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板的胴体,同样覆满浓重香汗,两颗孕期乳头被打结的绳鞭不断擦边而过,刺激出强烈荷尔蒙,肿胀而油亮地翘立。
夹在肥美耻阜间的湿红裂缝,更早已淫汤四溢,阴蒂跟唇瓣都因发情充血,从孔缝凸胀出来。
那老变态已专注到无法再多嘴,打开马步,悬臂提鞭,将每隔数吋就打一个结的鞭条,从她的臀侧爬绕上股间,只差那里,全身就被蠕动的鞭绳爬满。
“呃不停下来哈”诗允陷入最辛苦的状态,她连脚趾都无法动弹,根本是一场毫无公平可言的对抗。
对张静而言,这也是他最后的机会,汗珠从他的白眉滴下,走到这个地步,这局已经败北,就算最后胜了,也是屈辱的惨胜。
“哼!”他从鼻孔出气,手一晃,鞭绳绕住插在乾淨屁眼上的肛塞,钢板上敏感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
“不唔别弄那个地方唔”她的娇喘乱不成章。
“快答应老夫,就能得到老夫胯下龙筋的临幸!”
张静趁机逼供,绳鞭圈住肛塞摩擦拉提,整圈红肿的屁眼都在抖动。
“我不要我答应过育桀要变好呃住手”
她剧烈抽搐,汗条如流星雨般,不断划过皎洁肌肤落在钢板上。
“哼!嘴真硬!”
那老变态咬牙切齿目透血丝,已顾不得他自以为是的大师身份,操纵鞭绳捆着肛塞继续爬动,终于攻佔那条汤水四溢的肉缝。
“哈不要唔”诗允只喘叫一声,就用力咬住自己下唇,玉拳紧紧捏住,用尽全身气力对抗来自淫缝的磨痒。
“妳一定受不了的,承认妳是条母畜,就可以得到老夫手中神鞭的疼爱!”
“唔”她忿忿反瞪那隻老畜牲,除了酥胸激烈起伏,呼吸急促紊乱外,完全没有要屈服的意思!
张静再度怒哼,鞭绳如长虫蠕行,拖缠在人妻胴体肌肤上滑动,蛇头就在湿红的秘缝上蜿蜒吐信,绳结陷入软缝,磨弄发情的耻肉。
“唔哈不要”诗允失守声关,辛苦喘叫出来,被绳结不断轻擦刺激的阴蒂异常肿胀,涌出的尿液混着黏稠的分泌物,不停垂滴到自己酥胸跟流往会阴肛门。
“妳这副好色的身体,淫汤流成这般,还是向老夫请罪,继续作为老夫神鞭下的母畜吧!”张静喝道。
“不唔不要”她用力摇头。
“哼!”张静居然失去耐性,愤然丢下绳鞭,“啪!”一声,将身上长袍掀掉,扯下腰间开裆布,浑身张狂肌肉的裸体一丝不挂,下面矗立着暴筋狰狞的粗大龙根。
“老夫就用龙根来教训妳这不知好歹的母畜!”
“不要碰我我不要”诗允虽然挺过了淫鞭调教,却无法反抗对方恼羞成怒的霸王硬上弓。
那老变态两腿跨蹲在她脸上方,肉棒前端怒张的伞菰,顶住湿黏牵丝的娇嫩耻缝。
“不要”她奋力想挣扎,但那种被弯折固定的姿势,除了脖子根手指外,其他地方无一处可动。
我看到拳头发硬,好想扑进电视萤幕去救我的女人,但实际上却是害怕被电责下体,连一声都不敢吭。
“哼!”原本要将龟头挤入的张静,突然又重哼一声,慢慢直起身,绑回开裆布。
诗允虽然逃过一劫闭眼喘息,但肉体的苦闷却是显而易见。
肌肉变态佬冷笑数声:“被妳这母畜扰得失去方寸,差点使老夫对这副好色身体付诸的心血毁于一旦,忘了良家妇女要成就淫贱极品,必须文火慢熬才行”
“你说的那些我不想懂,但是我绝对不会再被你控制!”诗允仍微微娇喘,但却十分坚定。
“嘿嘿,这是向老夫宣战吗?”
“没有我不想跟任何人宣战”
说着,她难掩心情激动,泪水在眼眶打转:“我只想跟以前一样作一个照顾小孩长大的母亲,还有照料丈夫起居的妻子,每天看到我亲爱的家人跟他们在一起,就只有这样而已”
“嗯,这对女人而言,确实是很平凡又安份不过的愿望”
那老变态表示认同,但却接着说:“不过,对妳来说,却是奢侈而遥不可及”
“为什麽?我为什麽不行!”她不认输抗议。
“老夫早说过,隐藏在妳这副清纯贞淑的躯壳下,是好色跟被虐狂的变态灵魂,天生就是母畜的命格。”
“我才不是你乱说你不是我!”
“老夫调教过的女子数百人,比妳还了解妳,绝不会错看!”
“哼你以为这样说我就会自暴自弃跟之前那样堕落?不要作梦!我不会再那样!”
“哼!竟敢说老夫作梦?”张静脸色一刷:“我会让妳后悔现在说的这些,老夫一定会让妳再成为抛夫弃子,淫贱如豚的母畜,比我过去生涯所调教的任何一个女人都还自甘下贱!”
语罢,他转头发声:“韩老闆,有劳阁下!”
最新找回4F4F4F,C〇M那姓韩的淫具店老闆,不知已在暗处多久,张静叫他后,立刻现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