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导致每天都有人被活活累死。周铭德与安启辉等25人不堪忍受而试图逃跑,最终被抓获後,少年用刀把他们手腕和锁骨全部刺穿开洞,再穿绑上铁丝连成一串拉回战俘营,在广场上当着所有战俘的面,用各种闻所未闻的酷刑将他们活活折磨死。其手段极其残忍,光是火刑就层出不穷。比如把一段很长的铁丝插入段胜骏的生殖器内再用火烧烤铁丝前端。又比如那条惨绝人寰的炮烙跑道:把几个浑身赤裸的被俘士兵赶进一个钢板铺成的环形跑道里,跑道左右和上方全是密封的铁栏杆,人根本没办法逃出去,而钢板跑道和铁栏杆都被下面燃烧着的柴火烧得通红,几个被俘战士就这麽浑身一丝不挂地在高达几百度的钢板上发狂般地奔跑,只要稍稍一有停下,脚底就会被烫得皮肉焦裂青烟直冒。一路咒駡声惨吼声震天动地。少年则骑在一头充当肌肉坐骑的魁梧军人肩上,隔着铁栏杆饶有兴致地观看,那淡定的表情就像是在观赏一场普通至极的赛马比赛一样。几个身强力壮的全裸年青士兵就这麽在烧红的钢板上一圈圈不停狂奔,直到最後不支倒地,被活活累死和烙死。梁大虎,黄伟峰,王铭轩几个则是在铁笼里关了几天後才被淋上汽油活活烧死的,死的时候全身浴火,象几头野兽似的在笼子里发疯般地又蹦又跳,惨叫声简直象来自地狱一般让人不敢怵听。
硝烟密布,屍横遍野的汉江边,一万两千九百多头战败被俘的韩国军人被解除所有武装,扒光身上所有的衣物,用麻绳反绑双手,再用粗铁丝穿过手掌的残忍方式,无比惨烈地捆绑连接成了一条密密麻麻,根本望不到头的漫长俘虏大军。这些一丝不挂的年青战俘即将被人像牛马一样押送到汉江边集体屠杀掉。在他们的旁边,少年骑坐在一头精选出来的高壮战俘宽阔厚实的黝黑肩膀上,挥舞着手里的染血皮鞭,拉扯着捆绑住身下牛马俘虏粗黑阴茎的细长绳索,指挥控制着这头韩国肌肉坐骑走动的步伐快慢和方向,就这麽趾高气扬地在长达几公里的庞大战俘队伍身边来回巡视,以图能在这些被俘韩国士兵被集体屠杀前的最後时刻,再尽量筛选出几头最为魁梧强壮的漏选者,用来充实自己那群人数已经上千的拉车奴隶队伍。
在他的旁边,八头平均年龄22岁,平均身高一米九三,平均体重两百斤,威猛剽悍,浑身肌肉的年青战俘站在一辆高大无比的古式木车前,每个人粗壮有力的胳膊都被车身前面那根粗长坚硬的厉木直辕牢牢捆绑固定在一起,根本无法左右逃散,只得满脸悲愤地赤裸着一具具肌肉发达的黑壮身躯,垂吊着一根根沉甸甸的粗硬大屌,无比屈辱地充当着为少年拉车的牛马牲畜。他们都是在此次战役後,从上万头被俘韩国军人中仔细甄选出来的最为高大壮硕者,一个个血气方刚身强力壮。虽然脾气暴烈作战也极为勇敢凶狠,但无奈由於长官指挥无方,让这支赫赫有名的野兽部队在这次战役中遭到惨败生生覆灭,这些牛高马大的强壮军人一个个更是成为了任人宰割的俘虏,成为了可供少年随意奴役使唤,虐杀取乐的野蛮牲口。
一阵阵震耳欲聋的密集枪声响起,一具具赤条条的雄性身躯成排地颓然倒下,无数战俘的惨叫此起彼伏,鲜血冲天惨嚎震地,屍山血海哀号遍野。汉江边霎时成了一片恐怖血腥的阿鼻地狱。在已经被鲜血彻底染红的江岸上,随着一阵同样痛苦到极点的嘶吼,在不计其数的凶恶皮鞭大力地责笞驱赶下,八头充任牛马的高壮韩国战俘挺起血淋淋的健硕身躯,用粗壮有力的胳膊拉上坐有少年的大型马车,带动着捆绑在车後的三千多头精选出来充当奴隶,最为魁梧健壮的被俘韩国军人,朝着未知的前方一刻不停地狂奔了下去!
首尔郊外的一处规模巨大的炼钢厂里,上千头缴械投降的韩国战俘被扒光衣服,如同牲口似的被长绳子捆绑串联着,被人全部驱赶进一间铸锭车间里。挤挤挨挨地站满了整个巨大的空间。还没等他们意识到什麽,只听一声机器的嘶鸣伴随着砰的一声巨响,500吨温度高达1700度的钢水突然从车间顶部的几个熔炼包中倾泻而出,如山洪般猛地冲下了几千平方米的车间地面。热风混着钢花立即点燃了一群群一丝不挂的战俘,钢水四溢喷溅爆炸,转瞬变成了恐怖的杀人利器,挤满了整个车间的俘虏们根本无法闪躲,刹那间地狱般的哭嚎惊天动地,钢水爆炸中无数人濒死的挣扎地动山摇,伴随着一阵阵遮天蔽日的乌黑浓烟和几位浓烈的肌肉烧焦的恶臭,一千多头战俘就这麽在极端的痛苦中,被活活烫死在铺天盖地的赤红色钢水洪流之中。这样惨无人道的集体处决场面每天都在炼钢厂不同的地方上演着,近万具恐怖至极的痉挛焦屍保持着让人肝胆欲裂的临死前姿势,横七竖八重重叠叠地堆垒着,一直垒到了钢梁的顶部,完全塞满了一处处无比广阔的钢铁车间。
役使着这批年轻力壮,浑身是劲的韩国战俘,少年仅用一年多的时间便在首尔景福宫旁边的奴隶军事营地里,修建了可以关押几万头战俘的庞大监狱,以及人力发电厂,操练用广场,大礼堂,运动场,刑场,供自己居住享受的传统高丽式宏大别墅群和各项配套建筑等等。一群群曾在战场上浴血厮杀的怒虎狂龙就这麽沦为了少年手下牛马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