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牛做马,被他肆意驱使奴役。只要这个年轻的主人愿意,他甚至可以像屠狗宰羊那样,将这些生龙活虎的剽悍小夥全部捆绑起来,以各种闻所未闻的残暴方式零散,或是集体宰杀掉。
看着歪歪扭扭的队伍已经有人因为体力不支而越拉越长,少年心中火起,俯身拎起一支绑挂在肌肉坐骑强健腰腹间的精钢标枪,冲着落在最後的几头两脚牲口狠狠掷去:“我日你大爷的,瞧瞧你们那点出息!听好了,掉队的一律格杀勿论!”
落单奴隶临死前暴起的凄厉惨嚎像是给整个队伍打了一针兴奋剂,这些二十来岁,熊腰虎背的青年壮汉们嘴里纷纷发出沉闷的低吼声,游走在生死边缘的战栗感最大程度地激发了他们体内的潜能。翻飞的雪泥中,整支队伍的行进速度在猛然间提高了将近一倍!
单手如玩具般挥舞着染血标枪和皮鞭,少年恶狠狠地大叫:“统统都是些贱骨头!不想死的,全部给我跑起来!”
在死亡的威慑下,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减速,苦力奴隶队伍如同一条受伤的大白鲨般凶狠而仓惶地冲进了山谷,整个大地似乎都在他们沉重而整齐的脚步下微微颤抖。
片刻之间,奴隶营房前的空地上列起了黑压压的方阵,一如旁边垛在一起的原木般整齐有序。少年怒气冲冲地跳下那头跪倒在地的肌肉坐骑的脊背,几步就站到了气喘如牛的伫列前,张口就是一声呵斥:“金世宪,你狗日的给老子滚出来!”
方阵中一头20岁出头的魁伟大汉应声跑步出列,宽胸一挺,如一挺精钢标枪般站得笔直,高高隆起的宽厚胸大肌上赫然刺着一头喷火野牛的形象。少年慢吞吞地走到这个比他高三个头不止的黑壮小夥面前,抬头望着对方那早已经被粗糙树皮擦刮得血肉模糊的厚壮肩头,嘴角渐渐挂上了一丝恶毒的笑意。
这头身高195的壮小夥名叫金世宪,今年22岁,捕获于东北吉林山区,从小像头猎豹般在大山里无拘无束地野生狂长,是个脾气暴躁,浑身肌肉的愣头青,是个上高中的时候体重就已经达到了100公斤的剽悍肌肉男,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典型体育生,也是东北山区数一数二的顶尖青年猎手。但不管他怎麽威猛凶悍霸据一方,如今还是得老老实实地脱光了衣服跪在少年脚边,挨他无数的拳打脚踢皮鞭棍棒而不能有任何的反抗。这头壮小夥唯一能做的,只有强忍怒气,咬牙切齿地给这个身高只达到自己胸口下方的瘦弱小子当奴隶,当牲口,当牛做马受尽折磨羞辱。以他的体格,完全能充任少年手下最壮硕强悍的两脚烈马,最魁梧凶猛的肌肉坐骑。事实也的确如此,金世宪被迫成天一丝不挂地精赤着浑身一块块硕壮有力的肌肉,迈开两条体毛密布的健壮大长腿,驮着骑坐在他肩膀上的少年,在对方暴风骤雨般的皮鞭驱赶下,像头被上了笼头的粗野公牛一样,甩着两腿间那条黝黑粗长的坚硬大屌,血汗淋漓气喘吁吁,一刻不停地在少年随心所欲地驾驭指挥下跋山涉水,四处狂奔。尽管受尽这样的酷刑折磨和奴化洗脑教育,这头高大雄壮的两脚牲口却仍然凶恶暴狠,野性难驯!即使这个叫金世宪的东北猛男一动不动地跪伏在自己脚边任自己拳打脚踢肆意折磨,但只要接触到对方那冷冷的眼神,少年心底深处总会有些不寒而栗。壮小夥那对漆黑的眸子里有着比猛虎眼中更为冰冷的杀戮之意,他毫无理由地相信只要一个疏忽,金世宪就会悄然无息地从後面咬断自己的脖子。所以少年打他也打得最狠最残暴,囚禁束缚也更为严酷。这个年轻的主人早就下定了决心,不管用什麽方法,就算是将其活活打死,也要将这头极为难得的魁伟壮小夥驯服成一头完全对自己俯首贴耳的铁血野兽!!!
於是乎,林区奴隶营的几百头彪壮大汉从前天半夜开始饿着肚子拼到现在,刚刚干完时间长达整整一天半,强度超出常人想像的伐木和搬运活,带着浑身惨不忍睹的流血伤口,强忍着撕心裂肺的剧痛,连气都没有喘上一口,就这麽再次被拉出山谷,当做牛马牲口狠狠地遛了一圈。然後便是接踵而来的高强度体能训练,难度和数量都要比平时还多上好几倍,压得每头原本如虎狼般强壮凶悍的壮小夥苦不堪言,几乎都快到了体力透支,彻底崩溃的边缘。
张佑正轻蔑地看着因为恐惧而缓缓远离的大汉们,拂了拂鋥亮的皮靴,冲着挣扎爬起的男人勾了勾手指。慢慢咽下喉间涌上的热血,两腿猛地发力急冲,沉闷密集的撞击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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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忠源!出列!!!”
“是!!!”
随着一声闷吼,一头英武剽悍,身强力壮的陆军特种部队现役战士从长不见尾的拉练队伍中冲了出来,这头身高191,体重近200斤的22岁魁梧山东壮小夥一边像头野牛般朝着少年的方向狂奔,一边不断大力脱扯着身上的军服。几乎被汗水与盐粒浸透的肮脏迷彩野战服,迷彩野战裤,一件件被他远远抛在身後,取而代之的是一具不着寸缕,汗水淋漓,但仍在稳健而快速奔跑着的高壮雄性裸体。一块块结实发达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