彭长老目射奇光,直勾勾的望入郭靖的双目,柔声问:「挂念彭长老的什麽?」同时一对魔手开始顺着郭靖的後背,来回抚弄着,就如在弄平小猫儿的背毛一样。
「你瘦了。」郭靖伸手轻抚男子的面庞,痛心的道。瘦了也胖成这样,很难想像他最胖的时候是什麽样子。
男子面露得意至极的邪笑,轻声询问:「人老了,耳朵不太清楚。你再说一遍,你是属於谁的?」
「有﹗」郭靖深吸口气,薄薄的衣衫下,可见六块腹肌因而收放,他的语气像是豁了出去,但态度还是无比的驯服。「抬起头,看着我回答。」彭长老声音中的淫秽意味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无比的威严。
「你也不是一样吗?还是这麽放浪、这麽淫荡,真不愧是我的小性奴。」男人的声音无比的猥亵,但对郭靖而言,却是最难挡的诱惑。
「大声一点,长老听不清楚。」
郭靖一接触到他诡异的眼神,就心头狂跳,全身似是要冒出情火,特别是当他低沉又悦耳动听的声音一入耳,郭靖就神志昏沉,身心怠倦。但绵软之中,身体又变得无比敏感,清晰地感到男人手掌的每个动作,指头的每下抓捏。迷糊的心神与敏感的身体是如此南辕北彻,又息息相关,就好像身体越兴奋,头脑就越沉迷…
「塞外生活艰苦,食物又难吃,瘦少许是难免。」男人装作潇洒的笑道。但他一笑,满脸肥肉堆起,形成层层摺纹,一双眼睛如深陷肉堆之中,非常呕心。但郭靖看着他的目光,却是如此的痴迷不舍,他紧紧搂着胖子满布赘肉的颈,彷佛一松手他就会凭空消失一般。 「塞外?你到塞外去干什麽?」郭靖一脸讶然。这刻他才知道男人失踪大半年,竟然是远走塞外不毛之地。
彭长老﹗此人竟然是前丐帮四大长老之一的彭长老,当日曾用慑心邪术把郭靖夫妇二人擒获,最後反被逐出丐帮的彭长老﹗但此人是如何和郭靖连系上,并发生如此「亲密」的关系?当日他被白雕啄瞎一目,又是如何复原的?
男子之话一出,郭靖立即感到满腔委屈,双眼浮现雾气。「你还怪我当初赶你出门…又不想想你怎样对人…第一次见面就用那邪术对付人家…我那时又未…」一想到和男子初见时的光景,还有之後的淫荡春光,郭靖就羞得低下头来:「只要你说一句话,我哪还有拒绝的余地?我连人也是你的了…还有什麽不属於你…你何苦如此损我?」
请求几乎立即获得反应。男人自怀中取出火摺子打着,燃起身旁的烛台,微弱的烛光映照出郭靖带着浓眉大眼。他痴迷的看着面前烛下的男人,彷佛他就是自己的主宰、信仰。但令人难以置信的是,被广传为「天下第一大侠」郭靖深情望着的,竟然是个胖得像颗肉球的男子。男子年事已然不轻,一张脸又圆又大,大至一对小眼睛深陷其中犹如两粒蚕豆般,既丑且笨。
「说…告诉长老…最挂念长老的什麽?」彭长老的声音柔和一如春日暖风,轻抚郭靖心神,眼中神彩闪烁,特别是理应已瞎的左眼,更是不断变幻着紫色的光芒,状极诡异。看在郭靖眼中,彭长老的左眼却是天下间最瑰丽的宝物,更胜任何宝石,只要一望就沉溺其中,不能自拔。
郭靖低着头,羞怯一如少男般道:「我是属於你的,属於丐帮彭长老的。很多年之前就是了。」此言一出,郭靖身心俱软,悔疚之中,又带点兴奋,旋又暗叹数年不见,自己还是难敌此人魔力,主动开口投降。
「来,坦坦白白的说,有没有挂念长老啊?」郭靖的头垂至两指幅的胸肌上,以细约可闻的声音回答:「有…」
男人又是震着肥肉的笑。「郭大侠势力遍布天下,我不远循至塞外,如何生存至今?」郭靖面色略沉,轻啐一声:「胡说﹗你早知我已撒销追捕令,还命令丐帮弟子,见到你这位前长老要好生招呼。什麽远逃只是藉口,你到塞外定是另有图谋。」男子呵呵一笑,眼神中闪过一丝凶狠意味。「你也懂得说我是前长老,还是在众目睽睽之下,被你赶出帮派,我那还有面目留在中原?」
「哈哈哈﹗」彭长老得意大笑。「说得好、说得好,真不愧是我听话的淫奴。数年不见,你越发敏感了。」郭靖这次再没出言反对,就只是低着头,柔顺地伏在彭长老怀中,就像是一头柔顺的家猫。
郭靖又羞又急,深深的看着彭长老说:「有…靖儿有挂念彭长老,天天挂、时刻挂,无有不挂…」此话彷佛用尽了他的所有力气意志,一说出口就全身软麻,只能靠彭长老的一双粗臂扶着,才不致倒在地上。
「不准、不准你用那种字眼形容人家…」口说不愿,但「性奴」二字一入耳,郭靖就感到全身通上下过一道热流,兴奋得抖震起来。 「你有抗议的余地吗?嘿…」郭靖还想再说什麽,但小嘴巴又一次的被封着,早已情动的他立即沉醉其中,忘记说话。这次的吻短得多也浅得多,几乎是一接触就分开了,让郭靖恋恋不舍。他食指轻按朱唇,带点哀求的意味道:「让人家看看你好不好?」
人家」两字充满着慾望,配合沉重的喘息声,在黑暗中散发着异常的诱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