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是。」
「陆剩跟你在一起过的好吗?」
「如果不好,我又怎么会追出来。」
「你知道陆剩当兵时那将卖他给了指挥官的人有哪些人吗?」
「他大哥跟家人、新训单位长官……」
「还有我。」
我听了瞪大眼,看像那边的聂国锋,当聂国锋说出还有我时,眼睛透露出一种?比的惭愧,他对我说,这时不管说的是什么,每字每句都让我感觉时间过的很慢、很慢、很慢、很慢……
「只要是指挥官旗下人事,不管是谁都由我盖上那印才会进来。我怎么会不知道这事情?是!我知道!蠢的以为事情不会是那般严重。你知道当一个人盘算别人的人生以为没那么残酷,而当知道自己的定带给对方一辈子?法挽回的伤害时,我该抱什么心情继续干这份工作!我、我我!到底送了多少陆剩这的兵给了那畜牲!只因为我心知肚明的对那事充耳不闻。当把喜欢的人推入了火坑,那人还有资格谈爱他吗?」
我不语,站起了身。表面装的平静,但握紧的拳头出卖了我内心的愤怒。我想转移注意,想起一些美好的事,脑袋怎么都是空的。我没能有这种超脱的心境,但我也没办法将这拳挥在聂国锋的脸上。
我缓缓的走出书房推开门,最后在闭门时我问聂国锋一句。
「你知道当时庄泰跟你通话的地点在哪儿?」
「我不知道他在哪跟我通话,但如果说他家住处,他倒有提起。住处虽也是个大城,但离有大段距离。如要去乘车少说要个半天,我弄个图给你。」
聂国锋说完就拿个便条,随手画跟写上庄泰地址住处,塞进我手里。我拿过后,头也不回的关上书房的大门。回到客厅就见康摊在沙发上没的呼呼大睡,睡的嘴角口水都滴湿衣裳。我连想都没想的就一脚将他踹的四脚朝天。
「啊啊啊!怎么怎么?老头人要开打了吗?」
倒在地上的康从睡中醒来,便惊的鬼叫不停,卷起袖子,头四处张望的叫嚣。我见了又是一脚踢在他屁股上,他疼的跳了起来,就朝我发怒。
「老头干啥踢我!咱俩现在可是一伙人。」
「哼!谁跟你一伙人。走了!你再不起来就留在给人这当奴才使。」
「走?知道阿陆哥去哪了!他人在哪?」
「不知道。」我说推开大门,没想到外头雨早停了。
「不知道?老头你这话怎说的我很难懂,讲的颠三倒四的。」
我没搭理他自顾自的上车发动引擎,蔡康见我不理他,满嘴脏话的骂,但又怕我将车一开,把他一个人留下,就边骂边上了车副座。最后我实在受不了他那一个九零后的大学生,竟可说出完全没有重复的污秽词句,救回了句。
「操你妹的,能不能安静点!老子我再开车!」
「那你说我们去哪我就安静!」
「去哪!我们去远方!」
「远方?」
我丢给他那张聂国锋写给我的便条,蔡康接过一看,就傻了眼。
「不会吧!老头你认真去这?」
「怎么我看起来像是骗你不成?」
「这、这距离就算搭动车也得花八小时!」
「谁跟你说我们搭动车?」
「不然你怎去?」
我转头理所当然的回答康说:「当然搭机去,明一早就去。」
「一早?还不知有没位子去,你当你要去人家就让你去。」
「你听!小鬼……老 子 就 是 有 方 法 说 要 去 就 去 !」
我说完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扔给康,边开车边说:「你用我手机找通讯簿,打给个叫阿沉的,要他?论又什么手段都给我定到那张便条上地点最近的机场。说要是没找,他也别跟我做事了。」
康听了一愣一愣,只得照做,果真通讯簿上有个叫阿沉的,拨过去接电话的人带酒嗓音,一接出声就差点把康到,那叫大佬的声音孔武有力,一听就是个硬。怯怯胆的表示自己的康,说了我要他说的话,只听见没几秒,对方竟然爽快的操了句脏话,康以为对方生气了,的差点要脱口说出对不起。就见对方接讲:「你跟大佬说,我办事他放心。」
这话说完还没等康响应,电话另头就挂了。阿沉嗓门那么大,我在一旁不用康说,就知道他要我张罗,也就没问。反到问的人是康,他似乎对我产生疑问。
「老头,你究竟是干啥的?」
「秘密。」
「搞啥神秘,就告诉我呗!」
「小鬼你知道吗,有时候就是半知半解,反而才可成就大事。一件事等你什么都看清时,你早就没机会去成;或压根不想去成。你别管我干啥,只管知道自己干啥就行,别忘了做定的是你,我的话可不是你的圣旨。」
我话说完,蔡康终于安静下来。直到下个转弯口才有发话。
「认识你这老头这么久,就只有刚那话动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