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争终於结束,如往常一样,少年胜利了。同一时刻,为大批强悍战俘准备的惨烈地狱,开启了。
一群浑身血迹斑斑,军服破损不堪的奴隶战士默默地处理着硝烟犹存,屍横遍野的血腥战场。在他们身边,那一层层如同柴火般叠加在一起,残躯断体血rou模糊根本分不清面目的战友和敌人的屍体,已经为他们建立起了一道死亡掩体。子弹一遍遍打在他们身前的屍体上,溅起的鲜血一遍遍喷射到他们的脸上,但他们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再伸手擦掉脸上的鲜血,也没有任何心思再捂住自己的鼻子,去避开屍体被燃烧弹炽烤时传出来的恶臭。他们只能一次次机械而麻木地拖拽着地上的累累屍体,一声不吭地将其重重抛入挖好的万人坑之中。
战场的另一边,少年骑坐驾驭着一头体型雄伟的肌rou人马,趾高气扬地走进了战俘营的大门。除了几座集中关押了上千头战俘的死亡囚笼以外,一所由废弃厂房改造的宽大牢房里,还一字排开地捆吊着一百多头Jing选出来的,最为身强力壮的年青战俘。这些牛高马大,英勇顽强的军中壮小夥自从被押进这座人间地狱後,就被扒光身上所有的破烂军服,捆绑双手以双脚离地的姿势高高悬吊在大梁上。放眼望去,一块块结实发达的肌rou暴露无遗,一条条乌黑粗长的大屌沉甸甸地垂耷着,一具具钢铸铁打般的高壮身躯上到处都是血汗,伤口与硝烟的痕迹。大批血迹斑斑的皮鞭,棍棒,烙铁,尖刀,弯钩,三角刺等刑具散落在一盆盆熊熊燃烧的火堆旁,整个宽旷的空间里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血腥味和雄性的汗臭味。这些高大强壮的战俘明显遭受过长时间的酷刑折磨,一个个遍体鳞伤血rou模糊,似乎已经失去了反抗的力量与意志,只能无力地低垂着头颅,任凭自己高大健壮的身躯被沉沉地吊在那里,如同一头头等待屠宰的公牛一样眼神涣散,奄奄一息。
其中有几头脾气最为暴躁烈性,受伤也最为严重的战俘,在模糊的意识中感觉到了少年的到来,居然开始用尽全力扭动着那两条被绑吊在大梁上,几乎脱臼的胳膊,起伏着深插利箭的宽厚胸膛,收缩着八大块鲜血四溢的强健腹肌,带动着深捅直肠的染血铁棒,高挺着一根被残暴地塞进一段细钢釺的乌黑生殖器,不管浑身伤口崩裂鲜血不断涌流,只顾呲开野兽般染血的白亮钢牙,睁开乌青肿胀的血红双眼,用野狼般的凶恶眼光狠狠瞪着身前这个让他们恨之入骨的仇敌。那样子似乎恨不得能挣脱满身的束缚,将这个手无缚鸡之力,但却心如毒蛇的瘦弱敌军首领撕烂咬碎,再一口吞进肚子里去。
望着那一道道宁死不屈的悍猛眼光,少年在由衷地赞赏之余,还是不由自主地暗叫了声可惜,可惜了这几头人高马大,浑身都是壮实肌rou的魁梧战俘。因为他知道,再怎麽勇悍强壮的军人,再怎麽阳刚暴烈的硬汉,只要不肯跪下来做自己的牛马,做自己的奴隶,其结局只有一死。一声叹息之後,少年拍拍身下肌rou人马的头顶让他朝这些铁汉子们靠近了些,随即伸出手,抓住这些英勇战士胸前深插的利箭末端,沉默不语地将箭头朝那一颗颗猛烈跳动的心脏处一偏,再无比凶狠地用力戳了进去。一阵搅动之後,随着扯带着血红肌rou碎片的利箭被猛然拉出,一股殷红的血柱如同高压水枪般从硬汉军人的胸膛狂暴喷出!几乎在同时,军人那肌rou隆突的强健大腿突然反射性地弯了起来,全身不受控制般地颤抖,脚趾也在发疯般地拉伸抖动个不停。就在这麽短短几十秒的时间之内,这几头刚烈不屈的军中硬汉就这麽咬牙切齿地怒瞪着那个清秀的少年,在极度的痛苦之中,仿若牲口般徒劳无功地挣扎抽搐了几下,最终头一垂,突然懈下浑身一块块紧绷隆起,至死都在不断挣扎抗争的坚实肌rou,任凭千斤般沉重的剽悍身躯重重地吊在半空,带着浑身无数惨绝人寰的酷刑伤口和淋漓下滴的鲜血,无比悲壮地停止了呼吸。
看着那几具如同从血海里捞出来吊在梁上,正在逐渐变得僵硬的硕壮屍体,少年转头对着剩下的那九十多头野性战俘,从奴隶军人手里接过了一把还沾着鲜血的锋利匕首。不,那根本不是匕首,而是一把在杀人之前,还会给对方造成最可怕痛苦的恶毒刑具。那是一把用钢片打磨,上面带着大大小小三个倒刺勾的可怕凶器,这样的武器捅入人的小腹,不仅会造成很难癒合的恐怖伤口,更会将人体内的内脏活生生地钩扯出来!
望着房间上方高吊着的一具具魁梧黑壮的野蛮男性裸体,望着一排排由於痛苦紧张而不断起伏收紧的强健腹肌,少年意味深长地笑了笑,抓着倒刺刀漫不经心地拍打着那一块块抽搐不已的强壮肌rou。一场暴虐至极的集体酷刑即将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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体格强壮,暴躁好战的凶悍壮男,多在战乱中奋勇出征杀敌,在战场上牺牲而减少,或者在和平时代因为容易触犯王法,或者互相火拼而不断式微。巍峨雄壮,大号的虎背熊腰年青壮男,宽阔的背部,线条明显的腹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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