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已清洁完毕开始回去锯木头,听见她的话,只感到又窝心、又羞耻。
“没关係,他们在帮妳洗澡时,妳都可以考虑。”
“我不要洗澡也不想考虑呜别这样放开我”
那两个外劳像发情的狒狒,四张黑手在她洁白胴体又摸又揉,嘴巴也在裹满沐浴乳的肌肤上亲吻,她被牢牢抱着,怎麽样都挣脱不了。
好不容易塔塔放她下来,她想爬走,又被捉住脚踝拖回戏水池中央。
“太太,来玩嘛!”
拓汝用现学现卖的生硬中文说,让那些八婆都在大笑。
“不不要别碰我”
韩老闆窸窸窣窣在一名外配耳边不知说什麽,外配听了脸都红了,用力推开那淫具店老头,似乎拒绝他什麽事。
韩老闆又从皮包抽出一张钞票给她。
“别别拿我的钱”可怜的诗允又要抵抗敏感身体被挑逗得苦闷,又担心自己的钱被拿光。
外配勉为其难接下那张百元钞,在拓汝耳边一样窸窸窣窣说了一串。
那黝黑的移工点头淫笑,用极为滑稽的腔调,彷彿背课文般,对诗允说:“太太我们帮妳洗身体,妳帮我们开鸡巴,然后来来。”
他忘了怎麽说,那外配又对他咬了一下耳朵。
“喔!我们来作爱”
所有人鼓掌大笑,那外劳也得意傻笑,只有诗允羞耻欲绝,拼命挣扎想脱离那两隻发情狒狒的湿黏身体。
但她的挣扎与羞忿,在塔塔和拓汝眼里,却只是欲拒还迎的害羞。
塔塔架着她腋下强迫她站起来,一手捉住她双腕,把两根胳臂拉高,两人面对面湿身相贴。
诗允胸前两颗湿亮挺翘的奶头,在身高比她高没多少的外劳胸肌上滑动,弄得两人都呼吸急促脸红心乱。
“放开我求求你别这样我要回家唔小孩在等我呜不要”
她还在辛苦娇喘哀求塔塔,拓汝就已经从她光洁的裸背,沿着玉嵴一路往下舔,被拉高胳臂微微踮脚的胴体一阵激颤。
“哈别这样喔”
拓汝舔到尾骨,又沿着背嵴往上舔回去,她敏感地弓高玉足,软胸更往面前的塔塔身上贴,两人发硬的奶头滑触摩擦而过,男女都发出最原始的激颤。
“邦将”塔塔像野兽般喘着气,嘴往面前红烫人妻的双唇伸过去,想趁乱索吻,诗允却用力摇头将脸避开。
“齁齁,好矜持呢,跟之前完全不一样喔”那些八婆在鼓譟。
我默默锯着木头,心中酸楚交集,好想再将锯子扔向电视,求他们把我打到残废都没关係,但就是不要用电刑让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勤恩普动”塔塔向他同伴要求换手,变成拓汝从背后抓高她双臂,塔塔从她脖子舔到锁骨中心、胸线、穿过肚脐,再到剃光毛的三角耻骨,舌头转了几圈后,再一路返回舔上脖子。
“喔喔不要”
她除了踮高玉足一直颤抖外,根本无力反抗。
两个外劳就这样,一个负责抓手一个负责舔,来来回回轮流好几趟,两具黝黑胴体夹着一具洁白裸躯,三人都运动到喘息粗重、浑身厚重光泽,不知是黏汗还是肥皂水。
“我不要了嗯求你们嗯哈啊别这样呃”
她没能缓一下气,精力旺盛的发情外劳又开始进攻,两个人同时蹲下去,一个人把她单腿抬高,然后一前一后分别舔股缝跟耻沟。
“别唔别这样嗯有感觉停下来啊别舔那里”
她辛苦羞喘,被迫一手按住塔塔脑袋,危危晃晃的单腿站立,悬空的那条玉腿,一排秀趾紧紧握住。
“受不了想要的话,随时可以说喔,我会马上把钥匙给妳,让妳帮他们释放出大鸡巴!”韩老闆说。
“我才不要别舔喔别这样我站不住哈不”她玉手紧按着塔塔滑腻的肩膀,支撑身体的那条美腿激烈发抖,脚弓都已蜷空,随时可能会滑倒。
“这次这麽矜持呢,真想不到,以前明明是条到处发情的小母狗说。”
“唔我不是母狗我是育桀的妻子哈别这样我真的站不住”她膝盖一直软,整个人拼命发抖。
“来,我们手让妳抓着。”傻永跟老李一个左一个右,把手伸给她。
“不呃”诗允即使快要力竭,仍是摇头,不想跟那两个噁心无赖有碰触……“来拉,只是抓手而已,又不是要吃妳豆腐!”傻永一直劝诱。
她真的已无力支撑,只好勉为其难递出柔夷,抓住两侧伸来的援手。
但那两个畜牲却都趁人之危,五指穿过她的指缝,与她像爱侣般交扣紧握。
她没想到会这样,想缩回来却已太迟,两隻玉手都被牢牢抓住……“别装啦!抓手而已,难道妳还会害羞吗?还是怕怀孕?哈哈哈”那些八婆残忍笑她。
“这样可以一直被舔,是不是很爽?”一个八婆问。
“不唔不是哈”
她已经频频恍惚,目光迷乱,娇喘急促,但仍摇头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