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
「老头,你这么有种,为啥也不敢对阿陆哥说,你是干啥的?」
「小子,管很宽是不,我说不说与你何干。」
「你是怕阿陆哥知道了人就走了?」
「只是怕麻烦……」
我逐渐想起过去跟陆剩谈的,如果我哪天惹上自己都解不了的麻烦事,他会不会走?他说会,他会走……走去我解。我笑说连我都解不了,他这家伙又能干啥?陆剩听了,只是用那憨厚的脸蛋和嗓音回我:「就算都解不了,至少我不可能就这不管。」
这句话,不知怎么的那天让我一夜难眠。整个夜晚看陆剩的睡脸,摸他那有胡渣的小脸蛋说:陆剩,真要有那天,那就我别说、你别提。我俩都将那麻烦事给丢了,谁都别捡回来,都别走,谁也别想要离开,我不要解;你也别想解它,摆,摆到我俩都忘了;逃走,逃到我俩都累了,都死了,在进棺材前突然想到,对了,还有那事还没解呢!你说好不?
「恩。」
睡中的陆剩没来有的闷哼一声,对我点了头。不知有没听进我说的那些话?就当这是放纵我这不平等的任性。在交往快要一年时的我们,我才发现,原来我对于陆剩的需要已经从肉体和性欲,升华成了爱和占有。这时我已经知道有个比起香的尼古丁更让我快速中毒的东西,就在我眼前。我下半身不安分,之后跟陆剩又是漫长床战之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