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这句何故戳中利曜扬笑点。他原先不大愉快的表情转而露出笑意,安掬乐就爱看他这般,分明烦得不行了,却又拿他无可奈何。在外对谁都能发狠的扬哥,却从不打女人小孩,尤其面对他,只能骂骂两句,心情好的时候,则会揉揉他的头,喊他一声「小乐」。
那是安掬乐最快乐最快乐的时候。
「给扬哥看看哪里不同,嗯?」利曜扬一旦用这种有些痞又有些坏的语调说话,安掬乐便不行了,当即鬼使神差,走了上前。
男人之间比大小,互相看看对方有何宝具,多属常见,遑论他们这款在混的,更随性。利曜扬单纯只被安掬乐那句「不一样」勾起好奇,他拉下他裤子,连同内裤,那尚在发育的稚嫩性具坦露,粉白红润,连皮都未褪。
利曜扬刹时就愣了一下,问:「出过精没?」
「有、有。」他第一次,便是梦着扬哥射的。他像只八哥,一句话得重复多遍。
利曜扬将他性器搁於手心,大抵不像一般男人那般狰狞丑陋,看着像个玩具,并不惹人恶心。
利曜扬揉了两下,那玉茎便有抬头迹象,粉色的龟肉探出个头,安掬乐体毛偏少,大腿雪白,不似女人充满脂肪,却另有劲瘦美感。
利曜扬也不知怎了,忽地就道:「小乐,你全脱给扬哥看看?」
安掬乐很听话地脱了。
这一脱,利曜扬眸子更加张大,不禁咽了口口水。他这表弟,相貌秀致,肤白莹润,胸前乳粒小巧两点,粉嫩得像个少女;若非腿间性具,真能叫人误判性别。
连在女人身上都没见过这般粉嫩奶子,慾望尚未纾解,如今火上加油,利曜扬遂来了一念头。「小乐,听不听你扬哥的话?」
安掬乐点头。「听。」
「那你转过去,趴地上,屁股翘高……腿并紧。」
最开始大抵只到这般程度,利曜扬对他屁股又揉又捏,性茎在他大腿间磨蹭、射精。安掬乐迷迷糊糊,这年纪刚对性知识启蒙;安掬乐喜欢男人,也查过这方面知识,一直以为用的该是屁股的洞。他傻傻问:「不是要插进来吗?」
「噗!」利曜扬被菸呛到,看向安掬乐的眸光复杂,熟悉的好气又好笑里又捻进了以往没有过的慾望。可他按捺住,揉揉他头,说:「还太早,而且你扬哥喜欢女人。」
「喔。」安掬乐有点儿失望,像只沮丧小狗。利曜扬知晓他这表弟对他有异样情思,仔细一想,他过往竟一点都不觉反感,甚至还带放任,给了一鞭再补糖,或许骨子里,也不是完全不感兴趣。
不过,到底是自小看到大的孩子,还是该多琢磨琢磨。
利曜扬一直没真对安掬乐「下手」,不过他会用他腿交,後来进一步教他口交。他认为没插进去就不算那回事,直到有天喝醉了,就做了。
安掬乐当然是第一次,疼个半死,受伤流血,利曜扬酒醉把人办了,多少心有愧疚,便查了下那方面做法,第二次时,用了润滑剂,做足了扩张。
这回顺当许多,两人都嚐到甜头,尤其利曜扬。「妈的,没想到跟男人都行……真紧、又滑……小乐,你真漂亮……」
他俯身亲吻安掬乐背脊,捏他乳头,不停赞他好看,比任何女人都好。安掬乐开心得不行,任他的扬哥爱怎来就怎来;开了苞後,两人都没在客气,可谓荒淫度日。
利曜扬抽菸抽得凶,那做爱的小房里满是菸味。他事後铁会来一根,偶尔还边抽边操。安掬乐好奇瞅着,利曜扬见他棕色的眼珠子滴溜溜地转,不禁一笑:「试试?」
他把抽到一半的菸转递给他,安掬乐抽了一口……「咳!咳咳咳!好苦!」
「哈哈哈!」利曜扬大笑,为他孩子气的反应。他捏捏安掬乐的屁股,道:「就是苦才好。人生太苦,你抽了菸,渐渐就不知苦的是人生还是菸了。」
安掬乐似懂非懂。後来他开始抽菸,跟这句话绝对脱离不了干系。
这是恋爱吗?扬哥说不是。安掬乐也懵懵懂懂,分不清自己对这人,究竟是爱还是依赖,或者崇拜成分多一些……
利曜扬自小不受管束,来去全凭自己开心,安掬乐很羡慕。唯有跟扬哥在一起,他才觉自己不像个不知人间烟火的傻少爷,像他妈妈那样。
扬哥带他去很多地方,他第一次嚐酒,醉得晕晕,在肮脏的防火巷道内被上,别有一番情趣。
他们偶尔也会去开房……各种各样地方。安家有钱,安掬乐从不缺钱,有时扬哥会跟他拿,最先还说是借,後来根本直接拿取。有回他在廉价宾馆醒来,钱包不见,没有车资,实在无可奈何,只得硬着头皮叫堂哥来救他。
安禹铭尚不知他跟利曜扬关系,只说叫他注意点,别跟不该往来的往来。「你也十六岁了,自己有分寸。你这年纪想嚐嚐鲜无可厚非,我也没资格讲你,总之好自为之,记得一定要戴保险套……」
堂哥威武,当场在宾馆就开起健康教育课程。「懂吗?保护自己是在这圈子里……不,世界上最重要的一环,你千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