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在临死前还在挣扎反抗,还在拼命发出最後一声愤怒的嚎吼。望着这些似乎是自己体院前几届失踪的师兄,更是自己前车之鉴的恐怖骨架,无边的恐惧卷夹着莫名的焦躁,开始在体育生们一副副宽壮厚实的胸腔内沸腾燃烧起来。地下室大门那头稍有风吹草动,都足以触动小夥子们原本粗线条的神经,因为一种从未有过的,对未知命运的巨大恐惧,已经悄无声息地在这些牛高马大的粗豪体育生之间渐渐弥漫,渐渐扩散。
话音刚落,地下室牢房深处突然传来一阵凄厉的喊声,第一次听到一个雄浑的男低音会发出这样悲惨的吼叫,那不由得让人想起屠宰场里的公牛在临死前的绝望嚎叫。
以几十头精选出来的,最为高大强壮的体院小夥作为代步工具,骑坐在他们宽壮厚实的肩膀上,用皮鞭驱使着这些年轻力壮,体健如牛的两脚牲畜在体育学院里到处参观。随即又骑着他们出了体院大门,前往武侯祠,青羊宫,杜甫草堂和浣花溪公园等处尽情游玩。接着又骑着他们长途狂奔到远至郊外的体院分校区,从早已关押满了好几个巨大运动训练场的几千名体育生之中,甄选出了一百多头最为魁梧强悍的彪形大汉,将他们扒光衣服用绳子反绑着连成一串,押送到本校区进行集中关押和役使。一群群浓眉大眼,体格魁梧的壮小夥被麻绳和铁丝五花大绑着,从运动学院重技击系的训练馆里被人像牛马牲口一样押出来。很多人身上血迹斑斑淤青一片,押送员还不时朝其中一些仍倔强不服者施以拳打脚踢。看来这些血气方刚,勇猛暴烈的搏击体育生也是经过了惨烈的反抗搏斗,最终败阵後才被制服捕获的。
这些练搏击的体育猛男浑身发达的肌肉犹如铁打铜铸一般,但整整三天不眠不休的超强度劳动,也让这些铁打的汉子劳累不堪、血汗一地。身为一头少年手下的奴隶,其命运注定就是一个悲剧。那个文弱清瘦的少年就这样耀武扬威地统驭着一大群体院出身的暴狠野兽男,把他们当作一群粗野健硕的年青公牛骑坐驾驭着,在成都的大街小巷里四处出行游玩,看见壮小夥就抓。短短一天之中,不知道有多少高大强壮,龙精虎猛的年青汉子被抓捕捆绑起来,成为了供少年奴役使唤的两脚牲口。
中途有十几头体院壮小夥试图逃跑,被抓获後,为示惩戒和立威,少年当着所有体院奴隶学生的面,下令让人用刀活活剥下了这些年青壮汉身上的整张皮,将其制作成一批人皮鞍,安置在另外十几头同样由体院猛男充任的肌肉坐骑的肩膀上。接下来的好几天,少年就专门骑坐着置有这种残忍人皮鞍具的雄健两脚大牲口,前往成都西藏军区驻地,继续挑选大批高壮士兵并强征为奴。而那些惨遭骇人的剥皮酷刑,已经彻底变成一具具鲜红色恐怖血肉人的体院壮小夥,瞪着死不瞑目的眼睛,在血泊里苦苦挣扎颤栗,在无法想像的极端痛苦里痉挛抽搐,凄厉嚎叫了足足一天多才最终被活活痛死,彻底咽下最後一口气。
在离体育学院不远的成都西藏军区驻地里,同样上演着一场惨绝人寰的集体屠杀。几十头魁壮有力的现役解放军战士被扒光军服反绑胳膊,打断双腿揍得半死之後,嘴里又被少年硬塞进了一副尾部带着铁链的铁钩子,在凄惨至极的低沉痛吼声中,粗大尖锐的铁钩活生生地钩穿了每个受刑战士的上齶骨,他们的战友再咬着牙拉着铁链绕过大树枝,在此起彼伏,愈发惨不忍闻的痛苦嚎叫声中,将这些受刑者整具赤条条的沉重身躯高高悬吊起来,用这种极端暴虐的方式,将这些在少年进入部队驻地时敢於发起反抗的彪悍军人,一个接一个地吊在了部队驻地道路两侧的那一排排大树上。这些受刑的军人一个个痛得像野兔般徒劳无功地在半空上下扑腾挣扎着,尖锐的铁钩顺着上齶骨钩进了他们的颅底,大量的鲜血顺着被迫张开的嘴巴如瀑布般涌流而下。他们已经发不出刚才双腿被钢棍一下下硬生生打断时的那种惨烈嚎叫了,虽然痛得如同千刀万剐,被鲜血充斥的拉直喉咙里也只能发出一阵阵怪异含糊的闷吼。很多受刑的士兵在被铁钩刺入大脑时已经气绝身亡,此刻正直着脖子张着嘴,被绳索反绑着胳膊,被一副副染血的铁钩子沉沉地吊在那里一动不动。一具具雄壮沉重的全裸身躯逐渐变得僵硬,再也无法像头英勇无畏的军人那样挣扎反抗,奋勇杀敌。还有一些生命力强悍者虽然还残留着一丝微弱的呼吸,但却在剧烈得无以复加,不知何时才能到头的痛苦中全身抽搐,像头被捆绑悬吊在屠夫架子上,等待宰杀割肉的健壮公牛一样悲惨地颤抖着,完全陷入了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酷烈地狱。一具具精赤的硕壮身躯上聚集的汩汩鲜血快速淌落下来,早已经在他们各自脚尖悬空相对的地面上,汇集成了一大滩猩红色的可怕血泊。
少年抓着缰绳和鞭子,安然骑坐在一头安置着人皮鞍具的体院肌肉坐骑的宽厚肩头,驱使着他走近一头被钩吊在树上奄奄一息的被俘军人,皱着眉头想了想,突然抽出一把雪亮的匕首握在右手上,左手则紧紧抓住对方那条僵直粗大的雄健阴茎,将锋利的刀刃搁置在大片的浓密阴毛丛中,在受刑士兵怪异痛苦的闷嚎声和徒劳无功的挣扎摆动中,就这麽极其缓慢,但却毫不留情地将那条生龙活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