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利一个人在寝室里,不敢坐着,但也不愿意像个白痴般地跪趴在地上等待,没想到被健一控制後的自己,此时竟会如此不知所措。
望了望四周,是自己熟悉的树屋,自从健一进来後,摆饰没什麽大的改变,改变的只是自己不再有卫浴设备的使用权,不再有睡在床上的权力,甚至在这曾经属於自己的房间里,已经没有属於自己的椅子了。健一不在,独自一人光裸在房里,是否要如健一所规定的只要一进入这寝室,就要如狗般的趴着爬行,当然哈特利心中的答案是否定的,虽然有把柄在健一手中,但是要自己在健一目光所不能及的时候,也要像个白痴学狗在地上爬着,哈特利是做不到的。
这是个很矛盾的问题,趁着健一不在的时候,哈特利选择了违背狗犬的行为,但是内心却真的不敢使用卫浴跟椅子,似乎心中还是惧怕些什麽。爬也不是,坐也不敢,於是哈特利就像个傻子矗在房间,该找些什麽事来做吧?自从家具的使用权被健一剥夺後,哈特利完全才发觉没有俢练书籍可以看的时候,竟是如此地无法打发时间。
心中的念头升起,趁健一不在的时候,或许可以利用时间翻找钥匙,也许健一还有备份的吧。开始从书桌找起,也许上次时间太迫太急,没有仔细翻找,现在的哈特利很仔细地不放过任何可能藏放钥匙的地方,但是也很小心地翻着,深怕有任何让正皓看出曾被撬寻过的痕迹。
抽屉没有钥匙,转身打开健一的置物柜,里头挂着几件便服,还有些杂物,赫见柜子底部斜竖着一根木棍,哈特利看着棍子呆愣了几秒,缓缓地把柜子的门关上。
那是根昨晚打过自己的棍子,让自己痛到掉泪的棍子,也是正皓口中所谓的『打狗棒』:专打哈特利这只狗。
没想到健一不在房里,这根不起眼的木棍却依旧能让自己害怕。木棍提醒了哈特利内心的惧怕,让哈特利放弃了寻找钥匙的念头。
面对着房门,乖乖地趴跪在地上,想着昨晚健一敎的诀窍:抬头、挺胸、缩腹、翘臀、前肢打直。没想到这个看似简单的定点肢体动作,时间久了却如此累人。
偷偷桥换了一下姿势,好让自己血液通顺一点。瞥见当初检回来放在墙角的那面镜子,看到了自己趴跪的模样,说真的乍看之下,哈特利还真有那一秒的时刻以为是只狗的镜影。
看到了影像觉得有趣,没想到人竟然可以揣摩狗的姿态如此神似,不禁玩性大发,对着镜子调整自己的趴姿:屁股再抬高一点,小腹再缩一些,好制造出公狗腰的神态。
玩着玩着,连自己都暂时忘记了羞辱这件事而大感有趣。
『啪~啪~啪~』窗口响起了拍手声,哈特利吓了一跳往窗口望去:是正皓。健一不知道在窗口关看多久了。
「我的狗奴果然听话,不但乖乖地趴着等我,而且还会自己照着镜子纠正姿势。」
健一开了房门近来:「主人给狗奴赞许。」说完便如摸狗般地摸了哈特利的头,以示赞许。
哈特利直觉想辩驳什麽,因为实在不想承认方才自己乐在其中的事情,但是还未开口,却在被健一摸了头後,自己的下体却有了蠢动,文斌极力克制自己的生理反应,因为清楚勃发後的结果将会是什麽。不过健一摸头的动作持续着,哈特利的下部也就持续的升温,理智与欲望不断地拔河,就在哈特利呼吸逐渐急速,克制力终於弃守,胯下一阵刺痛,哈特利侧倒在地。双手摀往疼痛处,却又不敢真正碰触到,因为哈特利知道手若真的碰到自己敏感的分身,又会是再次刺骨的疼痛。好不容易慾潮退了,哈特利起了身,再度趴跪在地。下体不痛了,人也舒松了不少,放松後,只听见肚子『咕噜咕噜』响了两声。
「午餐吃了没?」健一问着。
哈特利趴在地上摇摇头。
昨晚健一就规定了,除非是他允许,否则哈特利今後不得私自食用任何餐点食物,包括家里所准备的三餐。
这套理论是在调教书上看到的:控制人犬最好的两种外力方式,一个是禁慾,一个是控食,一只尚未驯服的人犬只要控制了他的性慾,当他精虫溢满时,为了泄慾,他会什麽都愿意屈服。而规定了人犬只能食用主人给予的食物时,除了当作是赏赐外,时间久了,牠终会将生物最基本求生意志完全交给了赐与牠食物的主人,从此百依百顺。
於是健一用CB限制了哈特利的射精能力後,也开始从饮食下手了:「恩~哈特利乖。」
说完後又要再度摸头赞许,哈特利深怕在次有了生理反应,吓到不自觉的缩了一下。
「咦?」健一察觉到哈特利的闪缩,发出了质疑声。
察觉出健一的不悦,哈特利赶紧伸长的颈子,好让健一可以再次的抚摸。
「乖~怎麽觉得今天的哈特利特别听话了呢,真乖~」边摸着哈特利的头边说着。
这次健一没有摸很久,也让哈特利松了一口气。
这感觉自己也说不上来,明明被健一如摸狗般地抚着头是种很被羞辱的感觉,但是却真的很舒服,想希望被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