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特利我知道你还没有完全被魁儡虫融合。所以不要再装了。
哈特利:健一你什麽时候知道的。
健一:我对你下了4只魁儡虫,我想你只吸收了1只而已吧!其他搞不好都已经被你处理掉了吧!!忍者。
哈特利:呵呵呵果然不愧是健一,这你都猜的到。如你所说的因为我吸收掉1只魁儡虫所以我用尽我全身的毅力来压抑自己在7天内不受魁儡虫操控这样魁儡虫就会失效,想不到才一天时间就被识破了。
健一:呵呵没错昨天吸收了一只,但今天你又吸收了一只刚刚我下在茶里的魁儡虫,我想现在你的状况因该是你的身体你已经无法掌控了,因为你的身体现在只会听从我的命令,而现在的你只能保持肉体以外的清醒吧!甚至无法睡觉,毕竟肉体与精神无法同步的话你不可能睡的着的。
哈特利:健一~你..........为什麽要这样对待我。
健一:没什麽我只是要你乖乖打从内心成为我的奴隶。所以你就任了吧!!我会好好的管教你的。在你完全臣服我之前麻烦你先把你身上所有的衣物通通交给我,毕竟狗是没有衣服的。哈特利天真的想用意力压抑自己的动作无奈身体却不听使唤开始脱衣服直到全天光溜溜的。健一利用母虫的力量企图影响哈特利的心志结果是~成功,同时也让健一感到欣喜若狂。健一利用母虫的力量让哈特利感到疑惑与恐惧,哈特利在不知不觉中就受到影响自己感受到太多的疑惑与恐惧。,直到听到了『喀嚓!喀嚓!』的剪刀声响
哈特利心头万念俱灰:「不要,不要伤害我,我不要被剪断。」一个十八岁的单纯忍者,终於被自己脑中浮现的阉割画面给吓到哭了出来。
尽管恐惧缠身,男人的第二生命即将逝去,但是真的不解,这是哈特利永远无法理解的生理状态,为什麽就在这要命的时刻,自己的小弟弟却又异常地兴奋涨起,莫非这个器官也有意识,不想在沈睡中死去?或许是想来个死去前的最後一战?不过这个问题,哈特利永远不会懂的。涨大的阳具再度被狠狠地赏了一掌,对方似乎早有准备,只要自己的分身有了反应,立刻很狠地打了下去,就是不让生理反应在此刻发生,前後被打了几次,也许是学乖了,也许是已经痛到无法再充血了,哈特利的小弟弟暂且休兵中。不过苦难没有因此结束,被阉割的阴影持续酝酿着,下腹肌肤碰触到冰冷剪刀,本能地直收身子,但是能缩退到哪呢,光裸的大腿与屁股整个贴实在湿漉的尿褥上,再也无处可退了。剪刀声在下腹响起,也许是心里的恐惧,就在剪刀开阖的那一刹那:「啊!」哈特利失声惨叫,这叫声不是个受过多年训练的忍者所应喊出的,反倒像是清晨的屠宰场里动物的最後一声哀嚎。剪刀持续起落,喊完後的哈特利清醒了许多,原来一切与阉割无关,对方正在剪短自己的私毛,尽管举动怪异不解,但是这一切远远比被去势来的可以接受。双眼被蒙住,不过哈特利可以感觉到对方剪短自己的耻毛後。原来被剃刀轻柔滑过胯下肌肤的感觉是如此的舒适,这是哈特利从没体验过的触感,想到此,小弟弟又不听使唤地再度充血。原本以为再次的勃起会遭到再一次无情的搧打,但是这次没有,而剃刀也在剔除乾净後离开了与下腹的接触。
『这感觉很舒服?为什麽不继续了?』当然哈特利只是心中想着,不会承认自己曾想过这个念头。
挺着硬屌的哈特利,感受不到对方的下一个动作,裸绑在树无能为力的状况下,怎麽心中有种空虚的感觉,突然有了想被对方再次触碰一下的期待,尽管对方是个男人。
但是对方始终没有後续动作,独让哈特利一个人挺着充血的硬鸟,颤抖着。猛地,没有心理准备地,哈特利的下体整个冻寒到肌肉收缩,挺涨的下体瞬间缩到软小,胯下是个难以承受的冰冷。
原来对方把一大袋的冰袋,连阴囊整个套敷在自己的小弟弟上,瞬间的刺激,瞬间的冷却,所有的慾念瞬间消散。感觉到对方伸手在自己已然松垮的男性器官上反覆动作,似乎在整弄什麽,直到耳际听到了一声清脆的『喀嚓』声,对方的手与冰袋才离开了自己的身体。少了冰袋的刺激,哈特利的下体又开始缓缓苏醒蠢蠢欲动了,就在欲试待发一柱擎天之际:『阿~』痛不欲生的感觉直灌脑门,整个下体一阵刺痛,痛的哈特利不住地挣扎,手腕上的绳子与树木摩嚓发出声响的音量。
就在此时眼罩被健一扯下,外界的光线让哈特利一时睁不开眼,半开半闭模糊中,认清了健一的真面目,健一站在一旁冷眼看着,当刺痛舒缓後,哈特利稍抬了头,想看看造成自己刺痛的原因是什麽,只见自己的胯下,阴毛被剔除,呈现的是完美光裸的肤色,而男人最重要的阳具,正被一个所谓的CB塑胶体锁套着。
「狗奴,别怀疑,这个就是CB2000,也就是我要你准备的男性贞操带。从今天起,没有我的允许,你是不可能有任何任使用的机会了。以後只有小便的功能了。」
「健一!你这次太过分了!」「忘了提醒你了,除了不能射精外,我想你可能连勃起都有困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