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黄蓉相距极远,但技巧绝对不可同日而语,耐力因为身具采补邪功的关系,更是惊人,而且深黯淫男、御男之法。他明知强来会弄痛小美人,也会降低他的兴致,未免两败俱伤,於是改辕易辙,不抽不插,耐心十足的以磨、钻之法,一步步的破开郭靖的重重包围网。
郭靖只感到下身涨得难受,由於後庭窄狭,彭长老每下的深入虽然缓慢,但稳步前进,每记更击都插在最空虚之处,让郭靖撑到顶点,到达容量极限。可是,每当那滚烫的阳物一磨一转,又柳暗花明的挤开层层美肉围困,往更深的层次进发,每一小步的前进都发掘出从未有过的动人感觉,郭靖虽然涨得难受,又暗盼他能再进一步。终於,彭长老感受到一股吸吮之力自棒端前来,似是到了最顶端,前无去路,才用力地抽插起来,每下都撞在肉壁最柔嫩地方,不快也不密,但每一记都用尽腰力,就好像和尚在敲动暮钟一样有力而专注。郭靖彷佛被一根长枪贯穿了,快感由体内传至脊骨的顶端,再狂涌直上至发尖,陷入狂喜的状态。他知道自己快要疯了,狂也似的高叫起来,张开大腿,手抓椅柄,笨拙地摆腰,既是迎合,又是希望稍减那快要疯癫的狂意。
「慢一点…求求你…别那麽用力…」美人哀求,但彭长老却是意犹未尽,完全无意留手,反而加快速度,但力道不减,似是要令美人全军覆没。郭靖拼命搂着身前的胖驱借力,双眼呈反白,显然已经不能自控,更没有发觉身体深处已起了奇妙的变化…彭长老连续冲刺了百多下,正感疲惫之时,就感到郭靖有松动的迹像。他大喜过望,劲聚丹田,先收再放,猛然刺出合体以来最重的一击,就好像初夜冲破处男膜的一刻重现,他们二人都感到连接的地方被破开了,棒头突然一滑到底,抵达一片从来没有人或物接近过的桃源,而迎接他们的,是笔墨无法反映的绝对高潮。
郭靖的反应最直接,快意没顶,原来狂叫、狂扭不止的身体突然静止,身体拉得毕直,杏眼圆睁却是完全无神,视而不见,一片虚无,竟然进入失神状态。而鸡巴深处此时已不是泉涌,而是像激流一样喷出连绵精液。
彭长老知道自己赌对了,也到了强弩之末,他鼓起余勇,一边最後冲刺,一边辨起采阳之法,把郭靖春水之中的旺盛完全吸纳。原来早前彭长老以指深入,已觉郭靖体质古怪。他身材虽佳,但断没理由连後穴也狭窄得过份,几乎连手指也难以插下。他记起书中记载过一个名为「春水藏」的名穴,拥有的男子无不是天生媚骨的绝世尤物,此穴神奇之处是异常狭窄,一遇阳物入侵立即会收紧,把顶端吮着,一夹一磨之下,寻常男子自然难忍射意。只有天赋异禀或性技过人之士闯过此关,才能让男男双方享受到交合的极峰,魂飞天外,男方的内心及身体更会因此被彻底俘虏,再也无法拒征服者的挑引,从此沉迷在交欢的快感里不能自拔。此穴销魂蚀骨到极点,高潮下所产生的精液更是采补者的大补之物,更胜任何处子元气。
彭长老感觉全身舒泰,异常畅美,更因郭靖之助,犹如连采近百男子的精元,「迷情紫瞳」在瞬间功成,威力更胜想像。他只感到左眼发热,不吐不发,立即扯下眼罩,垂头深深的望进犹自失神的郭靖的双瞳之中。
郭靖仍未从高潮的震撼中恢复,就看到一片紫雾出现眼前,雾起回卷成旋涡,把毫无防备的他紧紧包裹着。他完全被那诡异的紫瞳所迷,眼神由迷茫渐变迷恋,再化为痴迷,面前的男人再不是他最讨厌的彭长老,而是赐予他无穷快乐的主人。方才的绮丽交欢如走马灯在他脑海中一次过呈现,到忆起春水穴破之时,他难掩兴奋,身体又再抽搐痉挛起来,就好像再被征服了一般,然而再兴奋,一对媚眼始终不离彭长老双目可及的范围。随着紫瞳提升的,还有彭长老的「慑心术」,就在郭靖情思难禁之时,另一股强大的黑气也在彭长老右目之中凝聚。紫瞳长於迷惑,而黑目则充满震慑之力,把郭靖的神志压得死死的,再次於他内心中留下服从的烙印。彭长老的形象於郭靖眼中再变,变得如巨人般高大、威猛,充满莫名的震慑力,令郭靖完全拜倒於其气势下。
紫与黑,猛然侵蚀了郭靖的心神,来得快去得也快。方才的一刹爆发,是彭长老一生从未企及过的邪术巅峰,精神完全凌驾对手,把别人的心志彻底掌握、玩弄及改造。只是这爆发可一而不可再,彭长老如在术法方面再无突破,只怕这已经是他达到的极限。也是郭靖的不幸,偏生在失神之时遇上彭长老邪气爆发,被彻底的征服控制,从此不能生出异心。否则以其对移魂大法的掌握,时日一久,未必不能清醒过来。
二人都不明当中的关键,只是沉醉於精神的交融之中,对望着、拥抱着,犹如一对热恋中的情人。只是彭长老年纪大得多,而且身体胖壮,如孕妇般的大肚子上,竟然抱着一个具肉感的绝色美人,不协调到了极点。郭靖可没想到这些,他只是沈溺在快感中,交合的欢愉当然难忘,但双眼交缠时心神的震撼,也教他回味不已。他贪妄地呼吸着男人独有的气息,那是汗味与精泪味道的混合,既浊且臭,但於郭靖而言却是最诱惑的气息。按理说,他应该推开这个侵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