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跟他提。
「看你表情就是想问我怎麽知道你上小兵的那事,不打紧放轻松,我本就没想拿这事威胁你。只是我也没打算简单的说,算是交换吧,我们都有对方想知道的,你怎麽说,我就会怎麽说。」
「呵,行。反正怎样亏都是我,我还没笨的不知现在局是你在握。」
聂国锋很识相。他说的对,不管他说不说,我都握有优势,我最惨的顶多无法从他口中知道陆剩的去向,但还有其他方法可以去尝试;而他的那则秘密一但走漏消息传入他的妻儿父母耳中,难保不会来个妻离子散,让人唾弃。他选择配合我,将这伤害降到最低,当然我自己也没打算惹事生非,但只怕我说了对方也不会信。
「那我就直说了,打电话给你的人……是不是……陆剩?」
「呵。」聂国锋笑了一下。
「你猜对一半。正确来说那通电话的确是跟那傻陆有关系,但不是傻陆自个和我通话。电话另一头是我一位以前一起军中工作的老同事,他打了通电话,跟我说他在路上的公共厕所看到一个人,很眼熟,起先想不起来,就在他慢慢靠近那人背後时,突然他想起了他是谁……」
公共厕所?我听了纳闷,好像陆剩有提过他见过一个人癖好很特殊,好像跟厕所有关系?我试着回忆那些陆剩跟我提到的男人,脑子想,想起他这麽说:「以前当兵时,有个官他人对我很好,但所有跟他共事的军官都对他有些异样,开始我不知道,後来某次跟他在厕所遇见时才知,他是一位有「喜欢看人撒尿」的癖好的军官。」
「庄启泰?」我吐出这名字,这让聂国锋更讶异的看了我。
「你知道?你到底是怎麽知道这些……」
「别管我怎麽知道的,庄启泰遇见陆剩怎麽了?」
我举起手要聂国锋别追究我的事,继续说下去,脑子想的是那庄启泰如果敢再碰陆剩的屌,等找到他,别怪我痛殴他几拳消气。
「总之庄启泰就认出陆剩,跟他搭话,而陆剩也似乎还记得他,所以庄启泰就很高兴的要约陆剩,想说跟他喝杯茶、聊个天。但陆剩拒绝了,他说他有事,我问庄启泰什麽事,他说陆剩没说啥事,只说是件重要的事。然後他要庄启泰带个口讯给我,说可能会有人透过我找他,问他是谁,他只说是个对他来说很重要的人……」
「很重要的人?」
聂国锋听了电话一头也从军中退伍有几年的老同事,搞通讯的庄启泰这样对他说:「是啊!傻陆说这很重要,他没你的电话,我也不知你是否有换号码?就打了通试试,你也知道我以前对他做了些……不是说很好的事,所以现在见到他,至少他托我的事,我怎麽说也得帮这个忙。喔,事情是这样的,他说可能会有个对他来讲很重要的人去找你,那人问他事时,可能态度不大好,但傻陆要你多包含点,最後……对对对!不管如何,一定要记得告诉那人。跟他说……」
别替我担心。
「就这样,掰!」
「喂、喂喂!」聂国锋还想再问几句,另一端已经结束通话。
「事情经过就是这样,我知道的并不多。但这话无论如何,我的确也想传给你知道。另外,如果你遇到陆剩也顺便替我替他说:对不起,那时骗了他。」
「你说上他的事?」
「嗯,既然你知道这事我就直说了吧,这事是我结,我想不说以後也没机会解了。当时的我会上他,并不是单纯的为了想救傻陆,当然想帮他是真的,但是那肉慾也是真的。」
「你喜欢陆剩?」我问。
「我都结婚了,怎麽可能喜欢男人。」聂国锋笑的说。
「那不就两码子事。」
我笑着回话,聂国锋听了沉默不语,看了我很不悦的回我说:「就算喜欢,你知道了又有什麽好处?抓我个把柄?」
「分明知道,就别装做什麽都不懂了。」
我说完两脚一跨上了书桌,鞋碰到这木质的桌面发出很大的声响,让上头台灯都给震跳了。聂国锋惊讶,脱口而出了一个我字,但话随即又吞了回去,像是不知道要不要说给我听。我对他的迟疑,像哄小孩似的再给他点安抚,双手交叉对他说:「放心,我不会怎样。况且我来这不是找你的麻烦,你该庆幸认识陆剩,要不陆剩认识过你,你也算帮过他些什麽。不然现在可不是这样。你如果曾经听那老雷说过我,就应该知道,我脾气是个什麽样子,人绝非不讲理,只是往往拳头动的比嘴快。」
听了我说法,聂国锋身体发了个寒,嘴上还是迟疑,直到我又再三的向他保证没事,他才缓缓的说:「我并没有喜欢陆剩,那时我只是想干他而已。就在那一晚他全身军服破乱的那天,露出来的表情,瞬间让我有种欲望穿破云霄,虽说不强烈,但慢慢的我把持不住想要将他压在床上弄脏的冲动。但我不想承认自己跟那指挥官是同流合污,所以我……」
聂国锋停了,我也知道它为什麽停。在陆剩眼中他对於聂国锋给予他的知识跟认同是一种肯定。而聂国锋对陆剩吐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