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我在上面加了刺环,如果你任何冲动的欲望,刺环就会让你像方才一样地痛苦难耐。」
健一不理会哈特利的怒言。
一而再的羞辱,再加上胯下受人控制的贞操带锁,哈特利心中已经绝望了,就连健一帮自己解开手脚上束缚的时候,身手重获自由的自己,连反抗愤怒的念头都不兴了。
「我可以去修炼了吗?」站起身的哈特利,话中已经没有任何强硬的语气了。
「可以,请便。」听了健一的话,哈特利冷冷的没有回应,是种无言的绝望,就像只任凭宰割的死鱼,穿了衣物便离开哈特利走後的树根旁,一滩湿漉的尿液。
用完晚餐,哈特利没有如往常般地到河边洗澡,因为感觉到自己的下体疼痛难耐,想回树屋躺在床上提早休息,或许一觉醒来,一切苦难都会解决了。这是个很难解释的现象,明明知道当自己的下体兴奋充血时,必定惨遭刺环的无情对待,所以总是随时提醒自己不去兴起任何可能的慾念,但是怪就怪在越是不去想,他就时时刻刻地真实存在,也许是不习惯,也许是产品设计者的不怀好意,阴囊根部卡住的胶体与阴茎束套的笼体,总是无时无刻地提醒着存在的事实。
不管随着走路的左右摆动,还是站坐时的起身动作,都会造成胯下不自然的碰触与摩擦,於是,男人敏感的刺激便产生了,不用数秒,直穿脑门的刺痛就发生了。推开了房门,赫见健一已经在里头了,明知健一说过今晚就会一起睡,只是没想到速度这麽快,不免还是有些吃惊。
「门不关上不怕有人看到。~~哈哈」健一首先开口。
「你到底何时要把我下面的鬼玩意儿拿掉?」随手关了门。
「看你的表现罗~只要狗奴从今天起乖乖听话,或许主人我或许会解开CB让你解放一下。」
「我的椅子呢?」发觉自己原本书桌前的椅子,已经被健一坐着了,看来健一来时候,没有多带张可以坐的临时椅子。
「哈特利,从今天起,你在这书屋里,是没有坐椅子的资格了。」翘起了二郎腿。「什麽意思?」不解。
「哈特利,那我说明白一点,以後你只要回到寝室,就必须脱光衣服一丝不挂,而且不准坐在椅子上或床沿,当然更不能睡在床舖上…。」
「你疯了,那我要睡哪?」打断了健一的话。
「小狗乖,别急,看到地上的那铺床垫了吧?」顺着健一的眼光,哈特利在旁边的地板上看到了一件床单。
「这是…」「没错,这是你下午带来的床垫,以後你就睡在那吧。」
「办不到!」僵持一下~没多久,哈特利跪了下来:「健一~求你饶了我~我什麽都答应你,只要你放过我。」
「那请你先把衣服脱光趴着吧,当作是赎罪。」「赎罪?」
「没错,你毁了我的兴致,从今天起,我要你付出代价,终身如狗般地被饲养着。」这是什麽条件?一个让人无法接受的条件。
哈特利尽管跪着,心中却是犹豫不决,哈特利想拒绝却又不敢开口,因为他知道健一已经不是以前的健一,他手中已经拥有足以控制自己的把柄了。
但是这样的条件能答应吗,太不可思义的情境了,哈特利回忆着脑海里闪动的画面,思索着要如何逃脱健一的魔掌,突然下腹一阵刺痛,整个人横躺在地板上,没想到只是看到自己被摆布剃毛的样子,男物却也能莫名的涨大。
「我看你是天生的奴吧,连看自己受虐後的样子都会有反应,你还是乖乖的答应吧。」健一笑着嘲讽。
「求求你快解开这鬼东西,我都答应你。」没想到听了健一言语的羞辱,下体更是硬生生地澎大,这道理哈特利始终无法理解。
「所以你答应当我的狗罗?」「答应,我答应~」口中应允了,疼痛更是加倍。
不懂,永远不懂,为什麽这样的羞辱的言语却让自己更为兴奋。
「那请你脱光衣服吧,以示诚意。」深吸了一口气,勉强跪直了身子,把身上的衣服同裤子都脱掉了,只剩那胯下的塑胶体不住抖动着:「快,帮我解开它。」
为什麽健一下的命令越多,自己的疼痛越是加倍,该死,这是什麽道理,此时的哈特利痛到微弯了身子。
「既然是狗,就该有狗样吧,狗应该是四只脚的吧。」不想再抗拒,只是顺着健一的指令,赶紧完成好解开这该死的贞操带。
「胸部挺直些,屁股抬高点…。」健一挑剔地纠正着哈特利的动作,尽管疼痛不堪,哈特利只想尽快完成,但是为什麽越是如此,疼痛更剧。
「好,学狗叫两声来听听。」健一笑着下了命令。
这个是难关,裸体跪着、学狗姿态,已经是极限了,要让自己在这丑陋的环境下学狗叫给这个背叛自己的人听,这一声狗吠是个难题,自尊与痛楚的挣扎。
张开了口,声音却没勇气出来。哈特利嚐试了好几回,眼眶已经留不住泪水,落了出来。
想着这几天来的遭遇,终於自尊落地,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