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不义,所以被逐了出丐帮。」
「错了,你的回答错了。」
「错?」郭靖大惑不解,明明彭长老就是那个可恶的胖子,到底哪处错了?
「无论彭长老是谁,身份都只有一个,就是你郭靖的主人,必须服从的主人。」
郭靖再度抗拒,他愿意服从,但却不是彭长老这类人。
「跟我说一遍,郭靖是彭长老最忠实的奴隶。」郭靖挣扎、抗拒着。
「服从不是你的使命吗?」
「是。」
「你要服从谁?」
「服从这只眼睛的主人。」
「眼睛的主人是谁?」
「是彭长老。」
「所以你的主人是谁…」
「是…彭…彭长老…」反覆的引导下,郭靖不情愿地说出了答案。只是话说出口,已经收不回,承认彭长老是主人,令他有种放下重担的感觉,全身也放松起来。这种反应,自然全落在彭长老独目之中。
「是了,服从、听话才会舒适愉快;抗拒违命只会带来痛苦。」
「服从…愉快;抗拒、痛苦…」郭靖只剩下最简单直接的思维,对彭长老的说话完全照单全收。
「听从彭长老的命令是世上最开心愉快的事。」
「听从彭长老的命令是世上最开心愉快的事。」
「你会服从彭长老的所有指示。」
「我会服从彭长老的所有指示。」
「跟我说一遍,郭靖是彭长老最忠实的奴隶。」
郭靖再也没有迟疑。「郭靖是彭长老最忠实的奴隶。」彭长老松一口气,知道已掌握郭靖的心灵,至於以後的发展,还要看之後的调教手段。他很有信心,只要郭靖无法抗拒他的命令,沈沦仅是时间的问题。
「你看到主人的眼睛吗?」
「看到。」郭靖看着那独目的眼神带着痴迷,他已经臣服於慑心术的力量下。「这是世上最迷人、最权威的眼睛,就是这只眼睛,赋予你服从的意义。」郭靖记得很清楚,因为看到这眼睛,他才明白要服从。
「以後无论你处身任何状态,清醒或沉睡也好;快乐或痛苦也好;孤身或与任何人一起也好,只要看到这眼睛,就会服从彭长老的指示。」
「看着眼睛,就会服从。」
「你完全被这眼睛吸引,只要看不到这眼睛就会非常痛苦,所以你绝对不能离开眼睛的视线范围,除非得到主人的准许。」
「没有准许…不能离开。」郭靖喃喃的说着。
「你要记着,服从彭长老,这是最不可移的命令。」
「是,我会服从。」
初步的控制已经完成,最重要的指示也植入,接下来就是享受郭靖美妙身体的时间。彭长老收拾好房间的一切,命令求医少男乖乖沉睡,然後抱起恢复平静郭靖,走到另一个房间。郭靖的身体结实性感,肌肉紮实又饱满,摸上手相当有劲,抱起来竟然较想像中坠手,好在彭长老虽然年事不轻,但人胖有力,还是轻易地把他抱起。郭靖无力地靠在他胸前,头埋入他肥厚的两乳之间,犹如沉睡的小男孩。彭长老一手搂着他的肩膀,另一手撑在他两瓣臀肉之间,享受着两种截然不同的少男诱惑。单是肩胛部份,捏下去时绵软有劲。至於那两片肉臀就更加触手难忘,孤度惊人,彭长老不住的搓捏测试其弹性,又伸出中指,隔着亵裤在菊穴及阳具之间轻刮,惹来郭靖诚实非常的轻震反应,可见这年轻的胴体确实敏感,只要稍加挑逗,就会激起快感,不难让他彻底投降。
上下把玩了好一会,彭长老才依依不舍的把郭靖放在一张大椅上。大椅是他依据男性体型特制,高低弧度纯是为了方便交合及突出男性曲线而设,特别是下身部份有一弧型隆起之处,就是方便男方阳物插入。手柄及脚部都有皮带,用来把男性的四肢綑绑,以免他们挣扎。当然,这些牛皮对郭靖一类的武林高手难起作用,因此彭长老又在他耳边下达了些限制行动的指令,再缚上皮带,才唤醒他的意识。 俏郭靖睁开眼睛,开始的时候还未清楚身在何处,迷蒙地扭头张望。当他看到笑嘻嘻像是一尊菩萨的彭长老昤,瞳孔一收即放,面露惊恐之色,心头狂跳,那沉重的心跳声几乎连彭长老也可以听到。
他好想质问对方对自己干了什麽,但话到唇边,一碰到彭长老无比威严的独目,又顿时脑海空白,身向後缩,想离开这邪恶的男人越远越好。但彭长老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一手就抓着他的脚踝,扯他回来,淫笑问:「亲爱的郭大侠,你觉得怎样了?是不是身体不适?让本长老好好的看看你。」
郭靖自然知道是他捣的鬼,但从心底透出的战抖感觉,又让他无力反抗,只能弱弱的问:「你到底对我做了什麽?」
彭长老继续邪笑着。「郭大侠,难道你忘了吗?」
郭靖努力地思索发生了的事,因为药物及慑心术的关系,他连思考的能力也有点退化,只是记得自己来窥探那可恶的彭长老,看到他意图奸淫少男,於是自己…在这之後,记忆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