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这?」
「怎麽我看起来像是骗你不成?」
「这、这距离就算搭动车也得花八小时!」
「谁跟你说我们搭动车?」
「不然你怎去?」
我转头理所当然的回答晋康说:「当然搭机去,明一早就去。」
「一早?还不知有没位子去,你当你要去人家就让你去。」
「你听着!小鬼……老 子 就 是 有 方 法 说 要 去 就 去 !」
我说完从裤袋里掏出手机扔给晋康,边开车边说:「你用我手机找通讯录,打给个叫阿沉的,要他无论又什麽手段都给我定到那张便条上地点最近的机场。说要是没找着,他也别跟我做事了。」
晋康听了一愣一愣,只得照做,果真通讯录上有个叫阿沉的,拨过去接电话的人带着酒嗓音,一接出声就差点把晋康吓到,那叫大佬的声音孔武有力,一听就是个硬汉。怯怯胆的表示自己的晋康,说了我要他说的话,只听见没几秒,对方竟然爽快的操了句脏话,晋康以为对方生气了,吓的差点要脱口说出对不起。就见对方接着讲:「你跟大佬说,我办事他放心。」
这话说完还没等晋康回应,电话另头就挂了。阿沉嗓门那麽大,我在一旁不用晋康说,就知道他要帮我张罗,也就没问。反到问的人是晋康,他似乎对我产生疑问。
「老头,你究竟是干啥的?」
「秘密。」
「搞啥神秘,就告诉我呗!」
「小鬼你知道吗,有时候就是半知半解,反而才可成就大事。一件事等你什麽都看清时,你早就没机会去成;或压根不想去成。你别管我干啥,只管知道自己干啥就行,别忘了做决定的是你,我的话可不是你的圣旨。」
我话说完,蔡晋康终於安静下来。直到下个转弯口才有发话。
「认识你这老头这麽久,就只有刚那话动听。」
「操!」
「老头,你这麽有种,为啥也不敢对阿陆哥说,你是干啥的?」
「小子,管很宽是不,我说不说与你何干。」
「你是怕阿陆哥知道了人就走了?」
「只是怕麻烦……」
我逐渐想起过去跟陆剩谈的,如果我哪天惹上自己都解决不了的麻烦事,他会不会走?他说会,他会走……走去帮我解决。我笑说连我都解决不了,他这家伙又能干啥?陆剩听了,只是用那憨厚的脸蛋和嗓音回我:「就算都解决不了,至少我不可能就这样不管。」
这句话,不知怎麽的那天让我一夜难眠。整个夜晚看着陆剩的睡脸,摸着他那有着胡渣的小脸蛋说:陆剩,真要有那天,那就我别说、你别提。我俩都将那麻烦事给丢了,谁都别捡回来,都别走,谁也别想要离开,我不要解决;你也别想解决它,摆着,摆到我俩都忘了;逃走,逃到我俩都累了,都死了,在进棺材前突然想到,对了,还有那事还没解决呢!你说好不?
「恩。」
睡梦中的陆剩没来有的闷哼一声,对我点了头。不知有没听进我说的那些话?就当这是放纵我这不平等的任性。在交往快要一年时的我们,我才发现,原来我对於陆剩的需要已经从肉体和性欲,昇华成了爱和占有。这时我已经知道有个比起香烟的尼古丁更让我快速中毒的东西,就在我眼前。我下半身不安分,之後跟陆剩又是漫长床战之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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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 11
「老头!」
蔡康一个叫喊,让我头鸣的一声发疼。我回了神,现在人坐在一间不大的客厅里,手里正拿聂国锋我泡的茶,这是南非产的茶,跟一般中国茶不同,没咖啡因的成分,味道喝来淡如水,茶呈现淡香,惟独茶汤色泽朱红,红的如夕阳晒下琥珀透出的红。我被这淡雅的茶香熏过头,在蔡康那一声中,渐渐回忆起刚刚的经过……
在还没有进门喝上这壶茶时,天突然下起倾盆大雨来,我和康这小鬼就成了落汤鸡,俩淋了雨跑到聂国锋家门前的屋檐下头。我门敲了几声按了个铃,门就开了。是聂国锋开的门,速度之快像是早算准我们会到,他看我俩被外头雨淋的湿了上身,二话没多说,就让我们进到屋内。屋内摆设简单,门口摆了几双鞋,有大有小,还有几双女人的高跟,看来这人似乎已有了伴。聂国锋递了毛巾给我和康,要我们往客厅沙发坐,转头进了房。那是一个开放式的设计,房和客厅相扣一体,我在沙发上很明显的可以看到聂国锋正弯下腰,开柜拿了个茶罐出来,转头问客厅我俩喝茶不?我还没答话,康就先喊声好,问是什么茶?
茶泡开了,三人喝茶,谁半句话也没说,只听得见屋外雨声拍在柏油上的答答响,我就是在这时恍了神。长途车程,让我有些劳累,眼皮快盖了,脑袋突然转过了一些和陆剩过去的对话,正快被整个回忆给转进漩涡,康冷不防的就出了声,我这才回神,看康的脸,一脸耐不住性子,像是再对我说:这人都见了,你在那等什么?就自顾的发话问聂国锋。
这人嘴一开,就是不看场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