。陆洐之今次采取并非狂轰猛炸的干法,而是缓缓动腰,挑拨周围神经,乔可南咬啮下唇,藉此忍住道道电流窜过脊髓的刺激。「呜……」
早夏的气候,一室闷热,他泌出一身汗来。
尽管习惯,可窄道被肉块挤压,长时间摩擦、侵入,身体依旧热得不能自已。下肢酥麻,搔痒感自性腺传达至神经各处,最终汇聚在根部,促使囊袋紧缩,龟头水液汩汩溢出,为射精清道,事前预备。
乔可南不觉捏紧床单,他热得想找遥控器,可神智迷乱,怎摸都摸不着。
陆洐之箝住他的手,他往唇边亲了亲。「找什麽?哥在这里。」
乔可南呜呜,不领情。「我找冷气……好热……」
陆洐之:「……」
爱人一身湿汗,水淋淋的,尤其下胯。各式各样难以分辨的液体混杂,沾溽耻毛,沿着大腿内侧一路下滑,没隐至两人结合之处……
陆洐之感觉自己肉棒上的筋脉突突直跳,阴茎被蜜肉挤压,他能从颤动的频率查知青年此际感受:是爽、是疼;是不足、是太满……然後适时补完,令他满意。
在性爱方面,他是比极端更极端的完美主义者。
乔可南骂(称赞)他变态,绝对不是没道理。
他埋首舔舐爱人脖颈间际的汗,味觉细胞与呼吸器官相互作用;他爱极,不愿开空调,使青年气味消散。「忍着。」
男人说罢力道加大起来,与先前磨缓温柔的律动不同,他费劲地整根拔出,只留龟头,再摁住青年肚子,朝内深顶。
「啊啊嗯!」乔可南嗓音变调,双目一涣,下意识推抵陆洐之压迫下来的胸膛,他难以呼吸。「不、那样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