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诗允面前。
“接下来就交给阁下,老夫先告辞!”
“没问题!您放心,我会遵照您老期望的,好好处理这头母畜。”
心有不甘的张静,临走又折身回来,对诗允放话:“老夫赏赐妳上乘调教之术妳不识好歹,就换下流的方式来处置妳!韩老闆是箇中高手,妳就好好享受吧!”
老变态说完,才真正拂袖而去!
我恍然醒悟,原来这两个变态早就联手,韩老闆等同是张静的下包商。
如果这时张静还在檯面上,就已显得没有正当性,但把诗允冤枉成社区公敌,就可理所当然由韩老闆以逼供之名行调教之实!
张静离去后,韩老闆先将活动中心的灯光全部打开,走回诗允面前,淫笑说:“大家吃过饭,差不多要回来了!”
“让我回去我的小孩一定在找我,求求你”她哽咽哀求。
“嘿嘿,别再拿小孩当藉口了,妳没有承认偷东西前,我们是不会停止的。”
“我没有拿那个鑽戒,是你们栽赃!”她忿然反驳。
“人赃俱获妳还敢狡辩,不诚实就没办法了,妳儿子只好一个人在家”
诗允恨恨问:“我要是说是我拿的,你们就会让我回去吗?”
“妳如果承认,就写一张自白书,社区很多人都可以作证,我们带妳去警局到桉。”
“那我的小孩呢”
“应该社会局会介入吧,他们会安置的,妳放心。”
“不!不可以”她慌乱摇头。
“所以是不愿承认囉?”
“无论如何,我都不会让喆喆离开我!他还要看病,而且我们母子要一起等育桀回来”她坚贞地说。
我心中一阵酸楚,耻泪又涌上眼眶,比起她勇敢对抗那些邪恶的霸凌,我不知道自己在作什麽?
“嘿嘿,好吧,就看妳多能忍”
这时活动中心陆续有人回来,包括傻永跟阿昌,阿昌又重新拿起架在旁边的机器,负责摄影师的任务。
跟秀琴一伙的几个八婆气势汹汹走到她面前,其中一个噼头就问:“怎样?贱货!爽够了没?愿意承认偷秀琴的鑽戒了吗?”
“我没有偷东西!”
“哼!我看妳根本是不想认罪,然后就可以一直被男人挑逗逼供吧!”
“我没有!”她忿恨难平反驳。
“韩老闆,怎麽办?这贱货真的好嚣张,偷人家老公已经够可恶了,连别人的结婚鑽戒也偷,态度还这麽恶劣!”八婆向那淫具店老闆告状。
“没关係,她想要丢人,我就让她耻度破表,大家佔好位置,睁大眼睛看好戏啊!”
韩老闆像夜市叫卖哥一样吆喝,还对带小孩来看的东南亚外配说:“这是限制级的唷,十八岁以下不建议观赏,不过放心,我会睁一隻眼闭一隻眼,看完太刺激的话,可以回家跟你老公多生几个喔!”
那些外配被他逗得咯咯笑,跟这群住户气质格格不入的妻子,被羞耻固定在那里,不知道接下来会被如何处置,只能无助看着天花板,我想此刻她一定在祈祷这一切快过去,让她能回家照顾喆喆。
“来了!我们的两位帅哥”韩老闆目光投向门口。
摄影机镜头转到他视线方向,两个男人吊儿郎当走进来,远远的只看得出都是身高中等偏矮的精壮男子。
等他们走近得以看清楚,我心头已发凉,那两个傢伙,虽说我无法判断来自哪一个国家,但五官样貌肯定是东南亚一带的人。
他们皮肤黝黑,手臂跟背心下的胸肌颇为结实,应该是作粗劳的成果,整体言之,就是年轻力壮的外籍移工。
“哇,这不是爽到这个骚货了!”八婆们开心大笑。
“他们要作什麽?”诗允也看见了那两个移工,极度羞耻与不安,让她奋力挣扎,但当然还是动也动不得。
“放心啦,人家没有要对妳怎样”韩老闆说:“只是找他们来帮妳洗澡。”
“洗洗澡?我不用”她脸色瞬间苍白。
“什麽不用,妳看妳全身都是汗跟尿,长得清清纯纯的,这麽髒怎麽行?”
“我我自己回家会洗,你们让我回去就好了!”
“那可不行,洗完澡才可以放你走,看,大家手机都准备好,要全程录影了呢。”
那些居民果然都兴致高昂的举着手机,尤其四、五个外配更交头接耳、笑着咯咯不止,彷彿在看一齣成人秀。
“不用害羞啦,妳之前不是当众表演过裸体钢管舞,还跟两个种马勐男嘿咻过吗?现在只不过两个外劳帮妳洗身体,有什麽好怕的?”韩老闆淫笑说。
“不呜不一样我现在不要这样我答应过育桀”
“不要再装了!好噁心!”八婆粗鲁打断她,不让她说下去。
“每次都把妳老公挂在嘴边,假装清纯女,其实妳根本只想跟外面的男人爽吧?”
“我没有啊不要别让他们碰我”她还在抗议,那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