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可南抱紧他,在他怀里,眼眶微湿。
陆洐之掐他屁股:「你自找的。」
青年挑眉,微露诧异。
她开始接触一些犯人,很多人不是故意,一时走岔,他们即使後悔改过,亦无法被社会接纳,或许真正恐怖的不是死刑,而是这种被群体排拒,永远回不去的孤独,琼安娜想。
是你让我缺失的,又完满。
那巨大肉块塞得乔可南肠道满满当当,外加刚吃饱,整个人噎得不行;他难受哼吟,腰肢酥麻,使不上力。陆洐之没太大动作,浅尝即止,他细密碾着乔可南性腺抽插,直到青年被插爽了,再抽出自己的,同他一块握住,摩擦出精。
离开时,青年瞥她的目光透露些疑惑,大抵不懂她的沉默;琼安娜自己也不懂,以为做好准备,可实际不然。
青年恨恨:「废话。」
乔可南冰火两重天,乳珠前一会冰冷得不行,後一下则被男人吮住,啧啧吸食,可其他没眷顾到的地方遭体温感染,逐渐融化,朝下滴落。
陆洐之放话归放话,终归是疼他的。他多花了时间把青年小穴舔至发软发颤,直到够承接了才进去。
他摁住青年双腿,打开舔舐他後穴,舌头将唾液和冰淇淋液混作一团,送进穴道内噗滋噗滋搅开。
陆洐之哼哼,敢动你哥的东西,找死?他直接夺取乔可南手里冰桶,挖好几匙在青年胸腹上,有一匙沾上乳头,突来刺激令乔可南缩了缩腰。「好冰……」
这问题他被问过无数次,被记者、被警察、被检察官、被对方律师、被法官、被受害人家属……甚至被狱友。全天下人都在问,唯独她不。
但你让它提早到来了。
当日晚上,女儿不乖,闹脾气摔坏东西,她动了手,女儿哭泣,说妈妈对不起;琼安娜抱住女儿,道:「被打很疼对不对
琼安娜问:「痛吗?」
琼安娜动了动唇,最後说:「如果你的答案跟从前不一样,我会想问,但若一样,那不必了。」
陆洐之停顿三秒,最後拿了个抱枕塞住乔可南的嘴。「再嚷嚷,润滑也没有。」
「唔……」
渣攻!差评!
青年:「被揍的。」
这就是杀了她丈夫的人?
乔可南喘着气踹他。
琼安娜沉默。一个懂痛的人,却乐於把痛楚加诸於他人之上,真是不可思议。
她辅导他们,但更希望的是,见那个杀死她丈夫的犯人一面。
第三天,琼安娜见他一脸青紫,主动开口:「怎麽了?」
收回脚後,他小声道:「谢谢你。」乔可南指新闻上的事,他直觉陆洐之八成参了一咖。
琼安娜很迷惘,於是询问教授,教授知她受害者家属身份,很同情,亦很敬佩,便引荐她加入组织,里头除了推广废死教育,还包含了更生人辅导。
精液跟乔可南体肤上半乾涸的巧克力冰融在一起,那画面……
她想了解,杀死她丈夫的,究竟是怎样一个人,希望可以让她原谅,放下一切,继续走下去。
南鸭咩蝶鸭咩蝶地叫,可惜祭出三动物依旧痿不了男人。陆洐之很快剥了他裤子、撩了他上衣,手探进沙发缝隙找润滑液却没找到;他疑惑睐向乔可南,只见他一脸无辜,继续吃冰。
陆洐之亲他:「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她成为监狱义工,有人说她是天使、是菩萨、是女神,废死团体以她为范例作为宣传……终於,她见到了那个杀死她丈夫的商场杀手。
「呜~~」
另一方面,琼安娜为加害人的辅导很成功,大抵因为她是真正的受害人家属,即便不是当事人,可她的接纳、付出,真的改变了人。
她不想再受霉体骚扰,於是改名换姓,并未说自己是商场杀人事件的受害人遗孀,仅说丈夫死於冲动杀人。
她看着每个人走回常轨,开始没那麽恨,晚上也不再作恶梦;偶尔,她还是会梦见丈夫,却始终看不清他脸上表情。
外界分三六九等,监狱更分,强奸犯在最底层,他们这种无差别杀人犯,如果气势不够,也会遭遇欺凌。
乔可南:「嗯……你不觉得巧克力……有点那个……」
她害怕。
陆洐之:「往後只准吃香草。」
青年很瘦,面无表情,第一天,他们没有说话。
陆洐之揩住,将那带点凉意及黏度的液体朝青年後口抹,乔可南差点跳起:「你要害死我了!」冰淇淋加精液,他等着烙赛烙整晚!
这些人,并非无药可救。
第二天,是青年主动开的口:「你不问我,为什麽杀人?」
三审下来,最终无期,他没上诉。
还是挺大一咖。
她手在颤抖。
「很快就热了。」陆洐之说罢,俯身舔舐。他厌恶吃甜,不过巧克力还行,何况落在青年体肤上,味蕾只觉美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