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S:这两章很长,希望大家耐着性子看
“哥,你今天就别去了”,夏棉拦住眼神虚软脸色泛红的江雪墨,“再休息一天也不晚,我帮你代班,虽然不会弄咖啡,端茶送水打扫卫生什么的我还是能做的。”
江雪墨边拍了拍他的手,背上包蹲下去系鞋带,“没事,已经五天了,打过抑制剂,现在已经好多了。你安心去上课吧,别刚开学就耽误课程。”
江雪墨此次的发情期来势汹汹,一天竟然就用掉三管抑制剂,扎得后颈上的肌肤青青紫紫,全是针坑,要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光洁了。
真是到了该找Alpha的年龄了。
夏棉咽下一口气,哽得难受。
“那我——”
“小心!!!”夏棉两步冲上去,将刚站起来就差点摔倒的江雪墨揽进怀里,“你这样真不行,听我的,再歇一天好吗?”
“我已经和周苑说好了今天去,他今天有事去不了店里,寒宵一个人在应付不来的。”
夏棉听见那个人的名字,眉头狠皱。
突然,他身体一僵,温热的鼻息喷洒在他的颈窝和耳垂,江雪墨在他颈窝间轻嗅了两下,“棉棉最近好香。”
一股沸腾的热血滋溜直窜头顶,热度烧得夏棉呼吸不畅,赶紧松开了江雪墨,站在一边的姿势有些不自然,“发情期的Omega都比较敏感吧。”
好在江雪墨Jing神不振,注意不到他这点不自然,捏了捏他的脸,“我走啦,好好上课知道没有。”
见他坚持,夏棉也不好再阻拦,“抑制剂、阻隔贴都带全了没有?别强撑,不行就回来知道没有?!”
“好好好,是是是,知道了”,江雪墨边开门边无奈道,“知道了,夏妈妈。”
夏棉干瞪他一眼,人已经下楼去了。
他把桌上的残羹冷炙收拾干净,打开卧室,红着脸一头扑进了柔软的被褥里深吸几口。
残余的依兰香气比平时更浓郁。
这几天江雪墨发情期,他不方便和他哥一起睡,晚上躺在沙发上的时候,不知是不是错觉,明明房门紧闭,他似乎还是能闻到那不同于平时的chao热的黏腻的Omega信息素。
夏棉抱着枕头涨着通红的脸在柔软的双人大床上翻来覆去地打滚,越滚越热越滚脸越红。
到最后直接把头埋进枕头芯里去,“啊——!!!墨墨夸我好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他学着江雪墨的语气,抱着枕头细嗅,轻轻柔柔道:“棉棉最近好香。”
他又翻了个身,把枕头放到自己身下,眼神深情得能滴出水来,“墨墨,听说人在求偶的时候才会孔雀开屏似的散发这么浓郁的气息~”
他再次翻身,把枕头举到自己眼前,“那、那棉棉是在向谁求偶呀?”
床铺再次翻腾,夏棉勾起一抹自认为邪魅至极的笑,凑到枕头边上吹了口气,沉着嗓子道:“当然是谁觉得香,就是谁啊~”
“棉、棉棉,这、这不行的,我们是兄弟~”那白白的枕头在夏棉眼里泫然欲泣,楚楚可怜。
夏棉掸了掸它的“脸蛋”,宠溺地刮了刮枕头的“鼻头”,自诩风流地撩了下自己的刘海,暧昧道:“又不是亲生的,再说了,你不想要我吗?”
半晌,那枕头“害羞”地“点了点头”,嗫喏道:“想、想的。”
“墨墨~”
“棉棉~”
夏棉噘着嘴与枕头深情接吻三分钟,刚到店门口的江雪墨骤然打了两了喷嚏。
几分钟后,夏棉从床上若无其事地站起,把枕头放回原位,脸上的表情像是拔屌无情的渣男一样冷淡漠然,“今日之事,只有你我二人知晓,万万不可告诉墨墨,知道了么?”
说完,掸了掸身上并不存在的灰理了理衣服,拎上包甩袖而去了,只空余一只枕头上面还残余着微微chao热的气息。
芸城不似温城,即便是11月初的清晨,风也是温凉的,吹到身上刚好降低运动的热度,夏棉自行车骑得飞快,单薄的卫衣被风使劲往后拖拽,勾勒出少年纤细劲瘦的腰线,撩起他掩在额前的刘海。
大约15分钟左右,他就滋溜一下骑进了芸大校园,开学刚刚不到一个星期,他的兴奋劲还没过,没去教学楼愣是绕着学校骑了一大圈巡视领地似的看完自己考下的江山,才终于上课去了。
公共基础课,来的人很多,夏棉溜了一圈时间浪费得有点多,只剩下第一排还有零星几个座位,他走到右排边上和堵在边上的那位人高马大的同学说:“你好,请问可以让我进去坐吗?”
那人站起来,夏棉边进边向他道谢,“谢谢!”
待夏棉坐定往外掏纸笔的时候,一只大手递过来,上面还放着一张阻隔贴,夏棉疑惑地转过头去,那人半掩着鼻子道:“你是不是今天来上课太赶了,忘贴阻隔贴?”
“不是啊”,夏棉一脸困惑,“我是个Beta,戴不戴都无所谓啊。”
那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