丝捆绑着,被人用鞭子抽打,像牲口一样赶下车押进营地。有人说看见有部队在松名山漫山遍野地抓捕一批浑身一丝不挂的年青壮汉,有人说偶尔远远路过战俘营,听见里面上千人同时发出的惨嚎声简直要震破天,有人出於好奇在几个通向战俘营的入口前张望,立刻被乱枪击毙。
事实真相是86423特战营等几支驻紮东北的铁血野战部队全部被俘,据初步估计,至少有11700余名被俘军人被少年下令全部用铁丝捆绑,驱赶到北山战俘营集中关押。在那里把战士们的衣服全部剥光,严刑拷打後挑选出最为高大强壮的来充当牛马奴隶。一时间战俘营的广场左面黑压压地跪满了一大片带着手铐脚镣的全裸猛男,各个都是经过仔细挑选出来的最魁梧最健硕,体格最为彪悍的被俘军人。总数上万的被俘士兵中就精选出了这麽一千多人,可见这批奴隶的体格品质之高。他们虽然由一个个勇猛剽悍的铁血军人,被迫沦为少年手下牛马不如的奴隶,每天承受无休止的拷打折磨,奴役羞辱,但性命至少算是暂时保住了。最惨的是甄选结束後被淘汰下来的一部分体格不符合少年最低要求的被俘战士,人数约有1500多,他们被少年用粗铁丝穿过锁骨,或用铁丝刺穿手心连在一起拉至北峰山落岩洞,在短短几天的时间里被少年用各种残暴至极的方式集体屠杀,并将屍体推入深达数十米的洞窟之中,最後放火焚烧毁屍灭迹。屠杀的方式骇人听闻:枪毙、刀砍、活埋、吊死、断头、截肢、剥皮、开膛、割生殖器、腰斩、烧死、棍棒打死、集体用手榴弹炸死等。据因为身高力大,侥幸成为苦役奴隶而活命的周旭刚说,他有一次去落岩洞给少年扛运烧屍体用的汽油,亲眼看见宋健元、宋魁元兄弟和战友鲁光义,王胜杰等几个人被三根粗铁丝分别穿过锁骨,手掌和阴茎连成一排,被少年用铁钩子一个个钩住他们的舌头吊在山崖上,几个人痛得象鱼一样双腿乱蹬,挣扎扑腾,舌头被拉出来老长,最後完全是被活活痛死的。而少年则拿着鞭子骑在他们那个身高一米九七,浑身肌肉的战斗英雄张勇全的肩膀上观赏这幅地狱惨景,一边看一边用鞭子狠狠抽打这头给他当军马骑坐驾御的被俘军人的阴茎,用这种恶毒的方式命令他不断靠近那几具不断痛苦挣扎的血腥躯体,以便能让自己看得更清楚一些。望着那几具在极度痛苦中不断挣扎抽搐,直至断气僵硬的雄壮躯体,少年却由衷地发出了一阵阵开心的大笑。
虽然暂时性命无忧,但沦为肌肉坐骑的剽悍特种部队军人张勇全也好过不到哪里去。浸透血迹和硝烟的破烂军服早就被扒得精光,赤条条的魁梧身躯被少年用皮鞭抽得到处都是爆开的血口子,左大腿上一道深可见骨的弹片贯通伤里还在不断向外向下涌淌着汩汩的鲜血,再加上几根尖锐的荆棘深深地紮进他的光脚掌,更是让这头如狼似虎的特种兵每走一步都痛得钻心戳骨冷汗直冒。那条曾令他引以为傲,直挺挺,硬梆梆的粗长阴茎此时也被一条绳子死死捆绑着,由骑坐在他肩头的少年随意牵拉控制。虽然因为目睹战友的惨死而暴怒得两眼血红,但这麽一个魁梧健硕,脾气刚烈的特种部队青年军人还是没有任何反抗,仍旧象头被套上缰绳的巨型野牛那样,默默地用自己宽阔厚壮的肩膀稳稳地扛着头顶上的少年,任凭对方骑在自己肩头,侮辱式地用鞭柄捶打着自己宽大厚实,淌满油汗血迹的胸大肌,猛戳着自己那八块沟渠般分明,由於痛苦疲累而不断起伏收缩隆起的强悍腹肌,任凭毒蛇一样的鞭子狠狠地抽打在自己那条黝黑刚强的粗长大屌,抽打在自己隆突结实的光屁股,和那两条粗壮有力,腿毛密布的受伤大长腿之上。成堆惨死的战友屍体就在面前垒得像山那样高,一声声惨不忍闻的濒死嚎叫还回荡在耳边,但为了保住性命,这头高大威猛的铁血军人也只能皱紧眉头,咬紧牙关,无奈地屈从于血淋淋的现实,一声不吭地充当着供仇敌随意驱使折磨的两脚牲口,肌肉坐骑。此刻张勇全几天前被少年拿棍棒敲砸得头破血流的寸头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但头脑仍然是一片空白,就和那几个在少年的命令下充当帮凶,亲手将战友钩住舌头吊在山崖上,随即又立刻笔直跪在一边候命的全裸彪悍军人一样,完全是机械性地执行着少年下达的所有命令。叫站就站,叫跪就跪,叫跑就跑,任凭鞭打辱駡当牛做马,都强忍痛苦屈辱一言不发。周旭刚临走前曾冒着生命危险,偷偷和这个曾在枪林弹雨中杀敌无数,如今却彻底沦为一头强悍牲畜的特种兵战斗英雄对视了一眼,对方那种悲愤羞愧,麻木而绝望的眼神让他一辈子也忘不了。
人数上万的被俘士兵中除去体格最为彪壮的一千多名充任牛马奴隶,体格最次的一千多名惨遭屠杀外,剩下的几千名被俘战士则成为了少年的苦役奴隶,身份低於牛马猪狗。每天除了仅有的4小时休息睡觉时间之外,其余的20小时完全用来从事各种极为繁重的超强体力劳动,比如将木料巨石用肩扛担挑的方式运上松名山为他修建别墅,扩建在押被俘士兵越来越多的北山战俘营等等。这些身强力壮的被俘军人在少年棍棒和皮鞭的驱赶下流尽血汗,一刻不停地劳动着。稍有懈怠,轻则鞭棍交加,重则立刻砍头处决。这样残暴的劳役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