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窗事发
在军舰上当了近半年的和尚,日夜茹素,嘴里寡淡,看着一船血气方刚的男人却不能Cao,我简直要崩溃。
按廖建国的指示我和舰队的一些高官也算攀上了交情,第一轮的演习结束,我总算被调回军区,然後夫妻俩要作出重修旧好的样子,我搬出了军官宿舍,三天两头跑远路去看廖玉屏和女儿。问题是我跟这个老婆实在也没什麽话好说,我也没有nai喂给孩子,常常就在路上随便溜达。廖玉屏绝非家庭妇女,她自虐似的锻炼,很快恢复身材,然後穿着那些一件顶我一个月工资的名牌衬衫飞去香港忙生意了。
基本上我们见面的机会很少,孩子懵懂无知,有nai就是娘,我看着都有点可怜。她什麽都有,连窗帘都似粉红色的童话,可是她什麽都没有,没有爸爸也没有妈妈。
那与我有什麽关系?我喜欢这个女孩子,不意味着我要抛弃工作陪伴着她,我连向南都抛弃了,何况一个与我无关的婴儿。
我倒是在一次很偶然的情况下碰到了杨鹤,他也来看孩子,保姆不放他进去,他在门口徘徊不去,我见了就把他领了进去。
他的亲生儿子早几年就没了,现在这个女孩子是他在人世间唯一的骨血,他托在手上左看右看,爱不释手。
我在後面看着他弯下腰去逗弄孩子的样子,他穿着卡其色的风衣,身材很好,撅高了屁-股的样子很性感,如果再年轻十岁,我肯定走上前掀起他的风衣下摆,然後很高兴地上他。
我在想廖建国会不会有那种癖好,他有没有上过杨鹤?
我独自意-yIn了一阵,终於发现最近实在禁慾太久,对一个年近六十的老头也有了想法。自从上一回在渖阳发现有人在跟踪我,我是收敛了很多,没准廖建国派了人盯我,要是他倒好了,顶多到时候挨一顿臭骂。要是他的对头在盯我,那真是把整个廖家扣上屎盆子,而且万劫不复。
送走了杨鹤,我在别墅里睡了一晚上,清晨时分扒下裤子无聊又无奈地丢到洗衣机里,然後看着窗外发呆。
清晨的阳光透过林梢炤过来,我又想起那个噩梦般的早上,我伤感地回忆向南。
我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想起他,现在我又开始想他,从生理到心理都无比想念。
有一次在街上看到向南,他坐在交警车里低头在掌上电脑跟前忙活,车子停在路边,天气很好,他就把车窗摇下来了。那个小交警在前面跟一个违章司机扯皮,满嘴油滑,而向南毫不介意,就是在车里静静地等着。
那个家伙,凭什麽?
我可以容许向南投入一个比我强悍的怀抱,而那个小交警——他凭什麽?!
因为断了一条腿,就连男人也接受了,就连“这种男人”也接受了,我越想越狂躁,几次三番跟踪他们,我已经几个月没有性生活,我觉得拿向南来开开荤正合适。
他已经不是我仰望着的那个於向南,他不可能再和我并肩而行,他未来也许在他的领域出类拔萃,但是他不过是一个零件,成千上万个零件中的其中之一。
我开始在MSN上不断sao扰他,丢开脸面打电话邀约他见面,说我很想他,说我的婚姻是个悲剧,是个骗局,说我失去了他才知道什麽是最重要的,没有他一切都没有意义。
他不胜其烦,不过也没有很严词地辱骂我。倒是那个小交警,终於耐不住了,要跟我见面把话说清楚。我懒得应付他,只是向南一再对我置之不理,我正愁没人给我出气,想着修理他一顿也是好的,於是答应了跟他见面谈个话。
那小子敬酒不吃吃罚酒,而且在我跟向南有摩擦的时候,乘虚而入,还叫别人来帮忙,把我跟廖玉屏处对象的事情捅给向南。
话不投机三句多,我本来想揍他一顿了事,又觉得就这样得罪向南没意思。我吃不到嘴的,他也别想一直覇占着,我把他揍晕了然後弄上吉普车,一路开去北京见向南的父母,我不信这种事一抖,向南的父母还能淡定。
不过这小交警一张嘴真是巧舌如簧,黑的能说成白的,死的能说成活的,也难怪这样,向南会让他给缠上。
更不可思议的是,向南的父母竟然还有点接受他的意思。
换做在我家里,这个小交警再有能耐,我爸的反应大概就是礼貌地把人请出去,然後抽皮带开始收拾我。而他没有把向南急招回来三堂会审,严刑拷打,我还有什麽好说的?
我灰溜溜地带小交警回去,半道上气不过,开了车门一脚把他踹下车。
我在後视镜里看见他东张西望,挠着後脑勺的头发一副无辜的样子,我承认我嫉妒,我失去理智。我猛踩刹车,然後下去准备揍他,这人也真叫怂,拔腿就跑,沿着田埂追了他三里地才把人追上。
知道跑不掉,他索性豁出去跟我打,实在菜得厉害,我也是正在气头上,一拳头挥出去下手没掌握好分量,他的手臂居然就“喀嚓”一声断了!这样一个玻璃人,向南心甘情愿躺平了让他压在身下,我跟着就是两拳头抡上去,他“哇”一口血吐出来,歪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