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复 1#
心中的一股自尊在此时缓缓复萌,难道真要这样被健一一直玩下去吗?难道日後我在健一眼中真的就只是一只狗吗?「怎麽停下来了呢?是不想喝还是喝不下呢?你应该清楚没喝光後的下场吧。」听着健一轻轻地用『打狗棒』在地面敲打着节奏,尽管只是轻轻地无意识地敲顿着地板,但是发出实心木棍特有的声响,听在哈特利的耳里却有如雷鼓般地响亮。心中一惊的哈特利,二话不想,再度把整张脸埋进了盆中。不过说真的,半盆的水其实不多,但是用舌尖慢慢的舔,却感觉怎麽喝也喝不完,想到了健一要求要将水喝尽,这是个不小的工程,毕竟用舌头舔水,能喝多快?是否真能喝光都是个问题了。原本想偷偷噘起口唇,偷偷用吸的,但是身後的棍子不断地发出无意义的声响,让哈特利不敢这麽做,只好乖乖地用舌尖有如小鸟啄米般地慢慢舔食。慢慢地,哈特利体会到了技巧,不用舌尖去舔水了,改用舌面凹弯地舔,所撷取到的水量果然变多了。尽管只是小小的舌头方式的改变,但这一切皆看在一旁的健一眼中,哈特利因为改用了舌面,所以必须更加伸长了舌头,随着舌头的拉长,哈特利原本趴跪的身体,後tun亦得随之翘得更高,就在舌头吐吞之间,身躯也就无义识地自然随着蠕动。这自然的身体变化,让健一想起了以前养过的狗,却也更加的坚定了一个信念:『要让哈特利替代宠物变成一只真正的狗,这是可行的,哈特利肢体不自觉的改变,不就是最好的证明。』好不容易把水喝光了,也许是用舌头喝水的关系,吞吐间吸入大量的空气,尽管半盆的水量不多,却也感觉到肚里饱涨的水,有点撑。「想尿尿了吗?」正皓问着。哈特利肚子有点涨,於是点了点头。「不过这房间没有你的厕所耶,如果你想尿尿,请到後面的空地去尿吧。」听了健一的话,哈特利已经不意外了,反正到目前为止,自己已经认命了许多。便起了身,想穿回衣物,好到外头的土丘去。「我有说过你在这屋里可以站起来吗?我有允许你穿着衣服去吗?」健一手中的木棍再次地毫不留情的赏在哈特利欲穿上裤子的光裸tunrou上。原本弯着腰打算套上裤子的哈特利,被突如其来的木棍再度击打,痛得屈了膝盖跪倒在地,顾不得痛有些怒颜:「你到底想怎麽样!」「我没有想怎麽样,我只是在教训一只没有家教的狗。」为了要压过哈特利积压许久的怒气,健一用了更大的音量:「以後在这房里你想尿尿只有两种选择,一是如狗般地赤裸爬到外面去上,另一种就是若不想出去,就请你使用尿布。不过为了节省尿布费用,每天只有一片尿布的使用量。」听了健一的话,分明就是要自己现在到外头去尿,因为那所谓的一片尿布的配额,预计是要早晨起床使用的。房门不知道何时已经被健一开了一个小缝,尽管心中不愿,却也只能无奈地爬向门口。日正当中,不知道是否心理因素的关系,透过门缝看出去,觉得外头的日光特别耀眼,自己在这光天化日下赤身裸体地爬出去,是否会被远处的山民发觉?也许他们正在午休时间不会看到吧?会不会突然正好有人经过呢?内心不断地挣扎、害怕、恐惧,不过生理却是这麽奇妙,越是紧张,下身就越是蠢蠢欲动。担心莫名的慾望真的被燃起,哈特利咬了牙,快速钻出门缝,快爬到了屋後。来到屋後的土丘上,想赶快尿完好赶快躲回寝室内,尽管树屋处於山区偏僻处,但是毕竟在外多耽搁一秒,就多一分被发觉的机率。隔着贞Cao带扶着老二,对准了树根正准备排泄时,健一也正好走来喝斥着:「狗是这样尿的吗?」声音之大,似乎连远处正在休息的樵夫都可以听的到。哈特利被这大吼声吓到,连原本即将尿出来的ye体,都被吓到抽缩了回了体内。也许是被吓到了,哈特利嘴微张忘了阖上,眼睛睁的大大的直望着健一。「你是不是狗?是不是一只公狗?总不会连狗该怎麽撒尿都不会吧?公狗撒尿应该是後腿抬着吧!」健一的音量依旧没有降低,听在哈特利的耳里似乎是另一种威胁,来自於被人发觉的恐惧,不感再多有抗拒,哈特利立刻趴了下去,右脚抬了起来,也许是太过紧张,或者是不甚熟悉这种动作,哈特利一个重心不稳,侧身摔倒了下去。「哈哈~果然是只幼犬,尿尿的动作还不是很熟练。」看到哈特利滑稽地摔倒在地,健一笑了出来。听到了健一的嘲笑,哈特利再次爬趴了起来,深怕又一次地重心不稳,这次脚抬的很含蓄。「你如果脚不抬高一点,等等尿在自己身上,我可是要处罚的喔。」一旁传来健一的警告。哈特利缓缓地把腿在抬高了些,正在担心重心问题时,感觉到有股力量支撑着自己翘高的小腿,原来是健一正用着『打狗棒』扯着自己上抬微弯的小腿,有了这股支撑,哈特利终於可以专心的把Jing神放在自己微涨的下腹,也许是紧张,明明是鼓涨的膀胱,却怎麽也尿不出一滴。哈特利尴尬地歪着头望着健一,呆着些许的乞求,只是健一似乎视而不见不为所动,执意要等到自己尿出来为止。也许是紧张,或者是心中的羞耻心作祟,脚抬的越高,自己的下体就越是曝露展现着,胯下那副格格不入的塑胶拘束体,在正午的阳光照耀下,显得亦是闪闪发光。尽管哈特利尿意涨升,但是属於男人些许的羞耻心始终告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