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你!因为你喜不喜欢谁瞒不过我的眼睛!”
他吼着吼着,突然就将头抵到了江雪墨的肩膀上去,迅速将那里濡湿一片,像是奄奄一息的火堆一般,没了张狂的气焰,“我求你了哥,你告诉我好吗?我不要你保护,我早就长大了,我能保护自己也能保护你……是不是他欺负你了?还是用什么其他被逼的手段威胁你了?我求你告诉我……别瞒着我行不行……”
他靠在他肩膀上,无比留恋依恋又眷恋地亲昵磨蹭,难道他真的就是江雪墨的灾星吗?他们分别了三年,江雪墨过得平静又幸福,现在刚刚回来没几天,就害得他又陷入水深火热了吗?灾星是不是该永远远离仰望幸运星,不要不知天高地厚地奢望靠近,不要恬不知耻地做什么春秋大梦?
我求你告诉我,如果是那样,我会离开的。我只要你好好地亮着。
滚烫的泪一滴一滴渗透衣料,渗透进江雪墨的皮肤里去,让他窸窸窣窣地战栗。空气里苦涩的味道让他忍不住蹙眉。
半晌,那一贯温柔的声线响起,有些微的嘶哑,“真的什么都没有,他追了我三年,我想给他个机会,而且,作为Omega,我也到了该谈恋爱该找Alpha的年纪了,不管是心理上,还是生理上的。”那双手抬起来,停顿了一瞬,最终轻轻落到夏棉的背上,轻拍两下,“Alpha和Omega因为信息素的关系天生是互相吸引的,我会越来越喜欢他,不是胁迫。”
每一句话,都刺得夏棉心脏一阵一阵苦楚尖锐的痛意,他却还是不死心地问:“他没有胁迫你,你这两天为什么对我这么冷淡?”夏棉从他肩上抬起头来,红肿的眼睛湿润又清澈明亮,“正常情况,你绝不会因为谈了恋爱就冷落我。”
江雪墨看了他一会儿,垂在身下的手悄然收紧,“Alpha都是占有欲很强的生物,没谈恋爱的时候想得都很单纯,谈了恋爱之后我才发现,我亦不能免俗。”
一句话,将夏棉最后一点火焰浇灭。
他听懂了。
江雪墨在委婉地说,因为叶寒宵不喜欢,所以他才会疏远他。
可是,被江雪墨不冷不热地对待的每分每秒都像是在地狱,漫长得没有尽头,以后,每一天都是这样了吗?
什么叶寒宵统统都去s——
夏棉脚步凌乱地冲到了浴室,打开水龙头一阵猛冲,毫不留情地揉搓自己的脸颊,想把他脸上那一定丑陋无比扭曲无比的神情洗刷干净,他这个样子,不敢让江雪墨瞧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