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乃至於他们之间互相称呼都是用这种编号。等到有人买下他们,就可以随心所欲地给他们赐姓取名字。觉得麻烦的,也可以将就使用他们原来那种已经用了近20年的奴隶编号称呼。郑龙腾 郑虎跃
“哐当!”铁门被少年一脚踹开,几乎是在同一时刻,屋子里本在酣睡的20头高壮小夥本能性地猛然翻身一跃,一丝不挂地从六张三层钢架床上飞快跳下来,昂首挺胸地以标准军姿,在房间正中的那两张钢床边整整齐齐地列成了两排。
“从现在开始,你们这些野狗被编入黑牛1队,明天和2,3,4,5狗舍里的那些野狗一起,开始学习如何给我扛肩舆,如何给我当坐骑,明白了吗?”
“是!少爷!!!”20头年轻力壮的两脚牲口声嘶力竭的吼声惊天动地,巨大的声浪震得整个屋子嗡嗡作响。
“嗯,现在是淩晨1点,2个小时的睡眠时间对你们这些两脚牲口来说还是太长了!这样,先给我下去光身子跑个20公里,做1000个俯卧撑,1000个仰卧起坐,1000个引体向上,1000次50公斤的负重深蹲,中途不准有任何休息停顿!完了回来在操场那里给我跪到明天上午10点,之後再开始正式进行扛肩舆和受骑训练!”
“是!少爷!!!”
“你们这群大牲口,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空有一身蛮力!都给我跪好了!”少年说完,趴在肌肉坐骑的宽厚脊背上吐出一道烟圈,随即将还剩一截的烟头胡乱塞进身边一头奴隶军人按令张开的大嘴里。只听刺啦一声,通红的烟头在军中壮小夥伸出的舌头上被狠狠按灭,那个牛高马大的奴隶战士完全顾不得口腔中火辣辣的疼痛,只管像以前那样强压满腔的怒火与屈辱,皱紧眉头充当着少年的人体烟灰缸,将其痛苦而艰难地吞了下去。
黑牛1队的壮小夥们同样艰难地保持着笔挺的军姿跪在那里,默默承受着少年的责駡一声不吭。每个人都在窒息般地大口大口喘着气,黝黑油亮的雄壮身体汗流浃背,一个个看上去仿佛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浑身野兽般强悍的体力支撑着他们坚持到了最後,可超负荷的大运动量也使得他们的腿像是脱离了身体一般,到了近乎丧失知觉的地步。
几百头身强力壮,高大魁梧得如同黑铁塔一般的年青彪形大汉精赤着一丝不挂的健硕身躯,扛着由他们刚刚砍伐下来的无数根巨大的原木,排成几条长长的队伍,默默行进在大兴安岭林区边的茫茫雪原上。他们无一例外都拥有着极具震撼力和极强威胁性的强悍体型,宽阔厚实的胸大肌方正壮硕,强健有力的腹肌块块分明,粗壮彪悍的大长腿上肌肉隆突,看上去就像一头头随时会对人发起攻击的东北猛虎。但奇怪的是,那一张张原本冷酷刚毅的黝黑脸膛上,此刻却尽是一片茫然与麻木的表情,眼睛里那种气势逼人的凛凛神采早已消失不见,剩下的只有无奈与认命,有些甚至还带着一种隐约的绝望意味。
此刻,一根根粗大沉重的原木被这些粗蛮牲口高高举起来,并不太吃力地扛置在他们那肌肉隆凸的宽厚肩头上。一条条肌肉纠结的粗壮手臂稳稳地固定着原木的位置,一根根乌黑雄健的大硬屌随着前进的步伐有节奏地甩动着。每一个人都在竭尽全力地大口呼吸,一团团雾气从一张张大嘴里不断喷出。剧烈运动所产生的热量使得这些身无寸缕的彪壮青年暂时忘记了周遭那可怕的低温,只有当一双双被山间灌木割得鲜血淋淋的光脚掌踩进厚厚的雪地里时,只有当一记记疯狂而恶毒的皮鞭狠狠抽在自己赤条条的身躯,乃至残暴地抽在自己那条像野兽般完全暴露在外的雄健生殖器上时,这些野牛般彪悍的壮小夥才能感受到那种深入骨髓的极端寒冷,才能意识到那种被人像牛马一样鞭打,驱使与奴役的剧烈痛苦与奇耻大辱,并没有在零下几度的酷寒天气里泯灭,也并没有在日复一日,永无停歇的机械式高强度劳动里消失,反而还在越来越暴虐地折磨着自己那空白一片的大脑,和疲累得近乎虚脱的全裸躯体。
少年穿着厚厚的保暖大衣,稳稳地骑在一头身高一米九三,套着马嚼子的威猛全裸大汉那宽大厚壮的肩头,驱使着身下的肌肉坐骑跟在这支人数庞大的雄壮苦力队伍的侧面,饶有兴致地充当着监工的角色。这个年轻的主人一手抓着那条死死勒住肌肉坐骑渗血牙齿与破损嘴角的染血缰绳,一手提着根镶满倒刺与刀片的长长皮鞭,不时狠狠地朝长长的运输队伍中挥舞着,没头没脑地抽向那些扛着原木,为自己充任两脚运输野兽的全裸魁梧小夥。看着一道道纵横交错的鲜红色鞭痕,一条条不断涌血的裂口凸显在那一具具高大健壮的雄性裸体之上,看着一块块结实发达的肌肉由於痛苦而更加收紧隆起,看着一条条黝黑粗长的阴茎在风雪中甩动颤抖,听着一阵阵带刺皮鞭狠狠抽击,并活活钩割撕裂壮男们厚韧皮肤所发出的啪啪脆响,听着一声声野蛮低沉的痛吼在人群里此起彼伏,可少年还是一脸司空见惯式的冷漠表情。在他的眼中,这几百头身粗力大,壮得跟高原野牛似的年青小夥,不过是一群体力超强,会说话的两脚畜生而已。他们和其他那些数量以十万计的同类一样,其生存的意义就是给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