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这一提醒,哈特利的睡意立即全失,昨晚曾经尝试如狗般地趴睡,但是每当下体顶压着被褥时,便会激起莫大的生理反应,导致疼痛不堪,所以最後用侧身卷曲身体的方法才勉强入眠,只是没想到梦中的自己不自主地又变成了习惯性的仰躺姿势:「健一,对不起,我会改进的。」
深怕昨晚的棍子会再次加身在自己的身上。
不知道是清晨的气温特别冷,还是心中的恐惧蔓延,离开了被毯,赤裸趴跪在健一跟前的哈特利,不住地颤抖。「套上这件短裤,要出门了。」
健一丢了一件红色紧身三角裤在哈特利的头上。
哈特利抓起短裤,微微起了身,欲穿上上短裤。不敢站直身子,因为健一曾经警告过,在房间里,自己永远不可以站的比他还高。正想要脱掉胯下那包睡前被规定穿上的尿布,好套上手中的短裤时,健一开口了:「尿布湿了没?」
「没有。」刚睡醒的哈特利其实膀胱早已充满了尿液,但是健一规定了自己无权使用跟他一起用的厕所,要尿就只能去屋外周遭的树下解放,或者就是用尿布了。
不过这是个心理障碍,要如何说服一个思想成熟有自主性的少年,把自己的生理排泄,寄托在一个婴儿时期才会使用的尿布上了,於是哈特利选择了憋尿,想说等待早上用餐之前再到健一没看到的地方排解。「早起的第一泡尿憋着对身体不好的。现在就尿吧。」
健一下了今天的第一个命令。尽管膀胱早已积满了尿液,但是真要直接如尿裤子般地尿在自己跨下的尿布上吗?
答案当然是无从选择,不过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尴尬,哈特利竟然排不出任何一滴尿水。
不知何时,健一贴近了自己的身後,用手在自己下腹推揉紧压,瞬间尿意骤升,尿液如泄洪般地瞬间涌出,也许是积了一夜的份量太多,尿布无法完全吸收所有的水分,部分的尿汁顺着大腿的内侧流了下去。「看来你还不太会使用尿布。」
健一的手离开了哈特利的下腹:「下次你排尿的时候,速度放慢,好让尿布可以有充裕的时间吸收,就不会尿出来了。」
听了健一的意思,似乎是打算让自己长期使用止尿裤了。
解开了湿漉的尿布,哈特利想先穿上裤再套上三角裤,却被健一阻止了:「裤不用穿了,直接套上三角裤吧,免得等等裤又湿了不舒服。」裤为什麽会湿,不懂健一话中的意思。与健一两人出了树屋,同样是打着赤膊,但是不同的是,健一短裤里头的是件纯白贴身的三角裤,而自己呢,却是个冰冷塑胶的拘束物
晨跑是健一近年养成的习惯,之前与他同住一间房间的时候,在天色还是昏暗的时候,常被早起活动的哈特利给梦中吵醒,不过现在不只是被叫醒,还是自己要哈特利一起运动。健一没有直接奔往好走的路,那是哈特利习惯的慢跑路径,反而先到树屋後方的水池上,那是昨晚哈特利户外洗澡的地方。
健一:给我下去再洗一次澡,「刚刚你尿在身体上,不冲洗一下,难道你不怕脏阿。」等到哈特利洗乾净了。
健一说:「走吧,我们开始跑吧,跑了之後,你就不会冷了。」全身湿淋淋的哈特利这才知道,方才健一说的怕裤会湿的意思了。沿着不太好走的砂石路跑了一圈,两人终於在一片空地停了下来,此时的晨曦尚未完全通亮,只透点预告的微光。
健一看了手表,五点半:「哈特利,你有什麽话想要说的。」
「健一,求求你,把贞操带解开好吗?」也许是运动後,身体多了些男人气息,多了些勇气,哈特利再次提起要求。
「才戴一天就受不了了阿,那日後的日子你要怎麽熬下去呢?」「真的很难受,尤其刺环发威的时候,根本无法忍受。」
「我的狗奴,这正好是训练自己克制慾望的时候。」事不关己,健一说的很轻松。
「健一~求求你~」哈特利在沙滩上跪了下来,不管是否会被远处登山的登山客看到,哈特利目前心中唯一在意的,就是解开自己胯下的那副贞操带。
「哈特利,别说我不给你机会,看看这是什麽?」健一手中拈着一小包黑色的绒袋,摇晃时袋内发出微弱的金属碰撞声。
「那是…」哈特利不很确定:「钥匙?」
「你的希望就在这了。」说完,健一将手中的绒袋往一个流速湍急的小河丢去,在昏暗的天际中划出一道急速的弧线。
看准了落水的区域,哈特利箭步的奔向河里,寻找开启慾望的钥匙。
天色尚未全亮,水流一波波的袭来,随着哈特利在水面起落的次数,机会也随之渺茫了。
唯一的解脱的希望,如今已被这条河给吞噬了,绝望的哈特利,如落水狗般地上了滩,心中只能安慰着自己:「也许,袋子里的不是钥匙。也许,健一还有别把备份的钥匙。也许~午休时间回到了树屋,哈特利依照健一为自己量身规定的『家规』,脱光了身上所有的束缚物,除了跨下的那锁紧箍咒。
健一还未回来,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