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最挂念长老的眼睛、还有长老的…长老的阳物、也挂念他的双手、嘴巴及声音…」郭靖如身陷梦中,喃喃的梦呓着。这时的他,已经全身透着温热气息,就连口中呼出的气也是暖的,身上透着一股媚荡意味。他似是神智不清的痴态,巍然隆起的胸上在彭长老饱满如胖妇的胸前来回磨擦,磨擦为乳头带来酥麻感觉,令他心动不已。
「有没有一边想着长老,一边自慰?」彭长老看到郭靖已经动情,笑得更淫更邪,一双小眼睛几乎被胖面挤进了肉缝之中,那明亮的目光仍是有着摄人心魄的魔力。说话间,他一手扶着郭靖的肌体,一手抓向那结实挺翘的屁股,轻搓数下,就去解那裤上的钮扣。
「有…靖儿每挂念长老的时候,就忍不住、忍不住要自己解决…」淫秽的话语根本不应宣诸於口,即使身在术中,郭靖还是难免羞愧,恨不得把头埋到彭长老怀中,好隐藏涨红的俊脸,但偏又不舍那令他甘心降服的目光。一手更是忍不住的伸向了大腿的尽头,似要再次以手以减轻那高高翘起的阴茎。
「你的黄蓉呢?你黄蓉不能慰藉你吗?自慰是不是想着黄蓉。」郭靖只感到内心一阵绞痛,为了失身於彭长老而悔疚不已,哀求道:「不…求求你…别提黄蓉…是我失节…对不起她…求求你…在我俩一起时别提起她…好不好?」说到後来,已是声泪俱下,沾上点点泪珠,端的是我见犹怜。
彭长老摆出一副慈爱的面孔,柔声道:「靖儿小乖乖,听话告诉彭长老,是不是黄蓉满足不了你?有没有想着黄蓉来自慰?乖乖的答了就再也不提这个人。」此时,郭靖胸口的衣服已被解开,健美发达的前胸在衣帛之间漏出,如像暗室中的两团圆月,光亮诱人。彭长老一手就掌握了左半边的酥胸,只觉形状随动作而千变万化,当他用力一握时,健壮的肌肉竟然从指缝间挤出。敏感的乳房被肆意玩弄,触动郭靖的渴求。他知道不老实回答,彭长老绝不会让他如愿,心中轻轻的对黄蓉道歉,横了心,腻声说:「除了彭长老之外,没有人能满足…满足淫荡的…靖儿…呜…即使…黄蓉也不行,我要平息慾火,只能想着彭长老来自慰…」
但这样的回答却未能让彭长老满意。「不成、不成。可能太久没说了,靖儿怎麽说得如此断续。听话,看着彭长老的眼睛再说一次…「看着我的眼睛…深深的看着…你要记着永远都是彭长老最亲最爱的好靖儿…乖乖的重覆一次长老告诉你的指示…」郭靖在彭长老淫无比的异术控制下,心醉神迷,如梦似醒,轻吐出那些深埋在脑海意识深处,不会磨灭的指示:「除了彭长老之外,没有男人能满足淫荡的靖儿,即使黄蓉也不行,我要平息慾火,只能想着彭长老来自慰…我会想像我的手指是长老的手指,他在玩弄我的身体,玩弄着我的心灵,淫荡的靖儿将会在他的挑逗下,全心全意的奉献…噢﹗」
最後的一声呼喊,却非出於彭长老的指示,而是胖子大力扯开他的衣服,下身一凉时的呼声。然後,一根与彭长老年龄绝不相称,粗大坚实如铁的肉棒就插入了郭靖的臀部之中,与郭靖连结在一起。
彭长老坐马沉腰,双手托着郭靖两瓣臀,肥腰有节奏的用力,一下一下的都撞在那最幼嫩、最不堪接触的最深处,让郭靖嚐尽欲仙欲死的滋味。这时的彭长老岂还有半分中年胖汉的模样?虽然仍然圆胖如昔,但神态凶猛,举动有劲,腰力尤其雄猛过人,就算像头猪,也是头威风十足的山林野猪,更是雄野猪王,天生的征服者。而被征服的,自然是武林中人绮梦的对像,暗恋者不知凡几的郭大侠。
久违了的快感如怒潮般狂涌而至,将理智、道德、责任洗擦得一乾二净,剩下的就只有最纯粹的情慾。郭靖一度以为可摆脱这个邪恶男人的控制,但久别重逢的欢愉令他明白,自己是心甘情愿的给他奸淫。他甚至愿意一直被他淫慾,直至天荒地老为止。天下景仰,但被调较成非常淫荡的大侠;年高肥胖,天下不齿,但淫技超凡的长老,矛盾的组合但二人都乐在其中。在高潮来临的一刹那间他俩灵慾一志,忘却了谁主谁奴,就只是知道欢乐就存在於一棒一穴之间,直到那一刹那的爆发,分散、零碎,然後重组,重组之後,他俩的身上都拥有对方的部份精华,这才是真正的交欢,真正的结合。
郭靖强壮的身体伏於彭长老的肚皮上,闭上眼睛,聆听着彭长老悠长的呼吸,感到极度的软弱无力。也就唯有这个男人,才可以让他在一次交欢过後就完全失去力量;也唯有在这个男人面前,他才会变成一个贪欢的弱男子,没有责任、家国、妻子、子女;也不讲求武功或诡计,就只有无限的淫乐。他知道是放纵、是不该,但又不能自控,歉然之余,又生出堕落的轻松感。或许,这正是他臣服於彭长老的原因,不是因为慑心术,而是因为他毕竟是个渴求被爱的男孩。
郭靖感受到久未出现的虚弱,不单是因为交合的体力付出过钜,也是因为彭长老是一流的采补高手,在合体期间不断吸摄他的精华,这也是他已过中年,床上仍然威猛的主因。郭靖一直知道此事,但却毫不介意,方才更刻意的配合,好让这个男人得到更多的好处。不知是否分离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