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间,活脱脱地一条奴犬。「报告学长,我先前的主人替我动过手术,在我的膀胱里面放入海绵,所以我……无法自己排尿,需要人工导尿。」阿龙几乎是闭着眼睛飞快地讲出来,这一段屈辱的台词,他不知道在基训六个月中重复过多少次。
「跪卧挺腹会吧?这样我方便检查。」
阿龙毫不犹豫地答是,短促的铁链让这个动作显得异常艰难。铁链紧紧地勒住阿龙硕大的肌肉,让他原本强壮的身躯绷出更加饱满的线条。阿龙双手握住脚踝,奋力挺起他的身体,被铁链勾勒出来的硕大胸肌,黝黑而布满了汗水,上头的黑龙栩栩如生随着阿龙的呼吸而起伏。然而男孩的大屌却因为铁链的关系而被蛮横地往下扯,紧绷地垂在大腿之间。而阿猛往地板上的索扣一扳,又把阿龙手铐脚镣全都锁在地板上,让他无处可躲。
阿猛伸手按压男孩的下腹部,除了结实腹肌的弹性之外确实有一种鼓涨感,一按下去阿龙浓黑的双眉就紧紧地皱在一起,那种涨疼和身体的痛楚又有所不同,对涨痛膀胱的挤压是一种深层源自身体的闷痛,跟皮鞭或拳打交踢那种尖锐的外在疼痛有所差异。
冷不防地阿猛一拳就深深地揍在阿龙的下腹部,拳头像铁鎚般猛力地砸进男孩的腹肌最下缘,冲击就在阿龙鼓涨万分的膀胱那处爆了开来。阿龙的惨叫有如乾嚎,上气不接下气,痛得他几乎无法呼吸,而他饱满肿胀的红紫龟头居然渗出一点不知道是尿水还是淫水的液体。
「好像有点有用嘛…」阿猛在旁边的柜子中挑了一根两指粗细的金属短棍,毫不留情地抽打着阿龙的下腹部,伴着阿龙闷抑的悲鸣,这健壮男孩的腹肌与大屌上部已经布满了一道道青红发紫的浮肿伤痕,阿龙的阴毛倒是早已除去,光滑的私处只有着黑绿色的龙鳞刺青。
阿猛搓揉着男孩的大屌与龟头,才发觉那只是疼痛中泌出的淫液。「妈的,真是贱……这样痛揍你反而是给我流淫水。」
满溢的痛楚在阿龙的体内郁闷着,痛得让他说不出话来。不过他早就知道开口转移阿猛的注意力必定会换来残忍无比的折磨与羞辱,但他还是愿意拿自己的苦难去换取那三个男孩的一点喘息空间。起码那个黑瘦的孩子获救了,启明学长应该会好好照顾他,他脸上的担心并不是装的。至於伯彦学长会不会善待另外两个人,阿龙并不知道,但他知道伯彦并不是永远那麽冷酷无情。
阿龙很想相信阿猛学长也并非天性残忍,因为阿猛终於拿出了透明的导尿管,并且解开了扯住龟头的铁链,让阿龙充血饱满的大屌昂然挺立。由於阿龙尿道经过长期的扩张训练,既使导尿管已经粗得吓人,但还是没什麽阻碍地塞了进去,但阿猛却没停手,他又把第二根导尿管粗鲁地往阿龙的马眼里插,这下可就痛得男孩眼泪都差点掉出来,粗暴而没有润滑,只是不停地用蛮力硬塞,但终究还是插入了阿龙的膀胱中。
阿猛把管子往一个帮浦般的机器上,囤积在膀胱中的尿液就飞快地被吸走,阿龙可松了一口气,他很少这麽轻松又迅速地排尿,一下子累积的压力都释放了。
然而畅快感还维持不到十秒,灼烫热辣的疼痛感迅速地在男孩的膀胱中蔓延灼烧,另一根管子中深红色的液体也开始灌入阿龙的膀胱里。
「我想换点口味,大家都知道我爱吃辣……」阿猛还用特地唧筒一点一点缓慢地把辣椒油注射进去,让他每一分的痛苦都被缓慢地扩大。
阿龙喘息着说:「学长,求你住手,拜托不要……求求你……」明知道没有用,但阿龙还是绝望地哀求阿猛,辣油的滋味他在基训的时候就在一个变态的排长手下嚐过了,海绵一旦吸收了辣油就很难吸收别的东西,会让鼓涨感加倍,更何况就算之後获准排尿,辣油也不会轻易地洗去,阿龙那时整整一个月膀胱都灼痛万分。
更不用说,那时阿龙只被注射了一针筒的辣油,而阿猛手上的辣椒油源源不绝地灌入,热辣的痛苦在体内扩散着,黝黑的男孩忍不住挣扎翻滚,但手脚却都被锁在地板上,只能维持着跪卧挺腹的姿势。
「辣油配蜡油才对嘛…」阿猛一边说,一边拿起一捆六根的红蜡烛点着了就往男孩黝黑结实的身躯上招呼,一次就是一大片的淋上去。阿龙强忍着痛楚,他知道学长想听他的惨叫,他也清楚他不叫只会被折磨得更惨,可是求饶一次没用,阿龙也不愿意再开口了。
蜡油现在集中火力全都淋在阿龙硕大的龟头上,饱满而涨大,马眼里插着两根透着辣油的导管,巨大的龟头锁穿在马眼口上,细铁链还是穿在龟头锁上一路连到阿龙的乳头锁,原本奴字的刺青现在已经被蜡油结块给遮住,大屌的茎部和睾丸也都是红色的结块蜡油。
阿龙只是努力挣扎着,徒劳无功地想要躲避蜡油的滴落。然後死咬着牙关,忍耐蜡油落在龟头上的痛楚,忍耐辣油几乎要撑爆膀胱的灼烧剧痛。他真的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快忍不下去了……
14.前服从
铁链在阿龙的挣扎下发出匡琅匡琅的声响,黝黑壮硕的肌肉上全是一片一片的红色蜡油凝块,还有因为灼烫而红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