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乔可南低叫,啪答啪答,肉体在拍打声中逐渐显露黏腻;青年肉茎翘立,随着摆动喷溅液体,渗入男人毛丛,将那儿弄得一片水亮。
他在颠簸中失声颤抖,陆洐之每一下都撞在他前列腺上,那儿被逼迫到极点,原先蓄积的酸胀感逐渐往四肢攀爬;茎根抖动,他龟口发麻,水流量增多,他攀住陆洐之的肩,在他耳畔细声喘息道:「快射了……」
乔可南:「快射了……」
「嗯。」陆洐之亲他额畔,善尽乔可南後宫佳丽职责,全力顶着他的点,并用手包覆青年胀动的阴茎,拇指摩擦马眼口并搓揉敏感阳筋。
「啊!」乔可南在刺激中尖叫,抽紧小腹,精水喷出。
他射了好几股,高潮带来的愉悦与快乐令他无力支撑,抽搐着小穴瘫在陆洐之大腿上。
陆洐之艰难抽出仍硬的屌,把脱力的青年抱起搁回床铺,打算自己把剩的解决了,乔可南却揪住他,眨眨湿润双眼:「不射进来吗?」
他口气轻便得简直像在问:「不喝杯水吗」?可反而因此更加增添了淫荡感。
陆洐之俯下身,「要我射哪里,给我看看?」
乔可南很听话地把腿抱起来,膝盖抵住胸膛。股间肉穴暴露,历经操干,呈现摩擦後的艳红色,那一圈肉湿漉漉的,前头及後头分泌的液体混杂在一起,伴随呼吸翕合吐张,陆洐之手指去碰,那儿「啾……」一声便吸了半截进去。
他溢出哼声,前头阴茎已经耷软下来,这时候肠道并不合适做为性器,陆洐之:「不怕痛?」
乔可南:「你轻点……」
或者痛也无所谓,让我感受到你活着。
这话乔可南自然不会讲,毕竟没人愿意白生生挨疼。陆洐之闻言扶住肉具,用手指撩开一点穴瓣,将性物挺入。
少了性快感作为调剂,那种被侵犯的感受益加清显:肠道里有异物在做活塞运动。男人掌握得很好,不算疼,但绝对不是快活。乔可南回忆:「我以前做一,可能给人的就是这种感觉。」
陆洐之黑线,他咬住青年脖颈,恨恨道:「你这是想逼我狠点,还是想逼我痿?」
乔可南嘻嘻笑,抱住他。「怕什麽,你可是魔术师哩,我看等会又要被你搞射一次。」
这古怪的封号……「以前圈里人都这麽叫?」
乔可南诧讶。「你不知道啊?」
陆洐之脸上隐隐有点青筋跟汗。「……不太想知道。」
乔可南哈哈,「我告诉你喔,其实还有很多,有一个是我取的……啊!」
陆洐之奋力一记顶插,低首吻住爱人的唇。「不管我有什麽封号,你记住一个就行了。」
乔可南情动喘息,下腹渐有热度涌上。「……什麽?」
陆洐之勾唇,抬起青年的腿环到腰上,加大挺胯力道。「我是你男人。」
乔可南瞬间脸红。
哥,你好帅……
他肠腔一紧,性慾蔓延,逐渐带起前头慾望;被插至勃起,魔术师总算没愧对其名,让花开出来。乔可南二度勃起,稀稀落落射了精。
陆洐之没内射,最终将精液喷溅在青年胸膛上,拈起液体揉搓他乳首,弄得好像泌出奶汁,那画面太情色,乔可南不敢看……
陆洐之给他擦身,拿来一杯白兰地。白兰地有镇定神经的功用,一般会兑水,不过乔可南不必,他一饮而尽,还很豪迈地呼了口酒气。
陆洐之:「不谈谈?」
乔可南揉揉鼻子,「梦到你死了。」
陆洐之:「……」
因为这样哭了,要抱抱、讨安慰,听起来好像很可爱,可他心情为何如此复杂……
乔可南:「梦里,我在电梯遇到那个商场杀人犯,你挡在我前面,他砍了你好多刀,最後……」
他不说了,陆洐之抱住他,亲吻他眉睫。「你对案件代入过头了。」
「……嗯。」律师应该要客观的,即便是面对自己的当事人。
陆洐之:「有什麽想法?」
他们好像回到过去,在宇文,那时候陆洐之也常常问他「有什麽想法?」,逼他动脑。反倒是在一起了,很少谈,宁可闲扯一堆五四三。
陆洐之在这方面一直是敞开的,他是他的爱人,可也是乔可南法律上的指导者,倒是乔可南自己趋吉避凶,已经很习惯去避开一些争议议题。他不喜欢吵架,与人做无谓争执,甚至用主观去影响别人立场,却奇异地成了律师,也并不讨厌这份职业。
乔可南:「我一开始不懂琼安娜怎会动手杀他……不过,现在好像有一点明白了。」
陆洐之:「哦?」
「那样的人太可怕了,像个黑洞,吞噬整个社会……甚至琼安娜的人生,他跟她,我想大概只能活一个。」乔可南吐息:「他在法官面前演戏,嘴上说对不起、我错了、我後悔,却只是想为自己脱罪,太狡猾了。」
撞死他父母的那人亦然。说:对不起、我错了,却在判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