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般强悍的军中雄狮就这样被集结在一起,组成了一支战无不胜,坚不可摧,却又对少年死忠到极点的猛兽部队。
少年麾下的千万奴隶雄兵如同一道道撼山荡海的惊天怒潮,伴随着一阵阵震天动地的喊杀声,卷带着一股股势如破竹的雄浑军气,一口气攻破了原本防守严密,固若金汤的全州城,展开了一场惨绝山河的凶暴屠戮。
剑拔弩张,险若累卵,生死之战一触即发。
大批对少年唯命是从,效尽死忠的强悍奴隶军人袒露着浑身黝黑发亮的壮健肌肉,紧握钢枪排成纵队,笔直地跪在他们那个年轻的主人面前。军容严整,士气高昂。每个人冷峻乌黑的脸庞上都是一样坚毅嗜血的神情,一双双眼睛锋芒逼人,一个个紧咬着钢牙一言不发,只等主人的一声令下,这些身高力壮的年青士兵们立刻就会像一群凶残无比的野狼般迅速冲上去,与敌人展开一场你死我活的最後决战。
一头头威风凛凛的魁伟军中壮汉如天神般稳稳地站在那里,全身染血的破烂军服早已被他们主动扒光,放眼所见,一具具超过一米九的高壮男性躯体顶天立地,上面全是鲜血,热汗与硝烟的痕迹。一双双刚强的眼睛冷峻逼人,一副副宽阔厚实的胸膛傲然挺扩,一条条紧握冲锋枪的粗壮胳膊结实有力,柱子般健壮的大腿上一块块发达的肌肉纠结僵硬,似乎随时可以爆发出无穷无尽的雄性力量。一条条野性粗大的生殖器在一团团漆黑杂乱的阴毛丛中沉沉地悬垂着,正毫无掩饰地昭显着世间最为豪迈雄壮的阳刚力量。
面对这些天性野蛮狂暴,却又舍生忘死地用生命为自己奋力杀出一条血路的年青奴隶军人,少年清秀的脸上依然看不出任何的表情变化,这个年轻的主人还是用一贯高高在上的姿态,安然骑坐在一头最为魁梧壮健的年轻奴隶军人肩头,一只手紧紧拽提着那条捆绑着身下奴隶军人粗长阴茎的浸血麻绳,一只手握着那根被抽打得近乎断裂的染血皮鞭,两只眼睛冷冷地朝下倾斜,傲然睥睨着身前这一大批强大得近乎兽类的铁血奴隶战士,审视着他们端着枪支背着弹药大口喘息着,却依然迅速对自己下跪行礼,随时等待自己进一步军令的驯服之举。
忽然,少年感觉自己身下的那头肌肉坐骑一向稳如泰山的高壮身躯略略偏了偏,虽然明知道是怎麽回事,但是一记凶狠无比的皮鞭还是毫不留情地狠狠抽在了年青两脚牲口那血淋淋的大腿上。身下那头为他充当肌肉坐骑的彪壮军人在刚才的突围战中,浑身被敌人用刀砍得皮开肉绽,深可见骨不说,本就大量涌血的致命伤口更是被少年拿鞭子驱赶抽打得鲜血淋淋,但军人仍旧瞪着眼咬着牙,拼命驮着少年冲出了重围。即使大量失血近乎晕眩,即使一路狂奔累得几乎快跑断气,即使浑身深达骨面的刀口痛得他浑身发抖,但此刻这头威猛的军中壮汉被狠抽了一鞭子清醒之後,立刻用血流不止,微微颤抖的粗壮大长腿拼力支撑着,承担着自己摇摇晃晃的伤躯和肩上主人的全部重量。咬着钢牙艰难地稳住重心,像座擎天巨柱般扛着少年重新牢牢站立在地面上。一股股鲜血如同殷红的小溪,从他刀口密布的全裸健体上不断流下,肿胀滴血的眼皮重重耷拉着,眼前的景物似乎又在渐渐变得模糊。但这个性格刚烈的年青军人马上如同一头猛虎般用力甩甩头,使劲睁大血红的双眼,拼命让自己混沌一片的大脑保持在最基本的清醒状态。
没过上一分钟,这头充任高壮肌肉坐骑的年青军人只觉得自己满是血汗的粗硬发茬又被肩上的少年用力抓扯着,阴茎上的绳子一紧,被麻绳死死勒绑住,早就乌青肿胀,破损流血的龟头处一痛,还没等他回过神,只听“啪”的一声,那条滴着血珠,几乎快要被抽断的鞭子再度狠狠地落在了自己那皮开肉绽的粗长大腿上。一阵阵钻心刻骨的剧烈疼痛中,大腿伤口里的鲜血居然高高飞溅到了他的眼睛上,浓红色的腥热液体瞬间模糊了他的视线。年青军人什麽都看不清了,耳边只听到皮鞭即将再度挥下时所卷起的尖锐风声,和从头顶上方传来的阵阵叱駡声。这头身负五,六处致命刀伤的勇猛军人本能地执行起了骑在自己肩上的年轻主人的命令。只见随着一声濒死野兽般粗重的闷吼,这头在身负重伤的情况下,仍然驮着少年勇猛杀出重围的彪悍军人努力吸进一大口气,紧紧咬住渗血的钢牙,用尽全身残存的体力,迈开两条刀伤无数,血流不止的强健大长腿,驮着肩上的少年,豁出性命般地急速向前猛冲而去。
就这样又跑了大概有五公里的路途,少年只觉得身下的青年军人奔跑的速度越来越慢,原本无比稳健有力的步伐变得越来越虚弱而歪斜,有好几次居然差点跌倒在地上。到了最後前进的距离几乎只能用厘米来计算了。面对这种情况,少年抓紧军人的粗硬短发骑坐在那具偏偏倒倒,摇摇欲坠的雄壮身躯上,望望身下那两条剧烈抽搐,移动得万分艰难的涌血大腿,回头看着身後那一条长长的血路,听着坐骑越来越微弱的喘息声,这个役奴无数的年轻主人敏感地意识到了什麽,立刻一拉缰绳,对准这头肌肉坐骑大腿上最深长的一道见骨伤口,用力甩上了最後一记凶恶的皮鞭,喝令这头濒临死亡边缘,连一声痛吼都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