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座北方城市市区东边靠近山区的城郊地带,有一座并未出现在任何卷宗资料上的秘密监狱,怪模怪样地耸立着,当地人经过时都忍不住干骂几句。国安局在知道了有这麽一栋巨大的、未完工的建筑物闲置在人烟稀少的城郊後,立刻就透过中央政府的资金进驻其中,拉起通电的铁丝网,重新布置建筑物内部,将它改造成该地一处秘密的临时据点。其中最主要的功能,就是监禁关押一批刚从国外引渡回来的,具有极度危险性的神秘军人。
两名国安局官员,在荷枪实弹的特勤小组亦步亦趋的保护下,走着走着,来到一扇没有钥匙的厚重铁门前。铁门後,是一道窗户完全被水泥封死的长廊。长廊的尽头是一片黑。没有嚎叫,没有挣扎的咆哮,也没有抓着铁笼绝望摇晃的金属碰撞声。只有一股足以压制所有声音的,霸道浓烈的沉默。里面关押的是一群钢筋铁骨,以杀人为本能的魁梧壮汉。他们对於任何审讯一概以沉默应对,连催眠法对他们也一概无效。只有一个身受重伤,处於昏迷期间的大汉在接受催眠审问时喃喃说了一句,说他们是少爷手下的奴隶军人。可刚说完这一句,立刻被一个同样受伤拄着单拐,准备下一个接受审讯的战友以一记毫无徵兆的凶恶肘击狠狠撞破太阳xue,脑浆四溅当即毙命。自此以後,国安局的官员们用尽各种方法各种酷刑,却再也没有从这群威猛不屈的硬汉口中问出一句话来。只有那句匪夷所思的供述成了唯一的线索。是的,你没有听错,就在当下的现代社会里,一群刚猛剽悍,杀人如麻的铁血硬汉,是一个不知名少年的奴隶。要不是这十几个威猛大汉在国外作战时被人施以最先进的迷雾导致昏迷失去战斗力而被俘,接着又被引渡回国,否则永远不会有人知道,这些极端嗜血,具有极端危险性,只能严密关押在这样守卫森严的特别死囚牢房中的铁血战士,仅仅是某个人的奴隶。
国安局官员呆呆地坐在审讯室里,两眼无神地望着前方。和其他被生生扭断脖子,仍旧保持荷枪实弹攻击状态的大批死囚监狱守卫一样,他们已经全部变成了一具具冷冰冰的屍体。桌子上的加密电脑和纸质卷宗都已经被打开过且彻底毁掉,凡是出现在这些机密审讯档上的负责官员,乃至於一切相关者,毫无疑问即将在短短几天之内,全部变成永远不会说话的死屍。那条散发着浓烈血腥味和骇人杀气的监牢走廊早已经空空如也,审讯室角落里一团火焰正窜向这所死囚监狱的四面八方,在悄无声息中快速地壮大。是的,在当今这个世界上,怎麽可能会有奴隶?一个个高大魁梧,身强力壮的年青小夥子怎麽可能卑躬屈膝地跪在别人脚边当牛做马,受尽奴役折磨而一声不吭?不可能!根本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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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营的集体澡堂里,少年骑在一头四肢着地的强健奴隶战士背上,用手挨个拽扯着一排正在洗澡的全裸奴隶士兵的Yinjing取乐。观赏着他们一具具魁武有力的高大躯体,揪抓着他们两腿间一丛丛茂盛杂乱,漆黑油亮的卷曲Yin毛,玩弄着他们胯间一根根硕长硬挺的粗黑大屌。这些人高马大,浑身肌rou的兵哥由於长年征战,沙场浴血,一个个看起来脾气过於刚烈,又太有力量,浑身都充斥着一股浓浓的血腥暴力的危险气息。可一旦落到少年手里,这群军中猛兽却也只能脱光军装,赤条条地以标准军姿站成面对面的两排,像一群被锁上了镣铐的凶恶野兽一般,被迫挺着各自胯下那根糙黑粗蛮的大硬屌,任由少年随意把玩折磨,羞辱玩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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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一头身高195,体重220斤,高大魁梧身强体壮的22岁年青猛男,名叫张冲,哈尔滨本地人。高中退学後一直无业,在社会上混了几年後,目前是哈尔滨黑道上有名的打手。平日里脾气暴烈心狠手辣,且不说那近2米的身高和满身黝黑发达的肌rou,光是那凶悍如狼的残暴眼神,扫一眼就能把人吓跑。整个人就像一头威风凛凛的嗜血野兽一般,浑身满蓄的巨大力量实在是令人恐怖到了极点。但少年却能肆无忌惮地骑在这头年青猛男宽大壮实的肩头,一手抓住对方的寸头,一手挥舞着刚从对方腰间扒下来的皮带,死命抽打着这头全裸东北大牲口浑身每一处袒露无遗的坚实肌rou,就像对待一头供自己骑乘驾驭的牛马牲畜一般,用这种方式驱使着这头凶悍残暴的黑道猛男,抓着缰绳骑着他穿过哈尔滨的大小街道满街跑,有时还命令这头身高力壮的东北大牲口在公车道上发疯般地狂奔,让他和公车比赛谁先到站,就这样从早上九点一刻不停地游玩到了下午5点。
“大牲口,给我跪下!磕头!再驮着我出去欣赏哈尔滨夜景!”看着饥肠辘辘的张冲就着自己的剩菜一口气吞下五大碗米饭,又用冷水洗乾净热汗淋淋的身躯之後,少年望望窗外渐渐暗下来的天色,再度下达了新的命令。
话音刚落,只见这头黑铁塔般强悍高大的黑道打手就这麽两腿一弯,咬牙切齿地跪了下来,心不甘情不愿地弯下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