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无数次的屠杀甄选,这些被俘军人出身的两脚牲口除了体魄超级雄壮外,对少年的服从性和敬畏度也相当高,叫站就站,叫跪就跪,叫走就走。骑在他们宽阔厚壮的肩膀上,抓根鞭子就可以将他们当牲口舆马那样随意呼喝控制。而且这些壮汉周身阳火旺盛,雄性体味明显,骑上去是要比冷冰冰的汽车舒服多了。少年有时骑坐在单头魁梧壮汉的肩膀上,有时令两头全裸肌肉猛男弯腰组成肌肉人马供其乘坐,有时坐的是由两到四头彪形大汉扛着的轿子或者简易肩舆,有时坐上由十几头勇悍壮小夥拉动的辇车,有时乘坐重达千斤,由上百头威猛大汉集体奋力扛行的三层古典楼阁式巨型铜铸肩舆出行…成天趾高气扬地登车揽辔,随心所欲地驾驭群奴。虽然这样以人为畜的代步工具与方式五花八门多种多样,但无一例外的是,在他的周围,永远都跟随着一大群手握钢枪砍刀,虎视眈眈,神情威严的全裸威武奴隶军人夹护车驾,以时刻保护其安全,兼随时听候其指挥并冲锋作战。
有一次在完成一项极为艰巨的任务後,作为奖励,一百多头许久没有接触社会的奴隶战士被允许穿上便装,在市区里放风闲逛一会。每个人都是一身腱子肉,清一色圆寸头,人高马大肤色黝黑,看上去十分显眼。刚开始这些神情冷峻的剽悍军人还是零零散散各走各的,各看各的,可没过多久他们居然又下意识,习惯性地聚集在一起,成建制般地走成了整齐的作战方队,再加上身上那种显而易见的浓重军人气质,一时间引得路人纷纷侧目。他们意识到周围眼光不对劲後才又急忙散开。一路上,即使在路边书报亭偶然见到印在报纸上的少年照片,这些牛高马大浑身是劲的威猛军人也会毫不犹豫地立刻跪下,对着那些印着少年照片的报纸,动作粗野而坚定整齐地磕头行礼!这样看似荒谬的行为,却正是久经奴化训练的奴隶军人所应有的高度纪律性表现之一。
“这些是新抓来的?”
操场上有一大群站得笔直的年青被俘战士,个个身高都有一米八几,身材魁梧浑身肌肉,一看就是从各个战俘队里面精挑出来的威猛壮小夥。但此刻他们全都被人用手铐脚镣加绳索集中捆绑起来,像牛马似的栓在操场的篮球杆边上。尽管随时都有被处决的危险,但这些刚强坚毅的壮实军人脸上依然毫无惧色,一个个朝着来人怒目而视,看上去就跟一群锁上镣铐的狮子似的,始终不改与生俱来的凶残与剽悍。
“有看顺眼的没有?要不我帮您挑几头最壮的,捆好了直接押您府上当大牲口使唤?”
入洞题松过,看花选石眠。放逸栖岩鹿,清虚饮露蝉。——少年骑着高大强悍的战俘,尽情游览被征服地的名山大川,雅兴所致时所作的古体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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飞机落地,第一个跨出机仓的是一头伟岸冷峻的年青军人,23,4岁的年纪,拥有着高大剽悍的体型,严肃刚毅的国字脸面容。短短的寸头剃得发青,高挺的鼻梁上架着副野战墨镜,棱角分明的厚实嘴唇冷冷地抿着,流露出一股霸道慑人的威势。一米九三的魁梧体格更是让人一见,就有一种大山压顶般透不过气来的威胁压迫感。宽阔厚壮的肩膀足有一般人的两倍宽,两块硕大坚实的胸大肌把衣服撑得紧紧的。袖子朝上卷起,露出两条青筋纠结,粗壮结实的前臂,两个沉重无比的大箱子被他用一双骨节粗大的大手像玩具似的轻松拎着。随着他一步步沉稳矫健地走下悬梯,全身坚实壮硕的肌肉在运动中用力隆起。将那件可怜的黑色作战服撑得快要裂开,也让他整具野兽般彪悍的身躯显得更加刚烈威猛咄咄逼人。走在他的後面,被几个同样高大威猛的年青军人严密护卫着的是一位相貌俊秀的瘦弱少年,年龄估计18不到,神态自若似乎还有点漫不经心,但一双狭长的眼睛里却精光暗蕴,一看就知道是个不同寻常的大人物。
“张冲,”只是一声轻轻的呵斥,负责排头开路,正准备打开车门的那头威猛大汉立刻停下了脚步,拎着行李箱迅速转过身,巨大的身躯微微前倾着,似乎是一种习惯性的恭敬姿态,也似乎是为了更好地听清这个只达到他胸膛的清瘦少年所下达的命令。
“给我换一家酒店。”少年抬起头,冷冷地望着这头名叫张冲的现役海军陆战队的凶猛军人。来自大兴安岭林区的英武战士不仅有着东北壮小夥的豪爽耿直,也有着真正血性军人的高度纪律性与服从性。只见这头如狼似虎的军中大汉猛地放下右手的一箱行李,迅速站直大山般魁梧黑壮的身躯,动作刚健地给他行了一个标准的军礼:“是!!!”
话音刚落,大个子军人张冲已经按令脱起了衣服,动作阳刚地脱一件,抛一件,直到全身完全赤裸,彻底袒露出他黝黑健美的雄壮裸体为止。一时间所有看到他精赤身躯的人无不喝采,只见那具高达一米九三的魁伟躯体稳稳矗立在地上,全身坚实发达的肌肉块块凸起,看上去有一种钢浇铁铸般的震撼感觉,简直已经到了男性人体美的顶峰。他并没有刻意显露自己的健硕,但只是普普通通的扒裤动作,已经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