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探摸,在底裤外面流连了一阵,仿佛一条蛇那样,他从上面钻了进来。
我的性-器早就□,倒不是对他有多动情,实在是紧张得不行,在他的套-弄之下,半软的器官更加坚硬,我难受地哼了一声。
纯生理的刺激,我想尽快放掉算数,偏偏因为别扭或者别的什麽,总之就是硬着,却出不来。
湿漉漉的感觉从脖颈开始,一路往下,他在亲吻我,亲到一半,开始用另一只手用力抚摸我後背的皮肤,不算疼,只是推压,而不是掐,要不然估计够呛得。
他应该是真的发情了,後面抵着我不断磨蹭,那硬邦邦的玩意儿不停戳着我大腿根,几次试着要进去,都徒劳无功。我真想说你就没准备点润滑剂?接着就听到他“噗”了一声,他吗的,连个套子都没有,就用口水润滑!真是多少年的老观念,不懂得改改!罢了罢了,反正要恶心也是恶心到他。
他用手指捅了几下,紧接着後面一阵剧痛,我前面几乎是立刻就软了。他顶进来的瞬间,我眼睛里金星乱舞,不由自主把手指咬在了嘴里。
这辈子,我只愿意让向南干我,可是他早已经不屑。
老头子停了有一会儿,慢慢的动作幅度就大了起来,也难为他,一把年纪了还要撑着,到後面简直喘得跟拉风箱一样,我估摸着也就五分钟不到的样子,他就泄了。
他又花了五分钟休息,然後起身去够床头柜上的纸巾,低头坐在那里清理下身。
我看到白色的纸巾上沾染着血迹,不算多,按炤我现在的感觉,比上次廖玉屏整得要好多了。
“爽吗?”我问道。
他回头看了我一眼,然後继续擦拭,末了把纸巾团起来,丢到前面垃圾桶里。
“你跟多少人做过?”他躺到我身边来,把手枕到脑後。
“很多,记不太清了。不过都是我干别人。”顿了顿,我又补充道:“我高三毕业那一年,干过我父亲,亲生父亲。”
他愕然地看着我,“为什麽?他勾引你?”
我看着天花板上的吊灯,灯罩里有几只小虫子,死的。记忆跌在遥远的过去,“不为什麽,我也说不清楚。小时候在部队里,看见过他和另一个男人从卧室里出来,当时火气很大,看见我就抽了一耳光,後来就想明白了。我怀疑他动过我哥哥,不过我没问过,可能也没有真动。那时候我才七八岁的样子,哥哥有十二、三岁,小学刚刚毕业,长得非常可爱。部队上有个小兵常带我哥哥去打鸟,有一次我哥哥回来就说屁股痛,爸爸知道了,我想很多人都知道,动过我哥哥的不只一个人。可是谁都不说。而且我爸爸後来还揍我哥哥,说是他的错,说他没用。从那时候起我特别恨他,退伍以後他专业到地方上,变本加厉的残暴,我是逮着了机会上了他一次,那以後他再也没有见过我。”
他听完了,直摇头,“你有这毛病,看来都是他带的。”
“不清楚,我觉得没什麽不好。”我回头看他,“那你呢?”
“我天生的,那时候风气不如现在开放,只好压抑着。你们是赶上了好时候,现在部队上就算知道,如果不闹得人尽皆知,一般也不会拿你们怎麽样。”
“是不怎麽样,但是前途尽毁。”
他笑了笑,冲我眨眨眼睛,“所以我们还是应该小心一点。”
我感觉到身体里的精-液在流动,慢慢淌出来,流到大腿根处,於是起身去浴室冲澡。
回来的时候他正躺在那里抽烟,还问我要不要,我摇摇头开始穿衣服。
“别急,陪我躺会儿。”
我想了想,问道:“我以後还叫你爸爸?”
他估计也觉得有点好像,“啊……可以啊,随便,我不介意。”
操!想得美!
“我是你的女婿,你不为自己的女儿想想?”
“你到她手里,只有更惨。”
“你们一家子都变态!”
他摇摇头,“我怎麽就变态了,你年轻,英俊,有才华,我喜欢你不对吗?至於玉屏她……其实她原本不是那样的。她曾经也想念军校,可是後来明白无论怎麽努力,她大概顶多在哪个办公室里坐着等下班。她妈妈,当年是那麽优秀的飞行员,到最後也不过是逢年过节拉出去表演,她们两个都有抱负,可惜一出生的时候就决定了。所以她一直挺恨自己不是个男儿身,後来……”
他没有说下去,只是一脸苦笑,我想後来是他跟杨鹤在床上搞得昏天黑地让廖玉屏发现了,还是廖玉屏也爱上了当年母亲想嫁却没有嫁成的男人?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了他,结果他笑得直拍枕头,“不是你想的,没有没有!那时候她在念大学,我正好负责一批飞机材料的订购,当中还有不少机密的东西,其实她也不知道,但是那个时候有个男人接近她,把她迷得神魂颠倒。结果我调查下来发现,根本就是个……厄,你知道吧?玉屏非常生气,但是心里还留恋他,总之要死要活的。我一时心软让他们再见一面,也不知道她怎麽想出来的,找人把那个男的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