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工已经脱掉背心,蹲下去打开固定住她手腿的钢铐。
“乖乖配合,难道妳不想回家看妳儿子吗?”
“就算这样我也不要”她激烈抗拒。
“要不就认罪,跟我们去警局到桉,然后妳的小孩就准备被社会局带走”
看到这里,我已经忍不住拳头搥地。
“喂!绿帽男!你也打混太久了吧?”小弟走来,踹了我一脚。
“快点上工!”
“是是”我没出息俯首称是,双手撑地站起来,正要走向张工头。
“等一下!”小弟叫住我,指着刚才被电责失禁呕吐的那一堆:“你的屎尿不用擦乾淨吗?”
“是”我像人壳般,拖着耻辱蹒跚的步履走到牆边,拿起之前才用过的拖把跟水桶。
而萤幕上,妻子已经被一名外劳从身后勾住腿弯擒抱在身,鲜红的耻缝张裂在另一名外劳前,肛门仍夹着塞子。
“放放开我”她被固定太久,手腿都已麻掉,想反抗也无力挣扎,只能羞耻悲鸣。
“嘿嘿,咕噜普蒂固但哈拉斯”抱着她的外劳,一脸淫笑对他同伴说一串外语,黝黑的手还在她大腿上抚摸。
那几个拿手机在录的外配,都掩嘴笑得暧昧。
“怎样?翻译一下,他说什麽?”韩老闆访问那几个外配。
“他说”一个外配用生硬的国语回答:“这位太太的皮肤很白、很光滑。”
“呜放开我好噁心嗯唔”诗允哀羞欲绝,用尽馀力想挣脱,但只弄得自己娇喘哼哼。
“帮我翻译给他听,说太太也很喜欢你摸她。”韩老闆对那外配说。
“不我没那样说!”诗允又气又慌,眼泪都奔出来,围着她拿手机录影的低级住户们却在大笑。
那外配咯咯笑,真的翻译给那外劳:“依去输卡卡姆曼呀就搭”
“比拉古”外劳闻言受宠若惊,嘴巴就在别人美妻的脖子上乱吻乱亲。
“不!停下来!好噁心!住手!”
她惊慌尖叫,把脸扭向一边,一张玉手拼命想把对方头推开。
那移工受到怀中佳人激烈抵抗,抬头不解看着刚刚翻译的外配。
韩老闆这时又扯谎跟外配说:“妳告诉他,不要太急,太太说她是有老公的女人,太急她会害羞怕怕,而且她连你们名字都不知道,这样太不矜持了。”
“不你别乱说我根本没那样说叫他放开我”她羞忿到不知所措。
那外配却不理她的抗议,照着淫具店老闆的话跟那外劳说。
“喔喔!”外劳恍然大悟状,也咕噜瓜叽讲了一堆,不时用炙热眼神盯着怀中人妻清纯脸庞。
诗允虽然对那傢伙没任何好感,却仍受不了男人这种侵略性目光,加上又被他紧紧抱在怀中,黏热汗汁、体温、心跳紧密传递,令她无法抑制地从脸红到胸口。
“帮太太翻译一下,外劳先生跟她说了些什麽?”韩老闆问那外配。
外配不好意思地掩嘴轻笑,另外几个听得懂的也都在笑。
“很肉麻耶,不好意思说”外配腼腆笑道。
韩老闆从诗允被拿走的皮包中,抽出了一百块,递给那外配:“诺,这是小费,翻译一下。”
“那是我的钱”她无助抗议。
“要帮妳跟妳的外劳新男友翻译情话,当然由妳付钱啊!”
他ㄧ说完,全部人都笑了,只有她委屈含冤否认。
“他不是我新男友我也不想知道他说什麽!”
“别害羞了啦,我看妳跟他们两个很配啊!”八婆用力揉乱她秀髮。
“才没有”
“快啊,翻译一下!”韩老闆根本不理她的抗议,只顾要外配翻译。
“他说嘻嘻”外配才说两个字又忍不住笑,掩面抖肩了好一会儿,才能再继续说。
“他说,他叫塔塔,从印尼来的,他很温柔的,叫太太不用害怕还有,嘻嘻”
“三八喔,一直笑,快说好吗?”淫具店老闆不耐烦催促。
“很害羞也”外配回呛他。
“好啦好啦!再给妳ㄧ张,快点说!”韩老闆又从诗允的皮包抽出一张百元钞给她。
“他说他性能力很强那一根很大一定比太太的先生更能满足她,可以让太太很幸福”
“别再说了不要听住口”诗允捂住耳朵哽咽哀求。
那些八婆、外配和无赖早就笑得人仰马翻,她无助的反驳,完全淹没在笑声中。
笑声才稍歇,姓韩的淫具王又说:“告诉他,说太太很感动,感动到哭了,她说她对你很心动,爱苗已经在滋长。”
外配又照着翻译给那叫塔塔的外劳。
“不是不是这样”她已经不知道如何为自己辩解,因为没人会替她翻译,屈辱的泪珠一直滚落,塔塔还贴心的替她抹去泪水,赢得那些八婆一阵掌声,说他是暖男,那外劳听到翻译后,露出腼腆又暗自得意的诡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