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发出的雄壮两脚牲口停了下来。
青年军人万分艰难地挣扎着跪了下去,他那双被血迹盖满的双眼已经看不清任何东西了,整具黝黑高壮的身躯已经被大量的鲜血染成了一具恐怖的血躯。他用尽生命中最後一丝力气,用不断剧烈颤抖的双臂撑着地面苦苦坚持着,坚持到少年起身跳下他的肩膀安然落地,这才双眼一闭壮躯一斜,如同一头牲口般轰然倒地。躺在那里手足反射性地抽搐了几下,胸膛一挺,脖子一直,就这麽带着浑身无数的伤口,流尽的鲜血,极端的痛苦与巨大的屈辱,无比悲壮地咽下了最後一口气,如同牛马般走完了自己22岁的年青生命。
眼看着这头驮着自己舍命杀出重围,身负致命重伤的剽悍肌肉坐骑就这麽活活痛死累死在自己眼前,少年冷漠的脸上却根本没有任何感情的变化,只是随意地踢了踢地上那具沉重魁梧,血肉模糊的大块头雄性躯体,确认这头为自己当牛做马,受尽折磨的壮小夥军人确实已经断气後,随即二话不说,立马翻身跨上了另外一头早就跪伏於旁边等候的奴隶军人的宽壮肩膀,下令让人解下那具屍体僵直阴茎上的浸血麻绳,再将其牢牢捆绑在这头备用两脚牲口的阴茎上,一拉缰绳喝令他站起来,骑着这头新的壮健肌肉坐骑,挥舞着那条已经被抽断成几缕的染血皮鞭,指挥奴隶士兵将那具高大强壮,受尽苦难的全裸雄性屍体,也是他们朝夕相处,情同手足的战友的屍体胡乱推下悬崖之後,又驱使着大批遍体鳞伤,血汗淋漓的勇壮奴隶战士,继续朝着前方的道路狂冲而去。
突然枪声大作,在接下来的时间里,伴随着激烈的枪炮声,整个战场中充斥着地狱一般的场景。炮火硝烟遮天蔽日,子弹打穿钢盔,一排排倒下的士兵,掉入水中的喷血躯体,鲜血与屍体飞溅,濒死战士手捧着的是流出自己体外的内脏,布满战场的残肢断臂,弥漫空中的凄烈呼喊,刚刚还在身边一起并肩的战友兄弟,突然悄无声息地倒下,刚刚还完好无缺的身体突然只剩下半截。不到半个小时,过半的士兵就倒在了被鲜血染红的河水之中。惨烈无比的场面刺激着每个人的神经。
一百多头刚刚结束惨烈战斗的奴隶军人扛着从敌人那里缴获的大批重型武器装备,排成一队整齐地跪在少年的面前。他们全身血汗淋漓,伤痕累累却依然跪得笔直,依然昂首挺立着一具具犹如崇山峻岭般伟岸剽悍的身躯,圆瞪着血红的双眼,杀气腾腾地等待着这个年轻的主人下达新的作战命令。整片硝烟滚滚的山地充斥着一种雄性野兽特有的血气和张扬!
石正辉被按在地上,浸透鲜血的野战服在格斗中被彻底撕掉了。炽热的阳光下,特战队员那强壮结实的身体完全暴露出来,由於愤怒和紧张而渗出的汗珠在古铜色的肌肤上滑动,闪烁着晶莹的光泽。他的身体散发着强烈的男性气息,身材魁梧、膀阔腰细。其伟岸精壮的身躯展现在众人面前时,连见惯了男人强壮躯体的少年也不禁暗自叫好。这头敌军特战队员的皮肤泛着古铜色的光泽,硕大的胸膛上肌肉线条粗犷而且优美,平坦的腹部纠结着八块刀刻般结实的腹肌,胳膊上的二头与三头肌发达坚硬。此刻这头军中猛汉的双手被反剪到了背後,被人用绳子牢牢捆起来,又在身上紧紧绑了几道,更突显出了身上一块块肌肉的健硕。他的大腿粗壮有力,线条如同雕刻一般的惊人。当他被押着站起身时,宽壮的後背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众人面前。广阔的後背上的肌肉呈现倒三角形,漂亮的背阔肌与斜方肌线条清晰,屁股浑圆结实。而最吸引人的是他背上纹着一条凶恶的黑龙,随着肌肉的隆起抖动,那条龙就仿佛有生命一般,昭示着桀骜不驯的野性本质。石正辉就这样被反捆着双手赤裸着全身,被几名高手贴身锁着关节带出了战地。
待捆好石正辉,随同他一起冲杀陷阵的十二名特战队员也被按在地上脱去所有军服,赤身裸体地绑缚了起来。面对几十辆装满无数战俘,正不断往前行驶的运俘车,一众奴隶士兵走上前去拦下了一辆。本准备将五花大绑的石正辉拳打脚踢地押塞上去,谁知车上的战俘实在太多,已经没有了他们的立脚之地。面对这种情况,奴隶战士们乾脆将石正辉和那十二头特战队员捆成一串,一起捆绑在运俘车的後面,让他们不得不跟着疾驶的军用汽车一路拼命狂奔。
狂风卷刮着浓浓的硝烟,一路上石正辉他们悲哀地看着少年手下的奴隶士兵井然有序地开进一处处东北军的军营阵地,先收缴了战士们的武器,又将他们捆绑集中。这些东北军士兵和敢於抗争的石正辉他们一样,都是些二十多岁的勇壮青年。一个个原本斗志昂扬勇猛善战,无奈大势已去,兵败如山倒,这些在残酷的现实面前只剩求生欲望的战友只能老老实实地放下手中的武器,脱光了满是破洞硝烟的军服,像一群群畜牲一样一丝不挂地站着,木然地任由敌军将他们的胳膊反扭过去用铁丝捆绑起来,再用长绳子拴住右臂联成一长串,列队押往少年的死亡战俘营。
北山镇上成千的士兵警卫,拉出8公里的警戒线,装满被俘士兵的军车一车车地拉进北山战俘营,有时候仅仅一天就有整整几十车的士兵被押进去。有人说车上的士兵们全都被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