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牌的淫笑加上浪语把郭靖羞辱到极点,更令人难堪的是,彭长老还把手指放到口中吸吮。
「小淫娃真的是小淫娃,就连淫水也有一点甜味。」郭靖感到颜面无存,堂堂天下第一大帮郭大侠,天下第一男,竟然被一双手指插至高潮叠起,此事一旦外传,正派的脸都给他丢清了。
「小淫娃郭大侠可爽够了,但本长老还未享受过。这回应该到我了吧?」彭长老可不会就这样放过郭靖,又一次向前迫近。他低着头,视线刚好看到男人长袍下隆起的一大团,实是慌乱到了极点,唯有把头埋得深深的,躲避着视线的接触。
「郭大侠放心,本长老担保,绝不会只顾自己快乐,一定会让郭大侠你尽兴,较之前更畅快淋漓,以後也忘不了本长老的滋味。」此话令郭靖不由得惊恐起来。身体既然已被侵犯,男人的贞洁已经半失,再被奸淫固然羞人,但已经不如之前般难受。但现在身体变得如此「古怪」,仍有股火辣辣的快感存在,任何动作都好像引来酸麻难耐的感觉。方才的快乐尚是记忆犹新,单早手指已让他爽个不停,如果是粗大阳物,他不能担保自己会浪成什麽模样,更害怕的是从此沈沦,从此成为这男人的玩物。
事实上,只要想想被他再次侵犯的感觉,他就已经全身火烫,小穴再泛春潮。他完全不知道如何抗拒,又抑或…根本不想抗拒。
「来吧﹗小淫娃…本长老来了。」在郭靖的羞赧中,彭长老再度出手,却不是再次侵犯挑逗,却是解开了他手脚的束缚。郭靖不由得大感讶异,却听得彭长老解释:「缚手缚脚如何尽兴,更何况你还能逃到哪里?」
的确,虽然重获自由,但郭靖仍是手足俱软,使不出一丝气力,彷佛全身的力量都已经被方才的高潮冲走。他不是没有反抗的意图,但身体被彭长老一捏就无力,只能任由他把自己提起,从後抱在怀里。两个火烫的身体贴在一起。郭靖本就是燥热难当,但感到身上男子的胖躯更热,而最热的自然是紧贴於他赤裸臀後那又粗又大的一条。他还有意地用那滚烫的部位,陷於两臀的缝隙间来回的轻摸,肉棒的轻轻抖动足以带动郭靖身躯也难受起来,又不免期待他接下来的表现。好在,彭长老阳物就只是停在那里,但那抖擞欲射的感觉,还是让郭靖难受不已。
「郭大侠,且让本长老为你宽衣。」也不待郭靖回答,他已经急不及待的解开衣襟。经过一轮的折腾,郭靖上衣其实已经松开,衣带一宽,自然向左右两侧趟开,彭长老来不及解那些复杂的细绳,两指运劲在肩带上一剪,肚脐自然脱下,曝露那壮健的身体。饶是彭长老早就从手感中知道郭靖的身体很美,这刻还是看傻了眼。充满光泽的肌肤上,两粒男人的黑乳,六块坚实的腹肌。那双乳头最鲜红的一点向上轻昂,因为兴奋而涨大起来,而且还有越来越硬的趋势。
「很美…真的很美…怎如以美成这个样子?」彭长老目瞪口呆,几乎流出口水,让郭靖不禁好笑。这情境已非首次出现,还记得洞房花烛之夜,黄蓉才脱下他的衣服,也是一副呆鸟的样子,几乎连房也未洞,就已经弃战而逃。
彭长老震撼过後,已经立即回复色心,急不及待的把魔爪伸向了郭靖胸前的一对乳头。彭长老看得心头一热,捏着的手不由得大力了,让吃痛的郭靖横了他一眼,那似嗔带怒的目光是何等醉人,加上完美的身体,彭长老恨不得把他一口含着,生怕放在手中太久,会给人抢去。
他不敢再用力,爱怜的抚弄着胸肌,但只有摸在手里的彭长老才清楚,捏下去时的感觉是何等弹手、结实和沉重。彭长老赞叹还赞叹,该做的一点也不少。他双手无论如何改变握法,始终有部份不离那可爱嫣红的两点,有时是拇、食二指忽重忽轻的捏着;有时是食指在边缘上打圈;有时是掌心来回厮磨。在他一对大手的开发下,郭靖身心如被火烧然後融化,在那似是灰烬般的深处,是无尽的空虚急需要被填满。
「郭大侠,是不是很想要呢?」偏偏,在他最需要慰藉的时候,邪魔般的声音於耳边响起,炽热的气息喷到面上,吹在耳里。男人离他实在太近,近得彷似已合成一体,近得他说话时,咀唇几乎是贴在耳边,耳珠几可感受到那又尖又软的舌头。郭靖无法向这个男人说谎,唯有选择沉默。但当耳珠被男人含着,还用一双厚唇轻磨,舌尖轻轻卷起最敏感的小圆肉来吸吮,他还是美得从喉头发出一下轻吟;当乳头也受到同样的待遇,不断被吸起、舌玩、吸起、舌玩…明知无法抵抗的他再次奏出无意义但充满欢愉感觉的曲谱。这是一首慾焰如火的激即乐曲,才奏起,彭长老就已经真正的和他连成一体,把粗大、滚烫的阳物,深深地插到那花心之中。
「宝贝小靖儿,你那里真的很窄,挟得我也几蠢蠢欲射。」彭长老以手指探入时,已品嚐过郭靖宝穴的惊人压迫力,几乎连手指也插不入。粗得多的肉棒试图闯入,就即被重重肉层所包围,更因为他的兴奋而内侧肌肉扩张,让那小道进一步收窄,即便身有采补邪术,平日连御数男也闲事的彭长老,也几乎一入即泄。
彭长老在这方面,的确有过人之长,虽然体力及内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