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个外劳也不甘被冷落,立刻也咕噜呱叽说了一串。
“他说,他叫拓汝,他的性能力也很强,那一支更大,但希望能跟太太先谈恋爱、牵牵手、抱抱、接吻,然后再上床,这样比较浪漫。”
外配逐字翻译,我听了心脏都快绞成汁,诗允更是羞到拼命摇头叫他们住嘴。
但这一切到了韩老闆那里,却又叫外配把她翻译成她很害羞,因为很多人在看,要塔塔抱紧她。
塔塔跟拓汝何曾能抱过如此赤裸裸、光滑白嫩的娇美清纯人妻,两人都露出痴笑,直夸她好可爱。“放过我求求你已经太过分了”诗允泪汪汪向韩老闆抗议。
“妳偷人家老公跟结婚鑽戒,难道就不过分?”八婆立刻骂道。
“我没有”
他们不给她辩驳的机会,韩老闆马上对那两名外劳说“OK!ok!youstar!”
只见拓汝立刻把一只铅桶,推近她悬空的屁股下方。
“作什麽?你们想作什麽?”
被塔塔从身后把开两条大腿抱住的诗允,羞慌不安地挣扎,两手一直遮着自己无法自主合住的全开耻沟。
“迺亚,阿萨哺亚,蛮哺阿坎,安踏贝拉那也噗萨。”
塔塔在她耳边低喃了一串,语气十分温柔,但除了几个外配笑到掩脸跺足外,没人知道他说什麽。
“快点说!他说什麽?”韩老闆急问她们。
“他说,要让太太好好大便,太太的那里就是肛门啦!被坏坏的东西塞住了,一定很痛苦,他很心疼,让太太大便完了,再替太太洗澡”外配翻得很生硬,但没人听不懂。
“不我不”诗允拼命摇头,话语权又被另一个外劳拓汝抢走。
“吉拉贡巴,拉槓,坎哺拉槓”他唸了一串不知什麽,外配们更咯咯咯笑得花枝乱颤,充当翻译的那个,还伸手在外劳结实的二头肌上拍了一下。
“欸欸!不要打情骂俏好吗?到底在说什麽?”韩老闆心痒问道。
“拓汝说,他看过很多女人的那里就是肛门啦,但都是黑黑丑丑,有的还有毛没有看过像太太这麽漂亮的,乾乾淨淨的,还是粉红的,他很想舔,就算有大便也没关係。”说完,那几个外配又笑到不行。
可怜诗允羞耻到快喘不过气,仰头无助哀求那群畜生。
“让我走求求你们不要让他们碰我”
“要乖喔”八婆又大手揉弄她脑袋瓜上清纯秀髮,狞笑说:“两个年轻力壮的新男友抢着要妳,妳还不满足吗?”
“他们不是”她噙着泪无助反驳,但说不到一句话,就绝望激哼出来!
“啊不要”
她在塔塔强壮的胳弯中颤抖,纤手抓住拓汝的粗臂,指尖都掐进对方肌肉里。
原来那外劳勾住插在她股沟上的肛塞,手指正慢慢往外使力。
“住呃住手唔别在这里”
她快要窒息,窄紧的屁眼,与对方的手指在拔河,两片腾空脚ㄚ,末端五趾都紧紧握住!
“滋噗!”
“呜”
僵持十几秒,塞子还是被生生被拔走,红肿的肛圈鼓了出来,被陌生外劳擒抱的胴体辛苦抽搐,憋尽全力想闭锁泄孔,一阵悲咽后,总算括约肌勉强缩住没喷出来。
但她也已一身厚重汗浆,原本白淨的脸蛋,此刻如高烧般红烫,上面爬满凌乱的新旧泪痕,清汤挂麵的柔亮秀髮,也变得黏腻狼狈,髮稍不停滴下汗珠。
“踏屡剃啦,萨滴库塔”塔塔脸贴在她雪白颈侧柔声说。
外配很自动翻译:“他说,拉出来比较舒服,不要忍住。”
“不放开我唔求求你嗯”她一双泪眸绝望地望着天花板,张着小嘴不住激喘。
韩老闆又恶毒教唆外配:“跟他说,太太要你帮她按摩肚子,让她顺利拉出来。”
“不”那淫具店老闆ㄧ说完,她立刻绝望哭出来,此刻她摊软在外劳怀里,连挣扎的没有馀力。
“妳就认命吧,不要抵抗”韩老闆狞笑。
“我不要我答应过育桀哈不要别按哪裡嗯唔”
她仰起脸喘泣,塔塔穿过她腿弯的髒黑手掌,已在她微鼓的小肚皮上轻抚。
“娘曼?吉拉贡搭?”塔塔还刻意装低沉声音,可能自以为充满磁性。
“他问妳,喜欢吗?他是不是很体贴?”外配说。
“唔没有不喜欢哈叫他放开我”她被那张粗糙的黑掌抚摸肚皮,抚摸到一直激动抽颤。
“啧啧!又在说谎,你们看,她下面都流淫水了,明明很有感觉。”八婆大声说。
“呜别看”她遮住噙满淫水的湿红肉缝。
“不准遮!让大家看,都敢把偷来的东西藏在这里,有什麽怕别人看!”两个八婆一左一右,把她的手抓开。
“呜别这样不要再碰我”她在塔塔强壮的胳弯中抽搐激喘,那外劳两张手都在揉抚她因怀孕和浣肠而略隆的雪白小腹。
被爱液濡湿的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