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梁山湖战役过後,少年拿着鱼棱爬到被大火烧得摇摇欲坠的焦黑舱板上,对准其中一个躺在地上,浑身被烧得血rou模糊,正在挣扎惨叫的士兵,噗地一下刺出了鱼棱。几乎在同一时刻,一个奴隶军人抓着鱼棱叉起那个浑身流着血水的大活人,一鼓作气扔进了湖里。那个血人惊骇地惨叫着,手脚乱舞,但还是在冷冷的星光下,扑通一声栽了下去,几个沉浮之後,再也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少年占领大铁山后,从溃败的士兵中直接徵发奴役的战俘劳工多达一万多人。为强迫战俘上山采矿并惩罚一批勇於反抗的俘虏军人,少年下令扒光所有参与暴动的战俘们的衣服,用刺刀戳穿肩窝後,用铁丝穿连锁骨,几十人一组推入石灰坑里再泼进冷水,坑内石灰产生高温顿时把人烧得皮开rou绽。战俘们在未死前嚎吼着拼命向上蹿动,面对如此恐怖的惨死景象,少年在哈哈大笑之余,竟然把这种令人发指的屠杀方法命名为“泥鳅拱铁山”并加以推广!据估计,仅仅在占领大铁山铁矿的最初三个月中,死於这种酷刑的被俘军人就达到了500多头!
少年真是惨无人道!他们根本不把俘虏当人看!凶残的奴隶士兵每人都随身携带着麻绳,每根可捆2-3人,一般是将俘虏双手反背用力扣绑。绑後不到半个小时,由於动脉血ye不通,俘虏双手就肿得像葫芦,疼痛难忍。敌人将他们带到敌军纵队部,捆在方界中学的的屋檐下。由於俘虏都是连串扣绑,谁一动其他人都得跟着痛。到第二天早晨,就有50来人因血流不畅而被绑死了。敌人随後将剩下的俘虏拖到方界中学Cao场里,叫他们站立着起头。没有人性的少年军官,拖起军刀就往俘虏的脖子上抹,如同杀鸡一般将喉咙割断,俘虏一批批倒地喘呼而死,其状惨不忍睹。
被麻绳反捆着双臂的三百多名山东战土,在武装奴隶士兵们的刺刀押送下,被集体带到了东门外的广场。三百多名年青力壮的俘虏一个个都披剥掉上衣,露出宽阔厚壮的胸膛,反绑着粗壮有力双臂,被迫一动不动地跪在那里。而少年此时也从卡车上下来,翻身骑上由两头身高超过一米九的强壮战俘所组成的肌rou人马,在三百多头全裸战俘组成的人墙间缓缓而行。一个奴隶士兵率先拔出了军刀,用刀背敲打着前方一个俘虏的头,随着少年一声号令,奴隶士兵手中的长刀猛然落下,鲜血喷射,战俘人头落地。屠杀口令接连下达,奴隶士兵们端着上了明晃晃刺刀的枪支,一个个如同野兽般朝各自前方的战俘刺了过去。就这样,又有六个人的胸前流出大股鲜红的血,呻yin着倒下去了。剩下的那些俘虏们一个个咬牙切齿怒目而视。只听又是一声集体屠杀的命令传来,所有奴隶士兵们立刻都变为疯狗,疯狂地举起刺刀向俘虏们的胸部、腹部大力刺去!顿时在震天动地的惨吼声中,三百多头山东壮健军人抽搐着倒在地上,大滩大滩的鲜血快速染红了大地。
接着奴隶兵一个个端起刺刀,从北到南挨个地往倒地的战俘身上刺。刺到死人身上,只听到喀赤声,没有反应;刺到活人身上,则发出各种凄厉的惨叫声。第二次屠杀直到太阳快要落山,整个战场被鲜血染红,成了一片血海。阵阵晚风卷着又咸又腥的鲜血味,夹杂着战场的硝烟味扑鼻而过,令人感到分外恐怖。大屠杀後少年又下令让奴隶兵用钩子将屍首垒到山崖下,一堆堆地垒成一座高台,浇上汽油焚烧。然後又在屠杀场四周拉上铁丝网,将一批体格强壮的战俘押来,当做苦力在此为其铺设铁道。大批山东抵抗战士被活活刺死後,人头又被全部砍下,一排排地悬挂在高高的城门楼上示众。
城头上,一些扔掉武器高举双手的俘虏东倒西歪地走下城墙,一队奴隶军象赶一群猪狗一样赶着他们下来。有个俘虏也许腿部有伤,脚一崴,人倒在石阶上。一个奴隶士兵骂了声,挥起刀来,一刀砍在那俘虏背上。俘虏的身体几乎裂成两半,血象喷泉似的溅得到处都是。可那个俘虏还没死,举起手来惨呼了一声。这似乎勾动了动刀士兵的凶性,他挥起刀来,又是一刀将其头颅狠狠砍下,一脚踢下了城墙。
解放卡车外倒卧了一地的屍体,重重叠叠横七竖八一眼望不到头。这些不久前还在战场上生龙活虎,奋勇杀敌的强悍男人,此时正以各种可怖的姿势倒在紫黑粘稠的血泊之中。死亡的味道充斥在空气中,令人作呕。仅仅一个晚上,至少就有几千头战俘惨死在了少年的屠刀之下。
坐在城头,一眼望下去尽是残垣断壁,而广场中正堆火焚烧大批屍首,远远望去尽是屍横遍地的悲惨景象。城中不少地方还在传出零星恐怖的哀嚎,在暮色中听来就象一阵冰水淋入心头,叫人心惊胆战。那是躲藏在城中的残余士兵被搜出,此刻正被钉在电线杆上活活割rou所发出的惨叫声。
集体大屠杀後,其中一些体格极为强壮者被当做牛马苦力押到战俘营关押奴役,进入营地後,有先前被押进来的战友找来剪刀剪开他们胳膊手腕上捆绑死的绳子,绳子在肌rou里面吃得很深,只能慢慢地将绳子拉出来。一旦解开绳索,战俘们手腕上的血立马“噗噗”地往地上滴,起码滴了有一饭盒子那麽多。当时少年的部队还抽战俘的血,他们专门拣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