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至少也要逃离他的怀抱,但他没有这样做,连试图也没有,在他心中,已生不起反抗的思想。
郭靖实在感到很羞人,他不但给这个男人干至高潮叠起,还赖在男人身上不愿起来,甚至渴望着男人的再一次侵犯,好重温那炽热不已的快感。求欢的说话他说不出口,但身体已经出卖了他,阳具再硬起来,两腿之间似是难奈寂寞的轻磨,动作很细,但却瞒不过彭长老。彭长老没有太大的动作,就只是手上紧了紧,郭靖的身体就已经被抱紧。敏感的乳尖扫在男人下垂又软绵绵的胸膛上,勾起莫名的刺激,当乳尖与乳尖擦过,分属不同身体的两粒硬硬的小石头碰撞,怪异的触感让郭靖不自禁的「咦﹗」了一声,忍不住挺起胸膛,想多找紧些厮磨的感觉。
姿势变换之下,郭靖发现自己的「位置」更尴尬了,垂直的被抱在怀里,整个人伏於彭长老身上,就如被孕妇抱着的小男孩,一手勾颈,双腰环腰,偏偏双腿张开的中心,恰好对着男人那粗黑的长物,彷佛只要轻轻下滑,後穴就被再次被填满。郭靖可是几经辛苦,才控制着自己向下坐落的愿望。然而,郭靖那气声,却似是在轻轻催促着彭长老,别浪费光阴。
「小淫娃,我又想要了…」彭长老讨厌的声音在郭靖耳边响起。
美妇人心中暗骂这臭男人得寸进尺,明知他已经无力反抗,还是要出言相询,教他怎样回答好?拒绝故然舍不得,答应吗?面子又往那里搁好?「你…你要什麽也好,是你的事…别对我说。」他唯有红着脸回答,说什麽也不愿望彭长老半眼。
「但我要的是你,又怎可以不问你…」
「你…方才也没有问…」郭靖感到面庞红似火烧了。
「是本长老不对,以後凡事都先请事郭大侠…」
「你…想干什麽都不用问我…噢﹗」此言一出,郭靖心知不妙。
果然,彭长老立即笑着接口:「不错…不错…男人,想干就干,干什麽何需问人?我现在就要干你﹗」彭长老二话不说就「坐言起行」,肥如水桶的腰部,以不可思议的强烈节奏感,又一次耸动起来。相较於刚发生的初次接触,这次遇到的阻碍更少,因为彭长老的分身,根本就没有离开过郭靖半分,加诸他得「春水」之助,精神气皆有长足的长进,神元气足下,每一下的插入也是较之前更加强而有力,肉棒既硬且热,犹如未曾发泄出来一样。
这可苦了郭靖,「穴中穴」被破,等同再破身一次,身体变得超乎想像敏感,对彭长老的淫慾更是绝对无法抗拒,犹如一头任由宰割的羔羊,几乎每一下抽插,都引来一波波源自心底的震荡,畅美得让他引颈挺腰相近,想从灵魂深处发出欢愉的乐声。但道德礼教的束缚,又让他不能放纵自己,肆意寻欢,最多只是从鼻端、喉头发出微微的呻吟,与粗大的肉棒、紧缩的脚指,冒汗的双乳等呈现出来的浪态成了强烈的反比。「我怎能叫得这麽大声…我已经被这个可恶的男人,任意蹂躏,对不起黄蓉了…靖儿不想这麽淫荡…但那感觉又是如此的强烈、畅快,我真的好想大声喊出来…」各种极端念头陪同源自花心的快感,不住冒起,矛盾的意识加上罪恶感,反而激化了身体的感观,让他越发难以自拔。
反抗的念头其簿如纸,根本抵不过高潮的侵袭,彭长老只是多用两下力道,就已经让小淫娃郭大侠把甚麽道德礼教抛诸脑後,变成一心追求肉慾的雄兽。「噢﹗啊﹗很深﹗我快要穿了…不行了…真的不行了。」中原第一俊男崩溃了,放纵於快感的旋涡中。彭长老把郭靖的每个反应都看在眼内,对他的每一下心理变化都了於胸然。自从控制了这动人至极的美妇人开始,二人的心灵就有一丝似有若无的连系,但这连系却是单向的,让彭长老可以隐约中掌握到郭靖的心思,反之则不能。彭长老甚至可以知道他的每一下进袭,小淫娃会有怎样的反应,从而改进姿势角度,以带来更大的快感。单向的心灵连系形成了无形的主从关系,再也无法逆转,彭长老看着原本高高在上的郭靖完全沉醉於交欢的快感中,满足得无以复加,腰部的动作也就更加有心有力了。
彭长老巧妙地扳过郭靖的身体,让他从盘膝坐於其腰上,改为半躺半伏於椅上,臀部被他的手拉起,他则站起来,双手托起那对乳不边抚弄,一边挺腰从後猛攻。郭靖何曾试过如此难堪的姿态,但快感充斥,洗去他脑中残存的羞耻之念,彻底放开身心,承受着浪接浪而至的高潮。「嘻…郭大侠可真淫荡,叫声又这麽好听…再叫得大声一点…」彭长老可没有轻易放过羞辱他的机会,在他耳边轻轻的挑引。
「不…不要这样说人家…很羞人…噢﹗别再说了…」郭靖用最後一丝的意志来勉力的反对,但却完全没有说服力。「你看你这样子,还不是淫荡吗?」
郭靖不由得睁开半眯的眼睛,眼前正有一片铜镜,镜内一名的青春少男,正被又丑又胖的男人奸淫着。少男丑汉,何等暴殄天物的组合,但少男状其享受,只见他微泛眼波,双乳不住的耸动,那爽到极点的荡样儿,端的是佛也心动。「这个就是我吗?我原来可以这样淫荡的吗?」郭靖看到镜中的自己,心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