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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候我跟雷鹏两人形影不离,明明读书不同班,也非邻居,但就臭气相投,常一块作怪,一起玩耍。雷鹏小时候就高,小学六年就已长到一米四,初中毕业时更直拉上一米八。其实雷鹏长相还算帅气,但就脾气差,对女生也不懂哄几句好听的,所以女生对他都敬而远之。
这我也乐的轻松,对於从娘胎出生就喜欢男子的我,少了女人分享雷鹏这帅气的小子,也非不是件好事。初中时常跟雷鹏去游水,假日人多,在游泳池更衣室内就常为了快两人挤一间。两人在密闭的更衣间内又窄又挤,但这却是大饱眼福的时刻。
雷鹏脱下外衣,腋下露出茂密的黑毛,那时我比他矮小,他手一往上伸,我鼻就嗅到他腋下那股汗水臭味和体味。等到他解下裤子,我便看见一件白三角,白色三角内裤两旁透出了一些细毛,同时裤档前方白色有着微微淡黄色的污浊。等雷鹏一拉下白内裤,初中的我惊讶的见到那茂密的Yin毛和已经渗出包皮外的饱满的gui头和两颗巨大的软蛋正挂在那儿,像是在炫耀般的随雷鹏的动作摇摆。
就这样,小时我耍着许多小伎俩,让雷鹏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我给看个Jing光。除了更衣室内的风光,我也看过雷鹏的晨勃,还有次看见他遗Jing的过程。见他Yinjing跳动着,一股一股Jingye渗出内裤,现在想想还挺诱人的,要是当时我年纪在大点,难保就把这家伙上了也说不定。
也因实在太熟,一堆把柄落在我手上。雷鹏顺了我的意好多时候,直到当了警察才与我撇清关系,我到也没啥意见。反正我俩就是这样的关系,比起吃的死死的,偶尔玩弄一下他,才算有乐趣。说起玩弄我又想起在他当军人时,有次和他吃饭,见他一脸矬,我就无聊问几句。他就一边扒饭一边说他最近拉屎拉出血来,我连忙将捞起咖哩饭的匙给扔下,骂到:没看见我在吃饭!吃饭谈什麽屎尿!
虽说那餐亏了顿饭,但我玩笑的说要帮他看一下屁股是不有疮,他一开始说免,但要他去给医生看又爱面子,最後在我好说歹说,他在房间厕所内脱下裤子,两支手将屁股给掰开,我看见那茂密的屁股毛发,不免逗弄了一下,最後手指沾了个婴儿油,中指插进去他屁洞内,雷鹏闷哼一声屁股就缩,把我手指给夹紧,我很没良心的大笑,惹来他一堆咒骂。最後还真有颗内痔在他屁股内,买了包药给他塞,几个礼拜就好了,至於怎麽知道当然是脱下裤给我手指检查。
我车开到雷鹏上工的警所前,雷鹏见我的车马上就从派出所出来,上了我车。见他一身警服没换下,连枪都挂身上。我心就想:Cao!这枪等回不是准备瞄我心窝吧。
我开车,没目的的绕路。雷鹏跟以往不同,显得异常冷静。之前只要跟他提起陆剩的事,他的情绪常会激动。但今儿反常,只是点了菸抽。我也点了菸,俩没开窗,没多久车内就烟雾弥漫,全是菸臭味。
「你绕怎久?是想绕去哪谈?」
「有人穿了一身的靓装,我怎麽找地方谈,去小茶馆说不定对方还以为我们要抄场抄家了。而且连家伙都带齐了,你要我怎麽找地方跟你谈?警察大爷。」
「警察上班不穿警服,你要我穿什麽。」
「就算警服穿着也非得要配枪吧,搞的我们要去逮人似的。」
「那只是忘了卸。」
「啥?」我转头望着这邻座的警察,没想到雷鹏却一脸没错的又再说一次。
「我只是忘记把枪卸下来。」
「蠢啊你!」
车在马路上来回绕,最後我决定停车到间店帮雷鹏买件衣服换下,雷鹏在车内换上我买的衣服将警服收进原本新衣服的提袋内,枪则收进内袋。他走下车,除了那鞋还是警靴,那脸还有穿着似乎没来由的让我熟悉许多。雷鹏是乎也跟我有同样的想法,他又点起菸对我白眼,我则回了个你想太多的手势,的确在雷鹏还没当兵前,穿着似乎就是现在这个样,跟我差不多,要不是他脑袋一转想要个稳定的职业,不然说不定他在这行业也有上一席之地。
我们找了个茶馆坐,一间我俩都不熟也不认识离市区有段距离的小茶室,他一坐下就就立即丢出句:怎麽回事?我举了个手要他别急,点了两壶茶和个小点,东西齐了,便丢了小费打发服务员,要他没事别过来打岔。
这样陆剩的故事我将半截讲给了雷鹏听。当然这里我修饰过了一些桥段,将陆剩与那些男人的rou体关系给抹去,这之中包括我。雷鹏听我讲,右脚边抖,我知道他对听故事最没耐性,但却又不得不听完我那些话。这我也轻松不用修饰就讲些重点。听完雷鹏想了想。我见他的茶壶和点心都空了,看来刚刚听故事为了耐住性子吃喝不少。最後口茶吞下,雷鹏就这麽对我说。
「如是警方作业程序得从他家人着手,我知道那家是阿陆唯一的遗憾。虽说不懂那地方风情如何,或阿陆的父母为何可以对自己的骨rou不闻不问?但我想会设法连络他家人。那些你说过接触阿陆的人我都会联络一次,说不定……」
「谁跟你警察,你只要问出他家人现在住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