蛙兵的前臂、手肘还有膝盖上全是破皮和擦伤,有的结了痂,有的却还带点血丝,一副刚爬完天堂路的模样。他们跟在小蛙兵的身後,更是满肚子疑惑,那个蛙人大男孩黝黑坚实的背上布满了一道道的伤痕,连日的折磨下来,他们也长了见识,只有皮鞭才会留下这样的伤痕,新旧交错密密麻麻,青的、紫的、黄的还有渗血的。
阿智突然想起,这该不会是浩子的班兵吧?难道在这所南岛军校之中,连海龙蛙兵也是任人玩弄的性奴隶吗?
离开了新生寝的房舍,那个蛙兵居然领着他们上了一台悍马车,在夜晚的校园中奔驰。其实军校的范围颇广,有自己专属的靶场、各式训练场所,游泳池、停机坪,战车与炮击用靶场也全都算在校区之中。但五天的新生训练他们也都只在主校区内活动,最常去就是在操场上进行各种训练。
悍马车一路急行很快地就穿过操场,进入了阿智他们从来没建过的校园地带,驾驶与领路的两个蛙兵窃窃私语,但是引擎声震耳,他们也听不清。接着一阵清凉的风吹过,还带着海水的咸味,车子开进沙滩,来到了海边。军校虽然就盖在海边,但几天来他们都还没见过这一片大海,夜里的海黑蒙蒙的,只有浪涛拍打声。而一栋灯火通明的豪宅就出现在他们面前。
悍马车停下,看来这里就是他们的目的地,馒头与阿智这两个小鬼从没想到学校中居然会有这样的豪宅,白色的围墙与蓝色的屋顶,一派悠闲的地中海风情。但是几个荷枪实弹的海龙蛙兵就在门口站岗。
那个小蛙兵领着他们走进到门口,小蛙兵对门口的卫兵低声地说:「学长,少爷还好吧?」脸上的表情混合着害怕与担心,却又极力掩饰。
背着冲锋枪的蛙人十分的强壮,赤裸的胸肌像是厚实的像是两座小山,看起来确实年纪也比较大一些。他叹口气说:「他心情好像还不错,那个新来的奴隶耐操的惊人,看来可以让少爷玩上好一阵子,希望弟兄们可以多喘两口气。不过,浩班被整得很惨,我刚刚还听见他的惨叫。」
小蛙兵一脸不忍地皱着眉头。「谢谢学长,那我进去了。」
「等一下,这两个小鬼是?」那个蛙人学长问。
小蛙兵看了一下阿智他们说:「今年的新生,大概也是被少爷给看上了吧。不过瞧他们的模样,应该也吃了不少苦头,不知道能撑多久。」
阿智他们听了也不敢多问,半夜被学长叫去凌辱侵犯其实在新生寝时常发生的,甚至也有学长就直接在新生寝室上演活春宫,强迫所有人聆听可怜新生被他蹂躏的哀鸣与啜泣。阿智非常担心浩子,而馒头则是直觉地想那个新奴隶该不会又是卫子龙吧?
经过围墙,进入大门後,那个小蛙兵立刻脱下鞋子,系在自己的腰後,双臂直档在胸前,然後整个人直直地扑倒在地上,接着就在白色的石砾庭院中开始匍匐前进。他们见状也只能依样画葫芦,跟着在院子里爬行。
17.凤家四少
就在这深夜的庭院中,正上演着一出可怕的性虐表演。就在院子的中央两具汗水淋漓的强壮肉体正在激烈地运动着,男性厚重的喘息声带着非常淫靡的气氛。果然正如他们所想,其中一具黝黑结实的男体正是浩子,他的腰部与大腿上全绑着皮带把他整个人固定在阿龙魁梧的身体上,阿龙二十几公分的巨蟒深深地贯穿了浩子,浩子坐在阿龙的腰部,两个人形成一种诡异的Y字形。浩子可爱帅气的脸庞满是羞辱与痛苦,但是他的剧烈喘息却如此的淫荡。
强壮的阿龙则是身处在另一种情境中,他壮硕的腿部曲着,脚踝和大腿被绑在一起,形成一种跪姿,但是他整个人是悬空着,曾经把猴仔整去半条命的的高速抽插器如今接在阿龙的後服从之上,那个巨大有如海葵般的後服从以每分钟八十五下的高速肆虐着阿龙的後庭,混着鲜血的汗水与精液洒了满地。铁链接着阿龙粗壮的手臂,他肌肉紧绷地努力地抬高自己的身躯,浑身的肌肉都在呻吟着想要挣扎往上,但是他壮硕身躯的体重还要加上浩子整个人的重量,根本不是两条手臂所能负荷。然後在空中旋舞的皮鞭精准地落在他们两个人的身上,带出一道赤裸裸的血痕与惨叫,他们就像是坐在某种野马机上,激烈地摇晃着。
「唷,两个小客人来了。」一个年轻的声音欢畅地说。
馒头与阿智这才留意到观赏这场性虐秀的主人。是个高瘦的年轻人,绝对不超过二十岁,他一身浅蓝上衣和深蓝军裤,但是他们从没见过这种质料和剪裁如此精致的空军军服。他非常闲适地观赏着这场表演,一脸愉悦。他的皮鞋就踩在蛙兵跪卧挺腹的结实腹肌上,十几个蛙兵紧密地跪排成一个台子,而年轻人的躺椅则是由好几个人极度违反人体的姿势所组成,筋肉纠结的模样让阿智看了胆战心惊,放着酒杯的矮桌也是另一个年轻蛙兵的平坦胸肌。
「报告少爷,人带到。」小蛙兵立刻跳起来,立正敬礼回报。
「我让你带客人来,你却让他们爬进来?什麽时候轮到你可以欺压新生了?」那个少爷看也不看地问。
小蛙兵脸色瞬间吓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