浊先是沾上小腹,继而被第二道冲击得溅上胸口,有些还喷洒到了脸上。
「嗯……嗯嗯!」一共射了三四道,乔可南原先绷直的腰不觉瘫软。
下肢酸麻得近乎没有知觉,可男人在他直肠内的存在感又不容抹灭。
陆洐之趁爱人高潮之际,把自己深深顶入,隐没至根部,感受阴茎被夹到疼产生的快感。
名副其实的痛快。
过了会他抽出来,扯开保险套,给自己做最後的套弄。
在不特别控制下精潮喷发,与青年小腹上的液体混在一起。陆洐之把最後一点象徵性地抹在青年後穴口,看着收缩的肛肉一边吐露滑液,一边把自己的精水吸纳进去,心生满足。
大抵全天下男人都一样,皆渴望把精液留在伴侣体内,即便怀不了孕。
这是原始本能,难以抗拒。
「呼……」乔可南渐渐从高潮中平复,他睁开湿润双眼,朦胧里看见恋人难得地有些没防备的脸,带点慵懒、带点轻松。男人大抵进入传说中的贤者时间,略显放空,他不觉抬手揉上去。「累了,对吧?」
陆洐之一怔,下意识想否认,却又觉得没啥好否认。他的确累了,并非性爱,而是累积下来的工作压力。
过去再累,也不会这般丢魂,尤其性事後,通常是一个男人最虚弱时期。他不愿让任何人看到这面,往往提振精神,奋战二发,或拔屌无情,可现在却渐渐淡了逞能的念头。
他依然得强,不能弱,可偶尔在青年面前,他不介意放松一点,享受对方宠爱。
他亲上青年,青年回应,两人舌瓣缠绵,接了一个很长很长的吻。
而早晨的阳光,笼罩室内,兜围住亲昵两人。
──一片温暖。
一早贪慾,乔可南也累,但睡过一晚,能量条多少有差,他翻了个身,把男人摁在床上,陆洐之没意识到他要干麽,他便说:「等我。」
说罢亲了男人面庞一下,走入浴室,再出来时,他一身洁净,手里拿了两条毛巾:一条乾的,一条湿的。
陆洐之:「?」
乔可南难得沉声:「别动。」
他先拿湿毛巾擦拭陆洐之沾上体液处,再拿乾毛巾给他擦汗。
过程里陆洐之总算意会到不对劲,想挣动,却被乔可南警告性瞪回去。
他沉默着,只能任青年帮忙擦拭,没再动弹。
乔可南:「就当预习一下五十年後了。」
陆洐之当即炸毛,乔可南哈哈:「开玩笑开玩笑,五十年後你可能只剩一盆灰,只能擦坛瓮了。」
陆洐之:「……」有人这样诅咒自己伴侣的吗?
乔可南挺乐的,他其实满喜欢替伴侣做清洁,擦乾净他身上每一寸脏污。过去……说好不提的时候他常这麽干,感觉比性爱更悠远、更亲密。可惜陆洐之能任他摆布机会太少,这男人连生活都很少给自己空隙,直到近年才好些。
他弄完捏了把男人鼻梁,嘻嘻笑:「好了。」
陆洐之哭笑不得,揪住青年,一通狠吻。
两人歇了战,在床上打滚,像两团毛团……若被陆大律师查知想法,接下来肯定有得熬。乔可南心想,很聪明地没讲。滚动中他背部磕到什麽东西,迷惑了晌,总算想起:「原来在这啊!」
陆洐之:「??」
乔可南赶紧把那物抽出,转身迅即发射──讯号。「哔」一声,冷气打开,他坐在冷气口前,吁出一口爽气:「啊~~好凉~~」
陆洐之点点点,取过遥控,调高两度,再塞回青年手里。「替北极熊想想。」
乔可南:「不是你死,便是我活。」说归说,他维持原样,没去动。
而且什麽北极熊,根本是怕他感冒,证据就是男人根本没让他吹两口,便拿被单包住他裸裎身躯,尤其肚子部分。
「这时候就觉得你还满……」老派的。
陆洐之抬眉。「还满什麽?」
哎唷,那字千千万万不能讲,堪比大规模杀伤武器,伤敌一万,自损七千。
乔可南很机智。「还满体贴的~」
「嗯哼。」陆洐之满意了这评价。
「噗。」老小孩老小孩,果真没错。乔可南喷笑,蹂躏他的脸,亲了上去。
两人抱着再度交换好几个吻,乔可南怕他俩又硬了,不敢再恣肆,看看时间,也差不多该准备上班。
陆洐之问:「想吃什麽?」
乔可南把他按回去。「别忙,我在便利商店随便买买就好。」
陆洐之皱眉,不是很愿意,乔可南调戏:「最想吃的已经吃过了,你再做别的,就画蛇添足了。」
「……」这孩子。「就你这张嘴,成日窝在那小律师事务所,像什麽话?赶紧出来跟哥打天下了,在城墙一里外都能憋死敌将。」
前面的话乔可南当没听见,左耳进右耳出,道:「那我这张嘴,够不够哄你好好睡一觉了?」
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