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迹,蜡油的凝块侵犯着被铁链层层綑绑的青龙,因为疼痛而短促的呼吸,痛苦的汗水泌满了阿龙起伏的结实胸膛。
男孩的手铐脚镣全都被锁在地板的铁扣上,让他只能维持着一种艰难的跪卧挺腹的辛苦姿势,他痛苦地想要闪躲那些滚烫的滴蜡,但铁链的囚困让阿龙的所有挣扎显得徒劳无益,只是让阿猛学长露出满意的笑容。
阿猛手中的铁链直接连在男孩的龟头大锁上,学长扯紧了掌中铁链让蜡油集中在阿龙硕大饱满的龟头与青筋纠结的粗大肉棒上,很快地蜡油堆满了阿龙的大屌,除了从马眼穿出来的金属锁头和两根导尿管之外,其他地方已经全都包覆在凝结的蜡油下。
「哎,都遮住了呢,得帮龙哥好好清一清。」阿猛的话带着残酷的暗示。
阿猛找了跟轮索固定了锁着男孩龟头的铁链,让阿龙的二十二公分大屌笔直地矗立着,铁链的长度被缩短到了极限,阿龙只能奋力地挺起身体,不然龟头就几乎要被撕裂开来。男孩肌肉贲张,汗水下黑亮的身体紧绷着,阿龙的浓眉紧簇,一边忍耐着身体上的疼痛,一边畏惧着接下来的折磨。他再也不敢想像阿猛学长会有仁慈的一刻,他注定会在阿猛的手中受尽折磨。
刷地一声,挥舞破空,抽打在肉体上回应出啪的声响,伴随着是阿龙再也无法压抑的痛苦哀嚎。「啊啊啊~~~啊~啊啊啊~~」
没有尝过苦头的人,很难想像这样细长而柔韧的简单藤条怎麽能带来这麽大的痛苦,但藤条精准地落在阿龙的浑圆龟头上,带起一阵剧烈无比的疼痛,男性的下体本来就脆弱,龟头更是敏感万分,而阿龙的感应神经又比普通人更强,而且男孩的龟头与大肉棒才经过蜡油的洗礼,全都被烫得红肿不堪,在这样敏感的当口,藤条的猛击可是比剐骨还疼。
这样的痛楚让阿龙下意识地想闪躲想挣扎,但是铁链拉得紧绷,闪躲只是扯得龟头马眼撕裂般的疼痛。而且阿猛每次抽打都隔上一会儿,让这年轻的犬奴充满地感受到痛苦,也让阿猛充分地欣赏强壮男孩在自己脚下悲惨挣扎的模样。
阿猛脱下了笔挺的军裤,他没有穿内裤,粗肥壮硕的肉棒垂在股间,结实挺翘的臀部就一屁股坐在阿龙奋力撑起的身体上。七十几公斤的重量突然压上来,这原住民少年差点支撑不住,龟头瞬间猛力扯了一下,疼得他冷汗直流。
阿猛的屁股在男孩的脸上磨蹭了半天,浓重的体味呛得阿龙呼吸困难。阿猛这才开口:「我早上大便不太顺畅,你给我舔一舔如何啊,龙哥?」
阿龙迟疑了一下,藤条这回落在阴茎上,穿在肉棒上的铃铛响个不停,男孩则是痛得肌肉抽搐。阿龙乖乖伸出舌头舔起学长毛发浓密的後庭,这不是他第一次替人服务,过去的奴隶生涯还有基训的羞辱,舔肛门并不算什麽,但在这紧绷痛苦的情况下,却还是头一回。
不过,阿猛还是一下接着一下地挥舞着藤条,运气好点时藤条只会落在手臂、大腿或腹部这种肌肉结实之处,但更多时候,藤条是抽打在阿龙的龟头、阴茎或睾丸之上,那种敏感部位的摧残,每每都教阿龙发出痛苦万分的哀嚎。
这样的折磨持续了多久,阿龙早就不清楚了,他只是茫然地不停舔着阿猛的後庭,吸吮着学长悬垂的睾丸,然後一次次忍耐伴着剧痛的鞭打。阿龙的大肉棒依旧被铁链扯得笔直,抽打的红肿、破皮、青紫让阿龙的大屌显得肿胀而扭曲,蜡油早就剥落得差不多了。
然後另一种痛撤心扉的感觉再次席卷了这个十九岁的高壮男孩。沾着盐水的鬃刷粗暴地对阿龙的大屌反覆攻击,阿龙早就叫哑了嗓子,但还是忍不住发出嘶哑的哀鸣。所幸这个酷刑并没有持续多久,男孩粗大的肉棒现在处处渗着血丝,盐水淋漓,青紫肿胀不堪。
阿猛忽然从阿龙身上站起来。「龙哥你不简单耶,我没见过有人能撑到这一步还没有昏过去的人。我在这所学校四年了,被我搞过的学弟没有上千也有好几百,再倔强顽悍的家伙也没有你这麽耐操,那些什麽海龙蛙兵、陆战队蛙人也没你经得起折磨。你到底是什麽人?不过军事间谍也不会搞得这麽引人侧目……你是黑道组织的打手?」
阿龙沈默了很久,才开口。「我只是一个卑下的奴隶,为了一点小小的希望苟活。」
阿猛冷哼:「也许我们再重新玩一次蜡烛游戏,你会考虑说实话。」
男孩一听心都凉了半截:「求你学长,拜托不要,不要……」
阿猛学长伸手拔出了一直插在阿龙马眼中的导尿管,疼痛但却是某种解脱。「没关系,我们时间多得是,我找个小玩具给你。」接着转身到墙壁边的柜子中不停翻找。
「我找了最大的尺寸,希望适合你啦,嘿嘿。」阿猛亮出手中的一个古怪刑具,那是一根有拇指粗细的大蜡烛,大约二十几公分长,像是刺蝟般有着密密麻麻的小突刺,原本蜡烛点火的蕊心却是一根金属线,蜡烛底端则是较大的球状物。
阿猛掰开男孩的马眼一点一点地把那根大蜡烛给塞了进去,小刺刮着柔嫩的尿道痛得阿龙又开始扭动挣扎,阿猛的