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允没有回答他,只是把脸转向一边紊乱喘息。
“老夫可以发誓,其他女人被老夫鞭打,只会疼痛哀嚎,只有妳被鞭打会发情、兴奋、高潮,天生就是下贱母畜的体质”张静一字一句,都在残忍摧残她重新筑起来的贞洁城牆。
那条淫邪的长鞭,现在如蛇缠绕在她的脚心、小腿、脖子、锁骨上爬行,张静这次还故意在鞭子上打了一串纍纍的结,一颗颗摩擦过被固定的肉体。
“只要愿意继续作母畜,老夫就满足妳发情好色的身体”
那老变态收起短鞭,改用刚刚在地上拖行的长鞭,从她被锁在钢板上、被迫朝天的洁白足心开始慢慢拉动。
“记得这条鞭子的感觉吧?它可是专门用来调教妳这头母畜的,老夫经手的其他女人,可都没用过这等下流之物,妳是第一个”
“求老夫鞭打吧,妳天生就是下贱的母畜”
“老夫愈来愈想看妳多能忍,等妳想对自己身体诚实时,可能我已经不给妳机会了”
“嗯我不要唔”偏偏她即使被挑逗到辛苦娇喘,仍旧坚定地摇头。
“唔唔”无法动弹的敏感身体又发出颤抖。
“哼!这样是吧?”
“怀念此物滋味吗?”张静抽出腰后另一根多鬚短鞭,在她眼前摇晃。
这老变态知道我还有整个监牢的囚犯都在看这一幕,原本他自信满满,计算好在这时候出现,可以像天神降世般,让眼前这令人疯狂的清纯人妻立刻屈服,然后跟以前一样哭着哀求他鞭打耻胯,却没想到遭遇颜面尽失的场面!
“我不想就不想”她变得像开始接受调教之初般倔强!美眸恨恨瞪着那老变态。
“呃才不是我是育桀的妻子不是母畜呜住手”
“哼,身体都变这样了,还在嘴硬!”张静嘴这麽说,却已失去以前那种胸有成竹的狂傲,他的职业生涯,一定没有遇过已竟被他调教成畜,却又逃脱挣离的女人!
被倒折固定的洁白胴体,已经被数公尺的长鞭缠绕全身,剩下最后一道堡垒还没陷落。
,每一寸胴体都在颤抖,却还是摇头。
张静手臂的肌肉都贲起,厚实的胸肌上流着汗水,这是我见识过这变态佬以来,未曾有过的画面,他咬牙切齿怒目圆睁的狰狞表情,似乎恨不得把诗允的理智拆撕入肚。
张静的表情,接续闪过讶异跟羞怒,虽然那些情绪变化只有一瞬间,马上就变回不形于色的深沉。
但我知道这自负的老头,已被诗允深深伤到尊严,简直令人感到无法言喻的痛快!
“嘿嘿,好吧,看妳多麽能忍,身体是最诚实的”
那变态肌肉佬拿开牛顿摆,已经久受惯性挑逗的发情胴体,失去了残酷的搔弄,先僵凝了二、三秒,接着伴随她滋味複杂的呻吟,无意识地痉挛好几下。
他胳臂索性从长袍前襟穿出,露出一身横练肌肉,似使出浑身之力操纵长鞭,连额头都渗出汗水。
连退让招数都失灵的张静,再次受到前所未有的羞辱!
他这次将愤怒掩藏得很好,却是用冷笑代替可怕的情绪。
那条长鞭光在她足心和均匀小腿上爬动,带给她的反应,居然比刚才牛顿摆装置直接在肉缝上来回刮搔还要强烈!
“哼,老夫专门矫正妳这种爱说谎的女人”张静边说,边把鞭鬚移到她刚刚才脱离淫刑凌迟的肉缝。
“唔哈住手”萤幕上的她张着小嘴,无法抑制地喘颤。
长长的绳鞭在清纯人妻的足心、小腿、大腿、脖子、锁骨、酥胸,ㄧ寸寸缓慢爬动,萤幕中执鞭的白髮老人使出浑身解术,将它操弄得犹如活生生的蛇类蠕行。
现在的他,正陷入一场辛苦熬战,与钢板上人妻的理智在拔河。
“唔不要”她被弯折固定的肉体又苦闷抽动。
“啊呃我才不是”她张着小嘴啊啊激喘否认。
她一抖一抖颤搐,鞭子滑过诱人酥胸,摩弄勃起的乳首,两颗受不了刺激的奶头,又红又翘快滴血一般。
“想要老夫重重鞭打此处吗?”
“哼!老夫知道妳很想要,今天特别恩准,允许妳不必说出口,只要点头,就成全妳”他继续用鞭鬚撩搔那片大家都想欺凌的耻穴。
“骗骗人呜”诗允忍不住又捏紧掌中的软球,水箱中仅剩不多的浣肠液,伴随空气灌进她肛门里。
“住住手”她的喘息变得激烈,凄眸又变迷乱。
“我说过呃不要”她即使已一抖一抖,却还坚守对我的承诺。
那条曾让她痛苦、羞耻、愉悦,带着鲜明记忆的堕落长鞭,犹如黏腻的森蚺,在她发情的水嫩肌肤爬行。
“嗯嗯不想”她撇开脸否认,虽然娇喘急乱、酥胸在激烈起伏。
懦弱的我怕被电责不敢出声,但心中激动万分,默默在为妻子打气加油,期盼她能抵抗那老变态的调教手段,让他嚐到失败的滋味,让我跟喆喆为她骄傲!
被牢牢固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