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当兵是搞人事文书的,退伍后是干啥来?
当我门刚一关,聂国锋转头就问我话。
「你怎知道我说谎?」
「简单说,是你运气不好。如今不是我,是个普通人来问,你的话的确就这信了。但再找你时,我就先找过雷鹏,他早没你电话,又怎打电话给你?」
「他是警察,有啥不能?」
「就算查到了,他也不会打给你。」我一屁股坐下板凳说。
「这话怎说?」
「因为雷鹏最讨厌就是基佬。」
聂国锋听我说完,静了一下,他绕过我走过去,走了几步到书桌,迟疑的看了我,慢慢坐下,将散落在桌上的书一本本迭好,将稿子拿起收进抽内,起身拿起整迭的书,一本一本的放回书柜内就问我。
「你说同志,你知道那事?」
「在军中和小兵上床的事。你说呢?」
「谁告诉你的?」聂国锋表情有些惶恐的问。
「要不……猜猜看?」我回复他。
聂国锋听见我说,大大的叹了口气,将手中最后一本书塞进书柜。也坐下了板凳,又叹了口气,才看我说:「我投降,有预感在这下去亏大的绝对是我。真他妈的跟他说的一,你这人真不好搞。」
「谁说?」
「还会有谁?」
「雷鹏?」
「嗯,我们当时待军中,他就有提过你。说是提不如说是抱怨,他常跟我说过千万不要跟你这种类型的人扯上关系。因为,跟你有关系如同上了贼船,两者毫?差别。」
「这我?法反驳,我自己也真觉得认识我没有好事。但我想听到的不是这个,我说聂国锋人事官啊,你该不会这个节骨眼还要跟我打马虎眼吧。」
「当然不,我可还知道自己几两重。只是你知道我们做官退伍的,有些事能说,有些不能说。你既然跟雷鹏有打过交道那就应该能体谅我。」
「这我清楚。」不能说?雷鹏那个性随便套几句就全招了。
「你说像是有人通知过我,你可能会找上门。这我承认的确是有人打过电话给我,他打电话来其实我也很惊讶,没想到这人会打电话来给我。但我撒谎并非这人之意就是……该怎么说,我第一眼见你时就觉得你绝非善者,要不看你身后那小兄弟一脸稚气,我连门都不会开。」
听聂国锋说,我心里不免想这还真是歪打正,带了那小鬼康原怕他闹事,意外成事。但他也说对一件事,我确实非善类,一般人也许还难判断,但像聂国锋这种军中贪官清官看多来说,一眼就可约略看出这人是非善恶。
「你怎能确定那电话中说找上门来的人就是我?」
「这电话说来也是前几小时才打来,虽说讲的不清不楚,但当你敲门时,我就觉得,这事一定跟你有关。一是我老婆跟孩子都回娘家且都有家中钥匙不会敲门。就算推销员或收费的基于貌会先按铃在敲门,而或声音先喊到我姓氏。你不按铃先敲门就代表这事很急你想都没想看到门就先敲了;且你应该不确定我是不住这?所以没叫我名字。」
不愧是干人事的,跟某个只长肌肉不长脑的士官长就是不同。聂国锋说完看我,像是想问我什么,又不敢问。看他子我也猜的出他想问什么,就顺跟他提。
「看你表情就是想问我怎么知道你上小兵的那事,不打紧放轻松,我本就没想拿这事威胁你。只是我也没打算简单的说,算是交换吧,我们都有对方想知道的,你怎么说,我就会怎么说。」
「呵,行。反正怎亏都是我,我还没笨的不知现在局是你在握。」
聂国锋很识相。他说的对,不管他说不说,我都握有优势,我最惨的顶多?法从他口中知道陆剩的去向,但还有其他方法可以去尝试;而他的那则秘密一但走漏消息传入他的妻儿父母耳中,难保不会来个妻离子散,让人唾弃。他选择配合我,将这伤害降到最低,当然我自己也没打算惹事生非,但只怕我说了对方也不会信。
「那我就直说了,打电话给你的人……是不是……陆剩?」
「呵。」聂国锋笑了一下。
「你猜对一半。正确来说那通电话的确是跟那傻陆有关系,但不是傻陆自个和我通话。电话另一头是我一位以前一起军中工作的老同事,他打了通电话,跟我说他在路上的公共厕所看到一个人,很眼熟,起先想不起来,就在他慢慢靠近那人背后时,突然他想起了他是谁……」
公共厕所?我听了纳闷,好像陆剩有提过他见过一个人癖好很特殊,好像跟厕所有关系?我试回忆那些陆剩跟我提到的男人,脑子想,想起他这么说:「以前当兵时,有个官他人对我很好,但所有跟他共事的军官都对他有些异,开始我不知道,后来某次跟他在厕所遇见时才知,他是一位有「喜欢看人撒尿」的癖好的军官。」
「庄泰?」我吐出这名字,这让聂国锋更讶异的看了我。
「你知道?你到底是怎么知道这些……」
「别管我怎么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