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廖玉屏找两个男人操-我的时候,我并没有多少被侮辱的感觉,但是这一次,恐惧感几乎使我尖叫。
军帽被无声无息地摘掉,外套随手甩在沙发靠背上,他开始撕扯我的领带。
“爸爸……”我听到自己喉咙里发抖的声音。
他并没有停手,在解开上数第三颗纽扣以後,转而动手去解皮带,我压住了他的手,我可以轻而易举地用十几种方法把他打倒在地,其中至少有三种方法可以要了他的老命,但是我知道我不能。如果我那样做,要麽做一个逃犯,要麽被军事法庭审判然後把牢底坐穿。
他却可以这样子强迫我,难道我去告他性骚扰?——那太可笑。
不是我不能,而是这件事情一定会被压下来,结果我一样是死。
“我真的很喜欢你。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我觉得如果我们是这样的关系,彼此可以更坦诚一些。”他低声道,一边转到我身後去,一点一点拉出衬衫下摆。见我还僵持着,他停了停,试探着说道:“如果你实在不愿意,我不勉强。”
我闭上眼睛,深吸一口气,把按着皮带扣的手放了下来。
翁婿
他的身高不及我,靠过来的时候,鼻子刚好在颈间,我感觉到他克制的呼吸,然後肩膀的地方传来刺痛——他咬了我一口。不算厉害,大概刚刚好会留下一圈浅浅牙印的地步。
一双干燥的手从衬衫下摆摸进来,一点点往上,他紧紧把我扣在怀里,隔着衣服我感觉到他那个器官在不停抽动。我心里一阵厌恶,过去当他与我有偶尔的身体接触时,那感觉很温暖伟岸,我真的把他当成精神上的父亲在尊敬,有时候也会産生不合时宜的想法,比方他脱光了会是什麽样子。但是我从来没有想过有朝一日我们会成为这样的关系。
“到里屋去。”他短促的命令,然後在我後劲处拍了一拍,仿佛在拍一只宠物狗。
我低着头,一声不吭走进卧室。
我是洗过澡来的,头发还没全干,所以没必要再去洗一次了,而他也洗过,一种硫磺味道的药皂,他有那个癖好,我记得小时候我管香皂叫香洋肥皂,管那个叫臭洋肥皂。我讨厌那种味道!
他走过去拉上窗帘,而我顺手关掉了顶灯,屋里只留了一盏床头灯,光线晦暗而暧昧。
“把灯开着,我想看清楚一点。”
我的火气腾得起来,回头恶狠狠道:“你有没有跟令千金同样的癖好,我好有个心理准备。皮鞭,手铐,或者别的什麽道具?一次性拿出来。”
他愣了愣,忍俊不禁,“啊……我不会!”他在床沿坐下来,拍了拍身边,示意我挨着他也坐。“你不用怕我,我没有什麽特殊癖好。”
我觉得扭扭捏捏地反而是折磨自己,不如痛快点把事情办完,所以当了他的面就开始干脆利落地解纽扣。
“别……别这样!好像自己是待宰的羊似的。”他再一次招招手。
看来他喜欢帮我脱,这是情趣,没有办法。我配合地在他旁边坐下,双手按在膝盖上,维持一个紧张的坐姿。
他约莫知道我对他实在没有多少好感,所以不大强来,更不靠近我亲吻,只是拿手掌反复摩挲我的後背,那里被他摸得一阵痒麻。
“要喝点酒吗?”
“有迷药吗?”
他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我不喜欢□。”然後很突然的,他站到我跟前,开始动手解我的衣扣,这动作颇为庄重,仿佛父亲给未成年的孩子脱衣服,并不带有多少□的成分。
也许实在是我们年龄上的差距导致的这种错觉,也许他的表情很从容,没有任何急色的样子,总之他把我的衬衫脱下来轻轻捋下,然後放到旁边的椅背上,又转身上上下下看了我一番。
“你长得很好看。”
“我知道。”
“真是一点也不谦虚。”他把手搭到我肩膀上,然後轻轻用力,使我顺势趟倒。
我欠了欠身往床里靠,给他留出了位置。
“转过去。”
我依言背过身去,听见背後窸窸窣窣脱衣服的声音,一时间有点好笑,他是担心我看见他□的样子?想到这里我故意扭头去看他,他的身材就他这个年纪来说包养得挺不错,据说还冬泳来着,腰间没有一点点多余的肉。然而岁数摆在那里,他有些苍白,身上的皮肤到底有些松弛,跟我一比简直应该自惭形秽。
发现我在看他,他掀起床单猛一抖,把我整个人罩了起来。
哈,自己要开着灯做的,怪谁?
微凉的身体靠上来,他再一次命令,“转过去。”
“你今天吃过药了吗?”我恶作剧地问,“要没吃过的话,我担心……”
“吃过了。”
“……”
他“噗嗤”一声笑起来,我觉得挡里一紧,他隔着裤子握住了我,“小子,看不起人是吧?”
皮带在刚刚就被他扯掉,现在他解开搭勾,拉开拉索,用那只从我腋下穿过的手抖抖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