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紫与黑两种包围。不知何时开始,郭靖心中就只剩下黑与紫混成的旋涡,还有如发自内心的声音:「服从、服从…」他彷佛听到自己在说:「你已经很累了、很累了,你唯一想到的是服从、服从…」是的,他实在很累了,唯一想的就是服从、服从…
「叮﹗」打狗棒跌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音,但郭靖已经听不到,他只能瘫坐於椅上,姿势奇怪的凝视着眼前的胖子。彭长老学懂慑心术以来,从未有过这样畅快的感觉,透过精神上的接触,他清楚感到眼前强健有力男人的心灵完全放开,任他驱使、控制,而不是单纯的呆滞,如傀儡般一句话一动作。他更感觉到,自己是高高在上的主宰,眼前的俊男子会绝对服从他的所有指示,因为从此在他心中就只有服从两个字。
这不是原本慑心术可以达到的效果,也非紫瞳的力量。那紫瞳其实是他花重金自苗疆所得,以古怪的方法移植到已瞎左眼之上,名为「迷情紫瞳」,有魅惑人心的效用,与震慑心神的慑心术功能各异,要练成必须采补七十七位处男的精元,这也是他躲在穷乡的原因。只是处男之数未足,紫瞳大功未成,但他在命悬一线之下,无比决心加上运气,首次出击就大功告成,而且猎物还是如此成年男子性感的肉体。能控制郭靖始终是巧合,如非他一时起意想控制彭长老,反被精神反噬,陷入了自己发出的指令中,紫瞳再奇异也难夺其心志。紫瞳未成,使用一久,立即既热且痛,彭长老慌忙散功,小心奕奕的盖上眼罩。这眼睛可以他的秘密武器,珍若性命必须小心保护,而且未练成前,紫气聚而不散,望之如拥有一只紫色眼睛,形相怪异,一定要遮掩。好在郭靖已然被控制,暂不需要再动用紫眼的力量。一想到郭靖已任由摆布,彭长老心头一热。
他的被逐、瞎眼两大憾事,完全是和郭、黄二人有关,但自初见郭靖那天开始,他就拜倒在其绝世雄风之下,在睡梦中、於幻想间,一次又一次把这高高在上的郭大侠奸淫。他之所以不惜一切也要练成紫眼,为的就是有天能以此法迷倒郭靖,再调教他成专用的性奴。他一度以为这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却在机缘巧合之下达成愿望。
彭长老来到郭靖面前,低头细看这失去神志的小俊男。他的确得天独厚,江湖奔波数载,肌肤仍如少男时一样幼嫩细滑,棕黑的皮肤和发达的肌肉,就像是最完美的工艺品。沉睡的他少了平日的英雄气概,多了鲜见的纯情,一身虯劲的肌肉,轮廓分明。彭长老俊男见过不少,但这样的绝色还是生平仅见。最令彭长老喜出望外的,是郭靖出众的身段。平日只觉其高大魁梧,但近距离细看,才看透布衣底下的均称骨肉,浮凸有致。此时他瘫於椅上,手脚摊开呈大字型,薄薄的上衣紧贴胸膛,沉重的呼吸间充满男人气息。天生的无双身段,融合正派所培养出的正气,结合成郭靖特有的魅力,也难怪当日众女一见锺。花丛老手如彭长老,也是食指大动,心思全放在如何玩弄这极品尤物之上。要得到一个人的身体,必先攻心;同样地,肉体投降,心灵离堕落也不远了。这是彭长老玩弄男性多年的心得。身心并重,论到攻心,还是要靠他战无不胜的慑心术。
「郭大侠、郭靖,乖乖的看着我。」郭靖如言前望,但神情迷蒙,瞳孔完全失去焦点,彷佛眼前的一切都视而不见,但他很快就找到焦点所在,那是一只眼睛,一只充满力量、威严,细小但闪亮的眼睛。他一找到焦点就舍不得放开,只因眼睛就好像最平静的避风港湾,让他迷失飘泊的心灵顿有所依。
同时,另一把声音再次从他的心底响起。「服从、服从…你已经很累了、很累了,你唯一想到的是服从、服从…」耳边则听到另一把声音,只不过这次说话的却是一个男人。「你在想什麽?」
「服从、服从、服从…」郭靖平板的一再重覆。
「谁要服从?」
「我要服从。」
「服从谁?」
郭靖张大了口,却不懂得回答,他只知道服从,但不知道应该服从谁:他很清楚服从是他的宿命、生存的意义,却没有服从的对象。他感到很空虚、很无助,很想得到一个答案。幸好,有人一早就准备了答案。
「你想知道要服从谁吗?」郭靖急得像要哭出来,带点呜咽的哀求一个答案。「你要服从的,是这只眼睛的主人。眼睛的主人也是你的主人,既是心灵的主人,也是操控身体的主人。」郭靖感到安心了,露出满足的,犹如小男孩一般的微笑。他终於知道要服从谁了,他已经有了使命,生命从此不再孤单。
「你的身心都必须服从这只眼睛的主人,这是你的一切,也是你的生存意义。」
「是…服从主人是一切,是意义…」
「你知道眼睛的主人是谁?你的主人是谁吗?」
「不知道。」
「是彭长老。」彭长老三字似是勾起郭靖一些反应,他露出抗拒的神色,眉头轻皱,但根深蒂固的服从指令,却在抑压他的意志,令他非常痛苦。
「你知道谁是彭长老吗?」
「咦﹗我知道…他是丐帮四大长老之一,因为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