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如何是好。
转眼间瞥见身边的吴征,心情激动无以复加,轻轻扑在情郎怀里,嘟着香唇便吻了上去。
珠圆玉润的唇瓣丰满弹滑,少女未经人事,可光是浅尝便让吴征爱不释口。
这一吻既轻且久,少女猛然惊醒间才觉不妥,羞得慌忙挣脱环抱,又捂住了俏脸。
「这么多生辰礼物,盼儿最喜欢哪一样?」
吴征揭开顾盼的面目,见她满面绯红,呼吸急急。
烟花还在不停地绽放,三人都已无心再看下去。
顾盼定了定神,伸手一指康家荣等人送来的土产道:「我最喜欢这些。不是不喜欢柔师太她们的重礼,而是这些是我靠着自己得来的,就分外让人喜欢。」
「正是如此。」
吴征与陆菲嫣一同大赞,少女终究成熟了心智,懂得珍惜来之不易的心意。
「但要问哪一样最让我……最让我……总之,人家会永远记得十八岁的烟花。」
烟花易冷,不比金银珠宝看得见摸得着,转瞬间就像从未存在过。
但少女却将它永远地刻在心里,比金银珠宝还要让人难忘。
吴征哈哈大笑,携着母女下山归去:「双蝶绣罗裙。昆仑月。初相见。朱粉不深匀。闲花淡淡春。细看诸处好。人人道。柳腰身。今日柴山昏。来时衣上云。」
豪迈的颂吟声在山谷间回荡,母女俩均听得痴了,一时分不清说的是谁,亦或二女皆是。
乘兴而游,兴尽而返。
回到楼船时月已中天,柴郡里烟花已止,灯火又明,柴山上的土产礼物自有人去接收运回吴府。
三人一同跳上楼船,吴征与陆菲嫣对视一眼,点了点头心照不宣,顾盼似有感应,被吴征握紧的手不禁缩了缩。
「这几日好好闭关疗伤,什么事都不要管。」
陆菲嫣同样许久未与吴征整日相处,心中略有些淡淡失落,但看爱女羞涩又兴奋的目光,一点点失落也一扫而空。
楼船在此地停泊数日,吴征要【闭关疗伤】,水手仆从也全都打发上岸,只管每日送来饭食。
船上无人照料,也需陆菲嫣护持。
「娘……」
「去吧,过了今夜就是真真正正的大人啦。不是期待好久了么,还害羞?」
「不是害羞……」
「去吧去吧,
都交给你啦。」
陆菲嫣朝吴征欠身一福,大有拜托了之意后跃上三层甲板。
顾盼抬头看着母亲的身影在围栏后消失,心中没来由地一黯,目光久久都收不回来。
「在想什么?」
吴征拉起顾盼的手临江望远,少女惆怅间满腹心事,不比幼时简单直接。
「我看娘走了,总觉得她一个人好孤单,心里有些难受。」
顾盼忧愁道:「她从小照料我大都是一个人,可是我一直在她身边。后来下了昆仑山又有你相陪,在吴府里也有那么多姐妹。我陪你闭关养伤,娘可就是一个人了,这些天孤零零的,想起来我就难受。」
「只是难受她这些天会孤单?」
「唉,其实不是……我是想起小时候,娘每天强颜欢笑地带着我。她无时无刻忍受煎熬,还要把家中的不顺遂一人担了,不让我难受。从前过去就算了,我就是不想从今以后,她还有一个人孤孤单单的时候。」
顾盼眼圈泛红,略有消沉。
「那……要不我去喊她一起来陪我闭关?」
「你想得美!哼……哎呀你这坏人,又打坏心思!」
顾盼羞嗔之间,面生春霞道:「人家跟你正经说话。」
「我难道不是正经地说么?」
吴征见顾盼露出笑容,拉着她在船舷边坐下道:「心中有一个人,就会怜惜她,体谅她,凡事也会想着她为她考量。这就是长大了才会做的事!菲菲从前甚苦,你爹爹……一言难尽,我没有因他待菲菲不好,就逐他昆仑门墙,但是这些事他终究是做错了的。」
「我爹……是个好人,但不是个好丈夫,好父亲,总想着大事大事,远远不像你。连家人都不爱,谈何爱宗门,爱世人。」
「是了,就是这个道理!盼儿说得好。」
「我现在越发体会到,我娘早年的不易,还有这些年她一定很开心,每一天都开心。」
顾盼长舒了一口气,心情转好道:「从前我只顾着自己,从来没想过娘过得怎么样,想起来很是后悔。大师兄,还好有你。」
「说的什么话,分明是我占了大便宜。」
吴征也长舒一口气道:「不知道前世修的什么福分,能得你们两位仙子垂青。」
「嘻嘻,对了对了。」
顾盼压低了声音靠在吴征耳边,做贼心虚,又万般好奇地问道:「那道酸菜笋子焖白肉是怎么回事?快快说给我听。」
「哈哈,就知道你忍不住。」
吴征悄声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