亮狂吼的声响:『汪!~~』
「乖~」如抚狗般地摸摸哈特利的头:「乖乖趴在这里体会狗的感受,我先去洗澡了,如果等等我从河边出来,发现你敢妄动的话,别怪我不客气。」说完,健一脱到剩下一件贴身白内裤,拿了欲换洗的内裤,出了寝室往後面的河边走去。
眼见看着健一走远之後哈特利有股冲动想悄悄起身,趁着健一洗澡的时候,翻敲他的桌子,或许钥匙就放在抽屉里,然後就可以解开了锁头,这样一切的苦难便可结束了。
犹豫着却又不敢,希望就在抽屉里,然而哈特利就在一门之隔,两难的抉择,短暂的机会。
就在脚步声慢慢消失的时候,哈特利迅速的站了起来,翻开了抽屉,没有,钥匙不在抽屉里。或许在行李中,转身找了,还是没有。
最後的机会在刚换下的短裤中,蹑手蹑脚地抓起床铺上的短裤,掏了掏口袋,没有。
就在这时候,半掩的门大开了,哈特利最怕的事情发生了,健一仅着着贴身白内裤,身上的水珠半乾着,双手抱胸地瞪着自己:「你在找什麽!」不怒而威的声调一字字地缓慢而清晰。重点是,健一明明只有一七四公分的身材,为什麽此刻看在自己眼中,却是如此巨大,让自己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算是心虚吧,也是种求饶,哈特利自动地趴跪在健一的跟前,一动也不敢动了。「
我刚刚是怎麽说的?」健一问着哈特利。
「要我趴跪着不准动。」
「那你为何不听话呢!」威厉的口吻。
「我想找钥匙开锁。」事已到此,哈特利从实招了。
「很好~」健一简单地说了两个字就无声了。
哈特利不敢抬头,用眼角余光瞄着,瞥见健一不知道何时手中多了一根木棍,心中一凛:『他想干麻?』疑惑还在蔓延,屁股却传来一阵痛烈,实心的木棍毫不留情地落在自己光裸的臀肉上:「啊~」
「你最好再叫大声一点,好让全世界闻声而来,看到你现在的模样。」健一口中说着,手上的棍子却没停下,再次伺候了哈特利一棍。
眼泪不争气的从哈特利眼框流出,这种被打的滋味,不同於俢练时被的伤痛,反到像是儿时做错事,被爸爸处罚的疼痛,小时後的理所当然,如今却是痛楚中夹杂了羞辱与不堪。打了五棍,紮紮实实的五棍,哈特利的臀肉火红一片,伸手想去抚揉疼痛的屁股,指间才刚接触了肌肤,火辣的刺痛传来,泪水再度润了眼眶。「以後如果你在有任何逾越规矩的动作,下场就是如此。」健一把约五尺的长棍横到哈特利的面前:「咬着!」哈特利只能顺从地张开了口,咬住了厚实的木棍,有点沈。
「现在就给我乖乖的学狗趴好,木棍好好地咬着,如果敢胆让木棍掉下来,就再赏你五棍。」听了健一的话,哈特利紧咬着略宽的木棍,口无法完全闭合。时间久了,嘴有些麻了,口水不自主地溢流出口,滴落了满地。尽管才九点多,少了都市的光害,山中的夜总是来得特别快,何况这间树屋远离了都市,少了市区的喧闹,更显夜寂。口中的木棍终於被健一取下,此时的哈特利此是身心疲累不堪的状态。
健一拿了一个铁盆,里面是些盥洗用具,放在哈特利面前的地板上:「你先原地休息一下。等等熄灯後,你带着这盥洗用具,摸黑到树屋外头後方的土丘旁,有个水池,以後那就是你洗澡的地方。而这间树屋後的河边,从今天起你是不准使用了,如果要上厕所,自己白天利用时间去周遭树下上。懂吗?」
哈特利不想再做无谓的反抗的,心已憔悴,无奈地点点头:「如果我半夜尿急呢?」
「这你别担心,以後只要晚上回寝室休息後,为了避免你再度尿床,你都要包上这个。」踢了一袋的东西到哈特利面前,哈特利打开眼前的塑胶袋,里面竟是一包包的纸尿裤。
心已无力,退也无路,如今整个人被逼到墙角的感觉,是无声的绝望。如今自尊却被自己的朋友践踏到这种地步,而自己却无力还手。哈特利彷若失魂落水的狗,狼狈无神。
也许洗完澡後感觉会舒坦多吧,也许。「我可以去洗澡了吗?」
「可以,请便。」提起眼前的铁盆,赤裸着身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外面是个没有月色的夜晚,星却格外的闪烁。曾看过报纸上的报告显示,男人在就寝睡着之後,会有6~8次的勃起行为,这对一个男生而言,是个再正常不过的生理反应,不过如今对哈特利来说,是个规律的梦靥。
每当睡梦中无意识的生理勃发,总是让哈特利被生殖器上套附的刺环紮的闷痛万分。
痛又无法去揉抚,因为外来的安抚触碰行为,只会让自己的小弟弟更加刺激而涨大,痛楚只会循环下去。
也许是下体的不时刺痛,或者是趴睡在地板的床褥上不甚习惯,这一晚睡睡醒醒,实无好眠。
感觉被踹了两下,哈特利醒了,是健一用脚将自己从好不容易睡着的梦意中踢醒:「我不是说过狗只能趴着或着侧卷着睡嘛!为何你是仰躺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